身材高大的男子俯下身,一手将少女的单侧玉ru捏得有些变形,听着她吃疼似的嘤咛一声,又松开改为轻揉,仿佛对待什么Jing妙的乐器,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轻时重的手法看起来异常生涩,但少女的身体更加青涩而经不起撩拨,哪怕ru尖儿一会儿痛麻一会儿瘙痒,也照样惹来她的娇喘连连。“唔嗯……”兰珊在敖潭身下轻轻扭动,似乎得了几分可以舒缓燥热的爽利,诚实地曲起腿,纤细的小腿轻轻蹭着他绷紧的腰身,看上去像是想勾住,可勾住了又当如何呢,然后要做什么呢?她糊涂得厉害,哪里想得到那些,不过是凭着本能想要与他贴近再贴紧,他身上有股令她舒适的气息,真像敖潭呀……她想。但脚踝没了丁点力气,雪白的足背将将抬起蹭过男人的胯骨,就悄然滑落,莹润小巧的玉足被身上星星点点的快感逼得蹬开了堆叠的被衾,脚趾都蜷缩起来。
兰珊虽然与世隔绝地在寒潭中生活至今,但却绝对属于被娇养长大的,肌肤柔滑细嫩,只被这般揉捏了一会儿,rurou上已经留下斑斑绯红的指痕,仿佛雪峰之上桃花始开,风景艳绝冠顶,丹青圣手难描。敖潭正垂头含住了她另一侧的ru珠,本是清冷绝尘的面容染上了些许不一样的表情,那火热的舌头顶住有些发硬的ru珠,如同吃进了一颗半熟的樱桃,仿佛试图将它就此含熟似的,带着点力道地卷着将它往温暖的口腔中吮,扑鼻而来都是少女娇嫩身体独特的馨香。他的眸色翻滚着点点欲望,视线落在一旁被他揉捏得变了形的rurou上时,更显出几分从不现于人前的暴戾之气。
“兰珊,还难受吗?”他虽然松了唇齿对ru尖儿的抿吸,却并没有放弃口腔对那樱珠的包裹,说话间声音低沉沙哑,又含了部分ru峰在口中,唇齿舌尖随着言语不停触碰rurou,激得少女颤栗地挺胸娇喘,他的音色更加晦暗不明,将鼻尖深深埋入她的双ru间,丁点也瞧不出之前要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少女被揉吸ru儿的刺激弄得浑身香汗淋漓,一双柔荑在男子的身上似推似拂,她的身子热燥更甚,却又确实舒服了一些,腿心shi润的花xue也不为人知地更加shi淋,她不懂自己身体的这些反应代表了什么更深层次的渴求,但眼下确实被弄得好受了点,可究其根本又不那么好受,这样矛盾的感受逼得她越发慌张无助,只贴着他的身体扭动着嗯哼着,顾不上答他的话,“嗯……白蛇……”只因为知晓眼前之人的亲吻与爱抚能令自己舒服,她便挺着胸,把一双浑圆娇挺的ru儿不断朝他脸庞的方向送,“嗯……嗯啊……还要……”
敖潭确实不像敖潭了,因为他简直好说话得过分,兰珊说还要,他便真的顺着她的心意,又低头专心致志地吸弄起已经亮晶晶的rurou来。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在他身下颤抖不停,小腹不停收紧,似乎想要更进一步的亲近,又完全不得章法,只口中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白蛇、嗯……白蛇……”
两人贴得这样紧密,少女的身子仿佛剥了壳的嫩笋,又细又白又软,让人恨不得就此将她拆吃入腹。淡淡的暧昧香气浮动于空气中,男人伸手向下隔着她的亵裤揉了揉,立刻摸到了一手洇shi。看不见的shi意填满他指腹的螺纹与手掌的掌纹,像是找到了他冷静外表的薄弱点,一击即中地如毒药般浸透了皮肤直达他的血ye。他的呼吸顿时加重,手指猛地勾住她亵裤的边缘似乎想要将其扯下,却在最后一刻又改变了主意。他喘着粗气,面色露出一股挣扎,随即大掌下移,退而求其次地继续隔着已经被蜜ye浸shi的软薄亵裤,掌心覆住花户肆意揉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少女在酒窖中被白蛇手口并用地亵弄了一回,幽香的花xue尝过汹涌情chao瞬间倾泻的滋味,但白蛇怕她受伤,模糊地知道不能破她的身子,又不懂男女情事该当如何,哪怕自身也饱受发情的困扰,它对她的动作依旧小心注意。兰珊被它送上高chao的过程是相对温柔渐进的,而敖潭此刻的揉弄却略微生硬粗暴,几乎带着某种故意的折磨。不一样的直观刺激令少女纤腰一挺,空虚已久的桃源秘径潺潺吐出一波甜香汁水,隔着薄薄的布料,差点将男人的掌心完全打shi。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掌心一层清浅水亮,手重新握住她的纤腰,固定好她的身体,同时膝盖前移顶在了她的腿心。少女身体发软,躺在床榻上任他摆弄。到此时,敖潭除了袍摆微皱,一身上下还是穿戴整齐,简直衣冠楚楚,反观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则近乎全裸。肃穆沉静的玄衣长袍对上雪白柔润的娇嫩肌肤,一黑一白的对比强烈至极,加上男人高大,少女娇小,情色意味更显惑人。
敖潭再次低下头,一边将那艳丽姝色的ru珠重新叼入口中,好生吮吸嘬弄,一边膝盖陡然往前一顶,在兰珊变了调的呻yin中,隔着shi透了的亵裤蹭上娇嫩的花xue狠狠地来回磨了几下!
“嗯啊!”兰珊的身子一颤,果然受不住这等直白有力的玩弄,扭着腰肢就想要逃。可她整个人被男子禁锢在身下,腰身更是被他颇具先见之明地按在了床榻上,如今只能可怜兮兮地呜咽了一声,无助地踢踏着双脚,花心又吐露出大股的蜜汁——竟是被他这般吸着ru儿磨着xue口就直接泄了身!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