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初夜算得上极其激烈,陆非桓如同毛头小伙一般,在他身上连续发泄了几次,把又浓稠量又多的Jingye全部射进他的身体里,不论是雌xue还是后xue都给他开了苞。成敏被干的xue都肿了,最后呜咽着求饶,陆非桓越看他哭越兴奋,最后几乎是强制着让自己停下来,这场性爱才算终止。
之后陆非桓总是潜入他的房间里来,一来便是跟他做爱,用各种羞耻的姿势,甚至会一边做一边说着让他无比羞耻的话,简直要把他的内心刺出千万个窟窿才罢休一般。
他先前也用过各种方法想让成敏怀孕,并非是想要孩子,而是似乎觉得这样能对他的折辱更深。实在试过不可行之后,便又用药让他长出女性的ru房,给他前后xue也都配制上好的药,让那两个xue变成最适合承受欢爱的秘境。
纵使回忆这么多,成敏也弄不明白陆詹庭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情欲,只因为少年人性欲旺盛的缘故,还是其他的?
他躲避了几个月,陆詹庭的目光却越来越炙热,瞧着他的时候眼神深邃,带着一股偏执的意味,隐隐的让成敏觉得跟陆非桓瞧自己的眼神相似。而且他不论有多忙,又开始每天来这里,或者陪他一起吃饭,或者在这里留宿,言语虽然算不上多亲热,但做的事却显得亲密。
成敏拖了几个月,就知道自己拖不下去,总要把事情讲清楚。
这天他知道陆詹庭又会来,便将已经熟睡的女儿托厨娘带着睡,他备好了酒菜在屋内,等着他到来。
陆詹庭来的时间比平常要晚一些,天上下着小雨,所以他进来的时候,肩膀上都带着一层shi意。成敏照顾他照顾习惯了,见他头发上也滴着水珠,便去找了干净的布巾来递给他,陆詹庭却不接,眼睛盯着他,薄唇轻启,“舅舅帮我擦吧。”
成敏愣了一下,以往这种事他是做习惯了的,从不觉得有什么,但一旦知道对方对自己有心思,再做这样的事便显得暧昧。他坚定的把布巾往陆詹庭手上塞,语气也刻意显得冷淡一些,“庭儿年纪已经大了,有些事舅舅再帮你做已经不合适了。”
陆詹庭握着那块布巾,却没有去擦头发,只是盯着成敏,“如果是父亲让你做,你便会做么?”
成敏脸色一僵,隔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父亲已经走了,舅舅应该放下才是。”陆詹庭朝他靠近了一步,成敏吓了一跳,有些仓皇的后退了两步。
这个举动似乎让陆詹庭有些伤心,他眼睛里的灼热更甚,却又努力克制下来,他看着桌子上丰盛的菜色,问道:“舅舅准备了这么多菜,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成敏定了定心神,“嗯,你还没用饭吧?先吃饭吧。”
“我不饿。”陆詹庭不肯动,又直直的看着他,“舅舅要跟我说什么?”
陆詹庭的目光太过有侵略性,他现在无论是身高还是自身的气场,都比成敏强上了许多。明明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性格却极其沉稳,成敏竟不敢同他对视,别过头,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的没有办法说出来。
两人之间静默良久,陆詹庭才发出低低的一声轻笑,“舅舅是要同我说我的婚姻大事么?”
成敏愣了一下,顺势道:“你既知道,我便直说了,你年纪也不小,此刻又做了官,是该谈一门亲事了。他他不在,你母亲也不在,我做舅舅的,少不得要劝你几句”
他不敢看陆詹庭,陆詹庭却时时刻刻盯着他,目光太过灼热,让他根本忽视不了,所以声音越来越小,渐渐便说不下去。
陆詹庭盯着他,又发出一声轻笑,“那依舅舅的意思,我要娶个怎样的人才好?”
成敏硬着头皮道:“心里喜欢的,贤良淑德的就很好,你当了状元,应当很多人上门说媒才对,你你还是尽早定下来”
陆詹庭勾了勾嘴角,“确实很多人来说媒,不过要让我选心里喜欢的,却只有一个而已,舅舅想知道是谁吗?”
成敏浑身一震,抬眼盯着他,一手带大的外甥嘴角虽然带着笑意,眼睛里却半分要笑的意思都没有,只有渐渐越来越浓烈的欲望。陆詹庭突然朝他靠近了一步,继续问道:“舅舅想知道是谁吗?”
他眼里的疯狂神色满满的要溢出来一般,成敏第一次觉得危险,后退了几步,直觉的想要逃,却被高大的男人捉住了手腕,再一往后挣扎,便被他压到了床上。
男性灼热的气息传入他的鼻腔,成敏推了一下没推开,声音里已经带了些惊慌,“庭儿,庭儿,你做什么?我是你舅舅,你想做什么?”
陆詹庭好不容易抱住这心心念念好几年的躯体,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癫狂之中,他完全压制住舅舅的四肢,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我知道你是我舅舅,舅舅,父亲可以,我也可以的对不对?我一定比他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绝不会让你伤心。”
“唔走开你这是大逆不道,你母亲泉下有知,又会如何看你?”成敏真的慌了神,努力挣扎,却半点效用也没有。
“我不管旁人如何看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