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府里的变化一概不知,陆詹庭每日都过来,也不多说话,只在旁边站着,隔了几层帐幔,对床上的人的面容也看不太真切,更遑论他的身体。陆非桓对他防得紧,每日只给他看一会儿,之后就冷着脸把他赶出去。
他明目张胆的将人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当日又是那样的景象,人人都能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和关切,对两人的关系做了诸多猜测,陆非桓也不理会,更不禁人的嘴,在庞氏过来探望的时候,只是冷声道:“以后别过来了。”
庞氏听的愣了神,她的好姐妹还在牢狱中,陆家二儿子也被送到了军营里去锻炼,大抵是不好受的,她吓的不敢再作妖,平日对陆詹庭都好了不少,没事干就吃斋礼佛,倒也过得清净。
成敏趴着睡了半个月,又是拘在这卧室中,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陆非桓上午上朝去了,到了傍晚才回来,一回来就是看他的伤势。
成敏烧伤的皮rou已经换了一层,但还没大好,幸而天气热,倒也不用担忧穿衣的事,只罩了薄薄的一层纱衣就躺在床幔里,倒也无人看得见他的身体。陆非桓以前不顾及他的吃穿用度,刻意苛刻着他,等着他为了陆詹庭的事而主动来求自己,现在却恨不得把最好的都捧到他面前,叫管家给他做了好多衣服,布料捡最好的用,每次吃食也是极为上心,补品汤盅不断,倒把成敏身上养出了些rou。
他回来后亲自端了一碗用冰镇过的雪梨汁,巴巴的捧到成敏面前,要喂他喝。成敏脸色发红,低声道:“我烧的又不是手,我自己来罢。”
他想要把碗接过去,陆非桓却不肯,硬要喂他,成敏无奈,只能张开嘴,等着男人将汤勺递过来,再将里面的汁水喝下肚去。他直起身来时后背仍觉得痛,又觉得痒,痒的难以忍耐,等喝完雪梨汁,他道:“把药再给我涂一遍吧,好痒。”
那药清凉,多少缓了几分痒意,成敏的头发也被烧了一截,没烧到的地方也枯萎暗黄,一点也没有当初黑亮的模样,他索性剪短了许多,又把头发全部挽到头顶,不让发丝落下来触碰到伤口。
陆非桓看着成敏虽养了些rou,但气色并不好,兴许是在生死关前走了一遭,他眼神都没有往日有神,陆非桓没看到的时候他总是呆呆的静卧着,似乎在想着什么,等旁人一来,就会露出平日温和的笑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陆非桓心中担忧,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打来温水替成敏擦身体,成敏要自己来,他却不让。那停止溢ru的药他哄着成敏喝下去了,这几日nai水早已断掉,那双rurou也显得没那么大了,但还是白皙又挺拔,看着诱人到不行。
两人已经赤裸相对不知道多少次,成敏现在却好像还是不习惯,绷紧了身体任他给自己清洗,太过温柔的触感抹过他的胸脯,又往下延伸,等擦到腿根处时,成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嘴唇张开腿让男人给他擦拭。
他的身体不比普通的男人,就算几日不洗澡也没妨碍,成敏最是爱干净的,以前就算是厌恶自己的女xue时,也是天天沐浴,忍着羞耻把这里洗干净。现在陆非桓代劳,他也只能张开大腿,颤抖着让男人给他清洗。
陆非桓盯着他那里,让他觉得羞涩,慌乱的闭上眼睛别开头,倒像是逃避一般。陆非桓动作轻柔,一点一点将他的股间擦拭干净,连着会藏污纳垢的大Yin唇都一点一点抹干净了,又去洗他的xue口,那里透着一点腥味,大约是他情动流出的yIn水,陆非桓喉咙一动,控制不住丢开手巾,将舌头舔了上去。
“唔”成敏大概知道他是忍耐不住的,咬着嘴唇也没有躲,两个人感情正是在炙热的时候,日日抱着睡在一处,他每天晚上都能感受到男人的Yinjing硬邦邦的顶着自己,不过是顾虑他的身体,才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此刻见他好些了,才没克制住。
成敏虽然羞于承认,但他自己也对这件事渴望的很,他仰着脖子,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又咬住嘴唇,努力不让呻yin声泄露出来。
陆非桓舔的他的rouxueshi哒哒的,又去含他的rou棒,见他的腿支撑的辛苦,小心翼翼的将它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又关切的问:“敏郎,这样难受么?”
“不难受唔,舔慢点,好想射”成敏有些舍不下这样的快感,总想能延续快一点。
陆非桓的舌头摩擦过他最敏感的rou冠,低声道:“想射就射,还想要的话,我会把你舔硬的,敏郎。”
成敏眼圈都红了,身体敏感到不行,在男人含住他的Yinjing吞吐的时候,他没有克制的射了出来,将浓浓的Jingye都喷进了男人的嘴里。男人一边吸吮一点咽下Jingye,含弄着他的性器延长他的快感,等他的高chao过去后,又去舔他的Yin阜。
“呜非桓”成敏爽的开始掉眼泪,因为被快感刺激,一瞬间连背后的痒意都忽略了。男人舔bi舔的很慢,一点一点将他娇嫩的Yin唇舔shi,又把舌头伸进他的xue口里,抚慰着里面饥渴的yInrou。
“舒服吗?”
沙哑的声音带着催情的效果,成敏股间微微颤抖,爽到了极致,“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