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把整座城池淹没,狂风夹杂着令人绝望的嘶号,成为覆压在每个人心头的一块乌云。
在远方天空中飞翔着的白纸鹤,扇动着洁白美丽的翅膀,飞到了一处礁石之上,朝着浑身雪白皮毛唯有尾巴尖上一点艳红的高贵狐狸通风报信。
随后,白鹤又重新飞回了Yin雨绵绵的天空中。
狐狸非钰眼眸深沉地厉害,一言不发地。直到焦急的陆瑾易向他问话,“狐狸,有苏小云的消息了吗?”
非钰抬眸,语气颇为生冷,“她在玄蛇殿。”
痛。
好痛。
肺里传来空洞的灼烧感,五脏六腑都被纠结地扭在了一起,呼吸的时候实在是太疼了。
小小的少年躺在泥泊里,耳朵里浸了肮脏的泥水,衣服Yinshi发霉的chaoshi气味。他的身上很多伤痕,胸前,小腹,瘦弱的腿都是被乱石子刮出来的细碎伤口。
他眼神空洞失神,左脸颊上刚被锋利刀具划出的十字伤还流着血,血ye与泥水混合在一起,太狼狈了。
为什么,他一出现在这个世界就要受到这种对待呢?
就因为,他卑微的出身吗?
只是因为这个吗
周围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从他身边走过,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他们冷漠、鄙夷、不屑。
“你们看,他就是ji女之子。”
“真是太下贱了”
他好恨,好恨。
熟悉地称呼让少年渐渐的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他纯净的黑眸里不再有世界的彩色,倒映出来的只有满是泥泞的污水。
就呆在这吧。
反正,也饿不死。
阮影猛的从回忆深处中醒了过来,额头上蓄满了滚烫的汗水,他用力地喘息,汗珠随着他呼吸的频率滚落进他的眼里,滑落他的脸颊,最后与其他的汗水一起落入他的黑衣里。
手脚都被沉重地锁链束缚住,他只能堪堪地跪在地上。这里没有日月,到处都是黑暗,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
身体很烫,阮影知道自己被灌了药,不断的热源从心脏蔓延到身体各处。
他模模糊糊地记得,来送药的蛇侍卫说过,这是玄蛇族特有的春药,能够让初经人事的男人坚挺三天三夜。
如果没有与兽人交配,他身体内的灵力将不受控制地乱窜,进而爆体至死。
真是,很符合竹叶青残暴又情色的作风。
“嗯”阮影闷哼了一声,从下腹传来的难耐似乎要将他残存的理智撕裂。他微微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十分硬挺地顶着裤裆,摩擦着顶端处的部分渗出了一小片水渍。
他一直都在默默坚持,直到自己看到不远处,男人和女人在做着的事情。
虽然明知道自己压根配不上高贵的圣人族,但是眼看着唯一在乎的主人去和别的男人交配,他是怎么也不能忍受的。
他惊讶,他愤怒,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可恶,这一切都是竹叶青在作祟!
阮影咬着牙,双眼发红,脖颈的青筋都在用力。从药效开始发作,到现在,已经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也许,比他想象得要更久。
毕竟他因为承受不住体内爆发的欲望,而晕死了一次。
“唔”从身前的地面传来一小声痛呼,这一声音无疑吸引了阮影的注意力,等他看清眼前的东西时,不由得睁大了双眸。
主人!
苏小云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地面,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腿间还残留着一片干枯的白色浊ye,就像是被男人的Jingye泡了整整一天。睡梦中的她都抱着自己的前胸,以胎儿蜷缩在母胎中的姿势,那是人最有安全感的模样。
她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像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嘴唇在颤抖,痛苦地弥漫着:“不要不要”
阮影几乎在那一瞬间发狂,他想要上前查看苏小云的伤势,可是身后成堆的锁链却紧紧地阻止着他的行动。
连接到天花板上的铁质锁链发出碰撞的渗人声音,却丝毫不影响它们的作用。
主人
他一直保护着的主人。
他的胸口一阵猛烈翻腾,狠狠地震动起来。与其看到苏小云受伤,阮影宁愿自己继续受无尽的噩梦跟恐惧折磨。
不值得原谅!
他尽逼血红色的双眼啥时间射出凛凛杀气,滔天的杀意瞬间笼罩着整座牢狱。
阮影强烈的心疼跟失控的情绪让他硬生生的让他扯动了沉重地锁链。犀利双眼,围绕着他周身的黑雾灵力隐约发出凄厉而嚣狂的嚎叫,就像是成千上万个怨魂在不断的哀怨着。
锁链被不断地扯动,在天花板上的根源甚至都有扯落的迹象。待在暗中窥视的男人微微吃惊,这个小暗卫的实力真是不容小觑。
但很快的,阮影就没有力气继续撼动着那犹如千斤巨石般沉重巨大的锁链了。猛烈袭来的一波欲望重新占据了他的身体,红润的双唇在因激动而发颤,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