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詹庭一晚上都睡不好,闭上眼睛就是舅舅在父亲身下呻yin的画面,白皙的肌肤,晶莹的泪水,还有嫣红的嘴唇都让他难以忘怀,最难忘的是那条嫩红的小舌头,不仅会舔着男人脏污的rou棒,也会吸着父亲粗大的手指上的黏ye。
他每天醒来都很早,因为要练功,完全没有少年人赖床的毛病。
他按照平常的时辰醒来,天才蒙蒙亮,陆詹庭犹豫了一下,走到舅舅卧室的窗户边,窗户已经被关上了,还挂上了窗帘,把里面的一切画面都遮挡住,让他根本窥不到半分里面的景象。
陆詹庭站了一会儿,门扉突然被打开,成敏看到他有些惊讶,“庭儿?还没去练武吗?”
陆詹庭先往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穿的还是粗布的衣服,领子很高,将细白的脖子都遮掩住了,他肤色白皙,只有眉心偏左的地方有一颗不大的黑痣,其他地方如同白瓷一般,显得又光滑又细腻。陆詹庭的眼神看到他的嘴唇,舅舅的唇瓣嫣红,微微有些肿,陆詹庭惊慌的别开头,低声道:“我现在就去,就是饿了。”
他找的这个借口没有让成敏怀疑什么,成敏靠了过来,温柔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先去练武,舅舅现在就给你做早饭。”
“嗯。”陆詹庭有些慌乱的往院子外面走,走了好几步又忍不住回头,成敏还站在原地,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带着一种慈爱的情绪。
陆詹庭有些难受。
他往外走,学武的院子并不在这,要穿过一段回廊,路上他碰到了将军府管饮食起居的小管家周伯伯,周伯伯年纪大些,为人有礼貌,又一副热心肠,平日对这个小少爷倒还算尊敬,他停下来打了声招呼,“三少爷,去练武呐?”
“是的,周伯伯。”陆詹庭脚步一顿,看着面容慈善的老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周伯伯,我父亲昨天夜里回来了么?”
“将军吗?没有啊。”
看到周伯伯的神色,陆詹庭知道他没有撒谎,他心里一沉,快走了几步。
舅舅照顾他五年,要不是这次意外撞见,他从不知道父亲和舅舅竟有私情,现在看来,全府里大概也没几个人知道的。
陆詹庭怀着心事,练武的时候就有些走神,教他的武师说话原本就难听,此时更避免不了的一通骂,陆詹庭只听着,也不争辩,到了早饭时间,武师刻意刁难他,也不准他吃饭,让他扎马步。
陆家算是武学世家,祖辈原本是江湖人士,到了陆詹庭爷爷这辈,世局混乱,异族总来进攻边界,厉害的时候已经打到了国家的腹地,那时候皇帝无能,只知道享乐,弄的民不聊生。陆詹庭的爷爷去参了军,到最高地位也才做了一个校尉,等到了陆非桓这一代,新帝登基,政治清明,举贤任能,首要任务就是收复失地,那时候陆非桓二十岁不到,进了军营,一路表现优异,又几经生死,打了好几场漂亮的翻身战,才终于完成功业,也得到了圣上赐予的“天下第一名将”的称号。
所以武学是陆家的根基,即使现在国泰民安,少有战事,陆非桓也要让三个儿子习武,打好基础。陆詹庭上面两个哥哥一个是陆非桓的正妻庞氏所生,叫陆詹廉,另一个是他的妾室姚氏所生,跟陆詹庭一样是庶子,名字叫陆詹康,姚氏最会巴结人,跟庞氏关系好,所以她生的儿子也跟陆詹廉关系好,两个人一起来排挤陆詹庭。
陆詹庭没了早饭吃,他也来不及恼,脑子里还想着昨夜的事,竟忘了肚子饥饿。他蹲马步蹲了近半个时辰,双腿早已麻木的没了知觉,只是因为基础不错,所以身形还稳当。
成敏找来时,他额头上已流满了汗ye,脸色也有些发白。成敏看到他这番模样,自然心痛不已,“庭儿,你怎么没回去吃早饭?”
陆詹庭听到舅舅的声音,开始还以为是幻听,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真的在自己面前。成敏拿出一方布巾,温柔的往他脸上擦着汗ye,“你做错了什么?你师傅要这样罚你?”
陆詹庭呼吸一顿,摇了摇头,“没什么。”此刻院子中只有他们两人,武师大概也是去吃早饭了还没回来,陆詹庭看着舅舅,“舅舅,你怎么来了?”
“见你没回来,我把早饭给你送来了,庭儿,来这边吃吧。”成敏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手上的篮子放下来,从里面端出一大碗熬的软糯的白粥,还有一叠自己腌的小咸菜,又有两个白面馒头,最后还有一个白煮鸡蛋。
舅甥俩的吃食向来简单,鸡蛋更是以往很少见到的食物,陆詹庭愣了一下,“哪里来的鸡蛋?”
成敏低着头,细白的手指拿起鸡蛋往石板上轻轻磕了磕,磕出几条裂痕来,再细致的将壳剥掉,“厨房送来的,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的也要好一点,以后才能长高一些,也有些力气。”成敏将鸡蛋壳剥了个干净,用两根手指捏着鸡蛋,往陆詹庭嘴边送,“来,张嘴。”
陆詹庭盯着他,愣愣的张开嘴巴,一口一口把舅舅喂上来的鸡蛋吃干净,最后一口的时候,成敏的手指收回的慢,陆詹庭的嘴唇竟然含到了他的手指。
成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