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弓洗漱完,吹干了头发,再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还没出来。浴室里传来淋浴的水流声,此外倒是异常安静。
他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暖色调的床头灯带来些许温暖的感觉。贺长弓四处摸摸看看了一会,最后还是百无聊赖地躺回床上发呆。
进展真快,好像进公司还是昨天的事情,第一次见到沈越时那种恨不得挠破他冷脸的暴躁情绪仿佛还在心头,但看他挂着眼泪从办公桌前抬起头傻乎乎地看着她时的悸动也未曾消弭。
“可爱得…简直是犯规。”与他接触越多,贺长弓愈加觉得这个男人不自觉展露出的那一面是那样天真可爱。或许是这种“纯”和他一开始给人的印象格外不符,就莫名让人心痒痒,以至于贺长弓觉得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她——你不想了解我更多么?
她想啊,而且不只是了解,她想占有。
想探索他更多的表情、反应、喜好,想知道他疼是会抱着她哭,还是会撒泼哭闹,想知道他爽极了是只会憋着哼哼唧唧,还是会放声呻yin?
而且…他哭起来着实漂亮,贺长弓最期待见到的莫过于他被草哭的样子,那一定让人既心疼…又想狠狠地欺负吧。
如果…男人浑身赤裸躺在她的身下,小xue被粗壮的rou棒猛烈cao干得快要没有力气抱住曲至胸前的双腿。他仰着头不敢看下方激烈的战况,看赤红的壮硕Yinjing怒吼着急匆匆撞入xue口的模样,看小xue即使被撑到夸张的程度却仍是不知足地蠕动吞噬的模样。
但那被充实被撑满被剧烈撞击的疼痛与快感让他满脸泪痕,即使闭紧了眼睛也有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
贺长弓想,那她一定会…按住他的腰,用尽力气耸动着将自己的Yinjing捅进他的xue道里,把他草到哭出声来,最好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向她撒娇求饶“啊啊…不、不行了…绕了我吧…嗯啊太快了啊啊啊…”
想到这里,贺长弓的鸡巴已经在浴袍上撑起了一顶小帐篷,她无奈地隔着布料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别急,这不马上就能吃到了么。」
不过她也等了一会了,男人怎么还不出来?贺长弓有点起疑,不会说好的事情现在变卦了吧,怂了?那可不行。
先前贺长弓走的时候只是随手将浴室的门带上,因此现在她也很轻易就打开了。浴室里雾气蒸腾,但男人的身影还是清晰可见。
男人背着身站在镜子前,岔开双腿伏下了身子,双手分别掰在两片tun瓣上,将隐秘的xue口大肆露出。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吓得马上站直,两手贴在腿侧还在微微颤抖着。
“你…”
“我…”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安静。
沈越感觉有些发晕,他一开始在辨认女人的脚步声确实远去了之后,终于如释重负地将满肚子的ye体尽数排出,清理自己。随后又抖着手将管子插入菊xue,等待水流再次将他灌到难以忍受的程度…直至排出的ye体与清水无异,才好好地洗了个澡。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面对这种事情啊。」沈越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一天想现在这样,做些如此羞耻,却又心甘情愿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的事情。
洗完出来,他对着镜子准备套上衣物的时候,却想起先前女人的话,她好像嫌他太瘦了。
沈越站在镜子前,摸了摸自己的腰,对着镜子凝视了好一会,又掐了一下腰侧的软rou,“哼…还好吧…”,虽然确实只能揪起薄薄的一层皮rou。
沈越挺直了腰,微撅着tun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胸前点缀着两颗粉嫩的果子,细腰窄tun且腰腹线条几近完美…越看越觉得,他好像一盘马上要被吃抹干净的菜肴。
他又伸手去摸自己的tun部,如他所料,这里确实rou多些,掐起来全是软rou。“…有点肥”,沈越嫌弃道。可能是因为不爱运动的缘故,青年的tun畔鼓鼓圆圆的,rou感十足,随着他的动作那柔软的白rou甚至会如水波般轻轻晃动起来。
他侧过身去,将tun部对着镜子,费劲地拧着头去看镜子里男人的tunrou。好一番折腾,才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
沈越盯着镜子里白嫩肥软的屁股和两瓣tunrou之间夹着的那抹Yin影,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搭上去。一开始他只是摩挲了一下细腻的肌肤,或许是因为手感确实不错,他摸着摸着变成了收紧手夹住手下的软rou,并晃动起来。
过了会,沈越想起自己的“劳动成果”,「那里呢,是什么样的。」虽然沈越对后xue的认知仍是污秽不洁的,但经过一番前所未有、胀痛难耐的灌肠后,他对这个虽然相识但未曾谋面的部位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男人心一动,停下了揉搓的举动。他屏住呼吸,分别放在两瓣tunrou上的手稍稍用力,将那被埋藏在Yin影下的隐秘之处显露出来。
他还只是模模糊糊觉得那里小小的粉粉的,未待细看,就被突然打开的门吓到,门外女人的手还放在门把上,正默默地注视着他背对着镜子弓身掰xue的模样…
——
即使沈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