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穆的手如同一根火折子,它从哪里抚过,秦若就觉得哪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皮肤热得发烫,偏偏身后的人恶劣得很,也不把衣裳脱掉,贴身的衣服全都shi透了黏在皮肤上。秦若觉得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重病患者一般,思维恍惚,狼狈不堪。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抹了一把秦若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惊讶地说:“反应这么大?我药放多了?”
药?
烧得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秦若忽然想起自己进来时宋穆往香炉里加了一勺香粉。
这个狗东西,居然给自己下春药
秦若有点生气地反抗了一下,被宋穆一把推到书架上反剪双手,《魔种鉴》“啪!”地一声落在地上,摔在两人脚下。虽然衣裳都还穿在身上,但身体的出水量实在太大,秦若生怕汗ye或者别的什么ye体滴到书上,勉强维持着一些理智,大喊:“书!书还要给掌门看的!别弄脏了!”
宋穆脚后跟用力一踢,《魔种鉴》在地上摩擦着滑出好大一截,一声脆响停了下来,估摸着是撞上了墙壁。
“别怕,对身体没害处的。”
秦若翻了个白眼,心想我都要烧成智障了,这叫没害处?
大概是怕秦若真的烧成傻子,宋穆松开了钳制她的手,秦若立刻去解自己腰带,焦急地解了半天反而打了个死结,气得秦若手上捏着一撮灵力准备直接给它切断。宋穆双手环住秦若的腰,手指摸索着动了几下,竟然将已经打成死结的腰带解开来。胸口终于敞开,身体的温度稍有缓解,秦若扭着身子就准备将衣裳脱下来,却再一次被宋穆制止。
秦若放软了语气,可怜巴巴地求他:“师兄,你帮帮我”
“好。”嘴上答应了,伸手便把秦若的衣裳往下拉。
然而当秦若准备配合他脱掉衣裳时,却被拉着双手按在了书架上层的隔板上,于是衣裳就这样大敞着挂在身上,只露出漂亮的肩颈与胸前的无限春光。秦若现在算是明白了,宋穆这个人在做爱这件事上,真的很爱欺负人。
秦若舔着干渴的嘴唇,有些无奈地说:“真的太热了,脱掉吧。”
手托着一团绵ru轻轻揉着,汗ye让皮肤变得shi滑,被抹掉以后又带来格外的阻涩感,宋穆手指向上夹住ru尖用力往下扯,秦若双腿发软,哼叫着趴倒在书架上,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可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秦若此刻狼狈脆弱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征服欲爆棚,宋穆也是如此,他低头,温柔地在秦若脸颊落下一个吻,似乎在安慰她。嘴唇顺着下颌转向脖子,shi滑的舌头将雪颈上的汗ye都卷入口中,原本温热的舌头跟此刻高温的身体比起来竟像是冰块一样,稍稍缓解了皮肤的灼热感,秦若仰着脖子,难耐地呻yin。
“嗯啊”
唇舌向下,吻住了秦若的蝴蝶骨,继而张开嘴轻轻啃食起来,原本就只包裹了薄薄一层皮肤的地方很快被咬得泛红。花径无人光顾,开始痉挛着表达自己的不满,随着rou壁的抽动送出一汪半透明的粘ye,秦若有节奏地夹紧双腿,试图缓解一些来自下体的空虚感,可这样微弱的刺激丝毫没有减轻身体中的欲望,反倒令秦若的头更疼了。
仿佛发现了她的难堪,宋穆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低声说:“扶好,别摔倒了。”
秦若紧紧抓住书架,手指都攥得发白。
宋穆修长的手指从裙底伸了进去,隔着亵裤揉弄起来,亵裤已经完全shi透,顺着手指的动作往下滴水,秦若不断踮起脚去迎合下体的那只手,ru包也因为身体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木质书架,Jing心雕刻的花纹此刻竟成了女人自渎的工具,被冷落的ru尖忽然碰到了什么尖锐又冰凉的东西,惹得秦若倒吸一口凉气。
秦若低头,勉强看清胸下躺着的是刚才那块石板,一想到这种珍贵的文物竟然成为了自慰的道具,秦若脸红得都要滴血。
“撕拉——”
布帛被撕毁的声音传来,花xue毫无征兆地挤进了一根微凉的rou棒,在药物的作用下下体已经一片泥泞,但没被开拓的甬道依旧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入侵,瞬间便绞紧了入侵者,不允许它再进一步。
“啊、疼”
哪怕此刻浑身发烫,rouxue也水流成河,秦若依然疼得猛地抓紧手下的木栏,身体向前挺动想要逃开。宋穆搂着秦若的腰向前进了半步,将她牢牢抵在书架上,又用手抱起她的右腿,失去依靠又只能单脚站立的秦若害怕摔倒,紧张得甬道紧缩,宋穆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地抓了一把白嫩的屁股:“别夹!”
“唔!”为了忍住想要射Jing的感觉,宋穆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气,瞬间就在屁股上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秦若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冷哼。
药物将疼痛感钝化,被凌虐的感觉反倒增加了花xue的空虚,两人身高的差异让插入显得不那么顺利,宋穆掐着秦若的腰将她往上提,唯一立在地上的那只脚几乎要离开地面,两人交合的地方反倒成了牢牢支撑着秦若的点。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