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他,那就完全不是贺长弓的风格了,自然是继续逗他好让他说出些更羞耻的话。
“呜呜…手指、啊啊啊…不要用手指插小穴了…呃啊…慢点…啊啊…啊哈…嗯啊啊…唔、啊!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长弓感觉今天他的小穴比平常温度高了不少,往日温暖的甬道变得炽热。
“好不好嘛…贺长弓…快肏我的小穴…好痒、我、我用了药…受不住了…呜呜…长弓…嗯…”
沈越难耐地想要夹紧臀部,却只是将她的指节夹得更近,软嫩的红穴层层咬住修长的手指,引领它们触向他的敏感点。
“现在又说不行了?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小屁眼洗得这么干净,”贺长弓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插入夹紧的甬道内,一边在他耳边道,“用了什么淫药?这么骚,水流个不停,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嗯啊啊…要…要大鸡巴快干骚穴,好痒,不行了…水停不住…呜呜一直在流…嗯啊…夹不住了唔啊…插死我了…要更大的肉棒…啊啊啊…肏小穴…嗯啊…”
“哭什么哭,不是都让你吃到了吗!”
听到她的话,男人立马颤抖着手慌慌张张地去抓那根炽热的大鸡巴,一只手都险些握不住的铁棍烫在他的手心上,却红在了他的脸颊上。
“呜呜呜哇进不去!啊…我要…呜呜…嗯啊…”沈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但是能让他缓解的肉棒就是抵在穴口一下子进不去。
明明比起肉棒进入的深度,这相对而言也只是稍微开拓一下而已,但他却在她怀里乱挣,仿佛被插干又要濒临高潮了。
“呃啊…嗯…呜呜还、还不是你太大了…啊!鸡巴还在小穴里一直动,啊…嗯…坏鸡巴,不要
“啊啊啊…想要吃大鸡巴呜呜…啊、嗯啊…手指、呜呜呜、要被手指插坏了…啊啊…唔啊啊啊啊啊…要被、手指、插泄了啊…啊啊啊…”
他夹紧了双腿,后穴一紧一放猛地涌出一大滩淫液。但高潮过后,沈越觉得更那处空虚…还没有被填满,那个炽热滚烫的大肉棒还没有捅进甬道里…“唔啊…呜呜贺长弓…插我…骚逼想吃鸡巴了…呜呜呜…啊…好痒…啊…
“是这里吗?”贺长弓将手指探入已经充分湿润的后穴,搅动起来。
“唔、啊啊啊…我、我来…别动…啊呼…好大,呜呜嫩逼痒死了…想吃大鸡巴…啊啊啊…”
男人攥紧拳头,浑身都在用力夹紧,无论是高高仰起的头和脖颈,还是蜷起的脚趾,抑或是被插得淫水直流的小骚穴…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淫药,现在高潮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勾人的妖精,眼睛水雾雾的,脸上淡淡的红晕看起来迷离又陶醉,说出求肏的话,也跟撒娇差不多,混合着眼角刚刚被插狠了所以溢出的眼泪,看起来又乖又欲。
药效渐渐发作,媚肉里被手指抽插间带出来的淫水早就穿透了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裙纱,打湿了贺长弓的大腿。
“唔…等等、啊…”他一手撑在椅子上,另一手握着鸡巴,扭了一下屁股,让龟头再次对准骚红流水的小穴,缓慢地坐了下来。
手指一直被他的穴肉夹得紧紧的,让贺长弓回忆起自己的肉棒被他夹住时那种紧到窒息却又同时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的感觉,恨不得此时把手指换成自己胯下的涨得发疼的阴茎。
沈越的上身完全靠在她怀里,单薄得近乎赤裸的衣服挡不住两人发烫的肌肤相接,他的眼角已经渗出泪来。
“还有、还有快肏我…”,见她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沈越羞红着脸继续道,“用大鸡巴肏流骚水的小逼,然后、射在里面…”
贺长弓也被他勾得不行,往日里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男人一旦发起骚来,真是神仙也挡不住,恨不得马上用大鸡巴捅坏他的小嫩逼。
媚肉挤压着进了大半的龟头,却对更为粗壮的柱身毫无办法,但甬道深处已是饥渴不已,此时被这样晾着难耐又委屈,仰着头就哭了出来。
他急得莽撞地扶着鸡巴往下坐,每吞入一寸都又满足又疼痛,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眼泪豆大豆大地掉下来。“呃啊…啊…不够呜呜…还要…啊…”
掏出肉棒抵在微凉的臀缝边,双手将他肉肉的臀部抬起来些许,“骚货自己扶好大鸡巴,然后用小逼含住龟头…”
先前略带含蓄地羞答答试探着夹紧肉棒的媚肉,此时也浪荡极了,鸡巴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地完全包裹起来,又热又紧,贺长弓都忍不住溢出几声喘息。“啊呼…唔…继续,你太慢了吧…嗯啊…”
药膏,现在那里正饥渴得能吞下整根巨物。“好、好吧求你…”
“啊…嗯是…把、肉棒插进来,干我…”。
贺长弓轻松将两指增加到三指,饥渴不已的肉穴迅速将侵入物包裹起来,疯狂地蠕动挤压着异物,引得他喉间溢出一大段淫叫,“嗯啊…不…真、真的不行了…”
“不要手指?唔?是想要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