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在我的车上呆多久。”沈越吃完了甜筒,擦着手问。
贺长弓撑着下巴看他嘴角上的一点脆片,借口她早想好了,“我有东西落你家了,得去拿。”
男人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但似乎实在没什么好反驳的,这才系上安全带驱车回家。
开了门,沈越仍站在门口,冷着脸对她说“你进去找,找完了就出来。”
有没有必要这么谨慎?她是个吃人的老虎吗,要这样防着。
事实证明,是,她是。
“咦我记得好像放在这里的,如果不在沙发这边,难道是掉在了床上?”她并不小声地嘟囔着,一晃就晃进了卧室里。
他可能搬来这里还没有很久,生活痕迹少得可怜,除了卧室的床头柜上放了一些书,其余地方看起来就像星级酒店的客房一样,干净整洁、毫无杂物。
没什么好看的,贺长弓干脆躺在了床上,晃着脚想想还有什么坏主意可以施展。
“喂,你找到没有,你还要在我房间呆多久!”沈越在自家门外呆站着等了许久,屋内的女人却还是没有出来。肯定是在干什么坏事,他气得在门外跺脚,又扒着门框不敢进来。
「明明是我的家,怕什么!」沈越虽然很想找回自己的主导权,但想到昨晚…那根热乎乎的铁棒烤着他的手…女人侧脸贴着他的耳垂,并没有过分亲密的进一步举动。女人有些粗壮的呼吸声打在沈越的耳畔,熏红了他耳尖。
下身那个东西,仅凭他一手压根裹不住,女人握着他的手指,让rou棒在两手间的包围圈里抽插起来,偶尔力气大了,还会穿过去直直戳到男人敏感处。
“嗯…握住…”她狂热的喘息和压抑的呻yin声越来越明显,听到女人舒爽的低yin,沈越突然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那是他一直在追逐的感觉——到底做到什么样子才是最终结果呢?到底要活成什么样才算成功了?
沈越知道,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这些问题没有答案,也不应该有答案。但现在,就从一个女人身上,从一个即将射Jing的女人身上,他发现了一个很容易衡量、很容易满足的点——让她射了就好了吧。当他让她射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代表,他起码在一段时间内,完全完成了一件事?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沈越手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哈…爽!再快点!”听了她的要求,沈越鬼使神差地加快了速度,即使如此女人的rou棒还是坚硬如铁,怎么撸动都岿然不动。
沈越迷糊糊地睡着之前,暗骂了一句「骗子,这个一点也不好达成。」
想到这里,沈越收回的脚又大步垮了出去,“贺长弓,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丢了什么我赔给你,你现在马上出来!给我出来!”
卧室里依旧毫无声响,他按耐不住好奇,悄悄推开了门。
卧室里乍看空无一人,他有些迷茫地走上前去,才发现女人半蹲在床头柜前,似乎在费劲够着什么。
虽然有些狐疑,但他还是问道,“你见到了?在里面吗?”
女人摇了摇头,有点失落的样子,嘴里似乎还发出了一道苦笑,让沈越倍感不习惯。“手不够长…”
啊,这个有什么难的呢?“我来吧。”他又忘记了被骗的经历,一副真的要帮她好好找的样子。贺长弓悄悄退了出来,看着他提了提裤脚就要蹲下,这才提醒道,“这样你看不见的,你要这样…”
她托着男人的屁股,让他俯下身去。沈越感觉不自在极了,她的手按在他的两片tun瓣上,将略有些丰满的tunrou半托起来。沈越尴尬地想直起身来说话,却被女人的话打断了。
“对对,这样,看见了没有?”
还是先找到东西吧,“什么啊,你丢了…”他探着头往床与柜间的缝隙看去,“黑乎乎的,哪里看得到…”
“你趴低一点,然后伸手去摸,就在那里了。”
听女人说得笃定的样子,沈越不疑有它,伸长了手去摸,“噫~好脏、都是灰…喂!我怎么没摸到,到底在哪…你还没说是什么东西…”
身后的女人却轻笑了一声,正当他感觉情况不对想要站直时,却突然感觉tun部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已经扯下了他的皮带,将西装裤和白色内裤一起剥下。
沈越双颊爆红,慌张地撑着床边爬起来,却被女人从身后按住了后脑勺。这个姿势让他的腰部非常不舒服,半弓着身子大叫道,“贺!长!弓!你在做什么!你完了我跟你说你完了你知道吗我要告你性sao扰你等着坐牢去吧!你放开我!”
“噢?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贺长弓一手将男人的头按在旁边的床上,另一手在光裸的tun部上四处游走,渐渐滑向隐秘的Yin影中。
“啊!你要干嘛!拿开你的手!不要唔、”他伸长了手去扒开女人的手指,却没想到她方向一转,探到了前面握住颤颤巍巍的Yinjing。
“唔你、你做什么!”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女人温暖的手指紧握,已经不受控制地慢慢勃起了。“啊…放开…”他扣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