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像只小狗一样在秦云的腿间嗅弄着,眼看那高挺的鼻尖要触到花xue,秦云不自在地夹紧了腿:“别这样”
“啊,那要怎么做呢,哥哥教教我好不好。”
秦佑嘴上是软的,手却带着一分难以拒绝的气势,抚摸上了秦云那不住颤抖的细腿。轻挑慢捻,上下摩挲着这嫩滑的肌肤,秦佑欺身向前倾,灼灼逼人:“教教我吧嗯?”
少年的声音仍是青涩的,秦云已经完全混乱了,只觉得身体燥热,然而羞怯,从喉咙里发出了像小猫一样的呜咽,挺着腰在被单上乱蹭,也不去回应弟弟。
秦佑等得好寂寞,腿间的rou棒已经直直地竖了起来,将布料撑出了个小帐篷,这哥哥总是在无意识之间引诱人,自从昨晚看到他做了那档子事情之后,秦佑就再也平复不下这股欲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想的也全是那晶莹的yInye,那软红而看上去十分鲜美的rouxue,还有高chao的时候微张的小口,上下抖动的tun部。
比往前更加yIn荡。
他对哥哥的欲念,早些时候是带着火气的,未曾享受几分小商家庭的富贵,却先被赶了出来,原因荒谬可笑。稍长大了些,拉着哥哥做了几次,也不过把哥哥当作女人羞辱。
平日里的天真笑意尽是伪装,他理不清自己对哥哥的感觉,便选择了逃避,不再和他上床,到后面索性天天进城,美其名曰打工,实际上他脑袋活络,怎么会赚不到钱?大多数时候是在些见不得人的地方进进出出。
到家后褪去光鲜亮丽的衣服,做那个贫穷,一心一意只围着哥哥转,和他分享朴素吃食的弟弟。
兄友弟恭。
双性太过禁忌,也太过诱人,寻常的lun理道德在此处拐了个弯,未长大的他对哥哥无计可施,想不明白自己的出路,想不明白自己的欲望,明明应该是恨的,但又带着几分依恋,说是亲情却又痴缠,直到心中的感情变得畸形。像世人一样嫌弃哥哥的双性身体,像被拖累的人一样埋怨哥哥的体弱多病,像弟弟一样对哥哥有着亲切,更像个被欲望支撑的野兽一样想和哥哥做爱。
他离不开哥哥。
离不开那束缚着自己的枷锁。
他不想知道哥哥是怎么样的人,哥哥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个被贴上了标签的可怜人偶。他每天摆弄着人偶就是最大的快乐。
如今人偶的眼睛被注上了灵魂。
秦佑一眼看穿了这身体里住着的人不是哥哥,原先的哥哥木讷,对他怀着愧疚,什么都不会做,哪会像今天那样,主动去找工作,又摆出那么多害羞,可怜的神态,嘴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东西,一副欠亲的样子。
弟弟的心思百转千回,秦云哪里知道,还在被花xue的痒意折磨,还在低喘着。
秦佑也不去管哥哥那欲拒还迎的动作,手一用力就掰开了秦云的腿,秦云低呼了一声,来不及反抗,花珠就被人紧紧地捏住。铃口被搔刮,双重的快感逼得秦云几乎要发疯。
“哥哥,我好想和你做爱啊”秦云将手指插入xue口,感受到那份炽热和紧致,不禁舔了舔唇。
秦云再迟钝,也知道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危险,弟弟插入了哥哥是多么的荒谬和罪恶,但月光欺人,秦佑显得温暖无害,做爱变成了亲近,性交变成了自然的游戏。他的眼里只剩下了这个从进入世界一开始就陪伴着他的弟弟,只有一日的交往却仿佛旧识。
秦佑手指轻浅地在哥哥的花xue里抽插,带出一股股yInye,秦云只觉得身子被泡在温汤里,而热源就是身下的那根手指,他不用委屈着翘起tun自己在腿间抽插,只用躺倒享受弟弟贴心的服务。
在只有月光的房间内yIn靡水声和呻yin声交织,秦云双颊飞上一片红,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自唇边流下,舌尖轻颤而美目迷离,秦佑只用轻轻戳弄,就会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不满足的时候会轻轻撅起嘴,秦佑凑上去和他接吻,喉咙里就会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样玩了一会儿,被单又shi了一大块,秦佑的手间已是汁水淋漓,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发出啵的一小声,秦云不满足地挺了挺腰,花xue凑着手指去,xue口的rou轻轻颤动着。
秦云欣赏够了哥哥的yIn态,将手指从里面拔了出来,瞬间泄了一大泡sao水。
“啊怎么拔出来”花xue水嫩莹润,粉糯糯的样子,秦云很不满足:“好,好弟弟,再捅捅嘛”
虽然水流了许多,但秦云并没有达到高chao,已经体会过高chao的花xue对那种诱人的快感念念不忘,极力吐着yInye,勾引着男人插入,让粗大的rou棒在那个似乎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里狠狠捣上一番,把那sao水给Cao干,让这yIn洞再也发不了sao,只能软塌塌地吐着Jingye。
“再不拔出来,哥哥的sao水就要把弟弟的手指泡皱了”
秦佑欲火焚身,rou棒的青筋凸起,狰狞可怕,但他仍不动作,只是看着哥哥在被单上胡乱扭动着。
他在等,等着哥哥翘起屁股,撅着嘴,用青涩的手法解开他的衣服,给他口交,然后主动坐上来让他Cao进去,坐在他的腿上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