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父亲竟和舅舅在做如此yIn靡的事情,父亲扶住舅舅的头,挺动着腰用肮脏的器物在舅舅漂亮的嘴巴里抽插着,把舅舅的嘴巴插到合都合不拢,不断有口水从嘴角滴落。
陆詹庭咬着牙齿,看着屋子中的景象,恨不得冲进去把舅舅救出来,父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折辱舅舅?
但他年纪终究还小,又要依附父亲生活,即使眼睛里冒出熊熊火焰,也不敢真的付诸于行动。他只能隔着窗户,看着舅舅的嫩嘴被一根粗长的阳物cao干着,cao到发出了水声,和那种想要干呕的痛苦声音。
成敏即使表现的痛苦,陆非桓也没有心软的继续cao干着这个人,看着他白嫩的脸蛋不断的埋在自己浓密的Yin毛里,只是看着他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Yinjing根部,整个人就兴奋的更厉害,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在一个深插之后,他将面前的头颅完全按压在自己的胯下,在喉管里连续的收缩中,马眼里喷出了浓Jing,全部射到了他的喉管里。
被这样口爆,成敏已经经历了很多次,即使开始会被呛到,做了这么多次后他已经能很好的规避了这个问题,虽然有些难受,但一点也没有被呛到,反而将男人的Jingye都咽下肚去,一滴都没漏出来。
Yinjing往外抽离的时候喉管还在收缩着,仿佛是在舍不得一般。陆非桓的动作很慢,gui头在成敏的口腔里时,成敏的唇舌又追逐了上来,主动吸吮着上面残留的Jingye,将它舔的干干净净才放开了嘴。
陆非桓勾了勾嘴角,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和渗出眼泪的眼尾,低笑道:“这么乖?为了那个小崽子,你可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成敏垂了眼眸,小声道:“他已经这么大了,之前那个武师已经不适合他。”
在偷窥的陆詹庭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突然提到了自己?舅舅这么做居然跟自己有关系吗?
他突然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跟舅舅抱怨的话,抱怨教自己的武师只有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一点也不厉害,他也学不到什么东西,明明那么辛苦锻炼,成果却还没那两个懒懒散散的哥哥厉害,他一点都不服气。
他记得当时只是吃饭的时候随口提的,舅舅听了,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什么,为什么此刻竟说出这种事?
难道难道舅舅是为了自己,才甘心受父亲如此折辱的?
陆詹庭还没想明白,就看到屋内的舅舅已经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陆詹庭跟舅舅一起住了五年,只有在最开始母亲亡故的时候,舅舅陪他睡了几个晚上,此后都是分房睡的,男人洗澡特别是天热的时候,几乎没有顾忌,像他就在院子里直接洗,只有舅舅会把门窗都关好,躲在房间里洗,所以陆詹庭还真的没有看过舅舅的身体,顶多偶尔看过他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手腕。
此刻他把衣服全部剥掉,一头黑发披散在脑后,垂直到了腰上,映衬着肌肤更显白皙。陆詹庭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眼神从他挺拔的胸脯上落在他的胯间,舅舅那里也是白嫩嫩的,不像父亲那里那么多毛,舅舅似乎一根毛发都没生,一根Yinjing已经挺立了起来,粉粉嫩嫩的,尺寸并不大,比陆詹庭还未发育完全的Yinjing都小了一些。
他有这根东西,就是男人了,为什么又长了一对nai子?
陆詹庭心里又冒出了疑惑,屋子里父亲又有了动作。
成敏站着,陆非桓坐在床边也显得很高大,几乎要跟他持平了,男人伸手一揽,把他贴向自己,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他的下巴,对准他的喉结轻轻咬了咬,成敏闷哼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却没有躲开。
男人的唇舌慢慢往下游移,在胸脯上又流连了许久,他舔着那雪峰顶上的红果,愉悦的笑道:“刘神医的药还真有效果,揉了几年,原本平坦的胸脯也长了这么大一双saonai子,比我其他夫人的都要大多了。”
成敏咬了咬嘴唇,脸上显现出一抹痛苦。
陆非桓盯着他的眼睛,笑出了声音,眼神里却带着一股Yin鸷,语气刻意缓慢,“也比你那妹子的nai子大多了。”
成敏浑身抖了一下,要不是男人揽着他,几乎要站不住了,他面容有些苍白,眼眶里的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滴落,顺着下巴落在nairou上,正好被男人吮了个一干二净。
“你要是想哭的话,我希望是被我cao哭的,敏郎。”
成敏听到后面这句称呼,闭了闭眼,咬住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流出眼泪。陆非桓似乎满意了,又似乎不满意,脸贴着他丰满的nairou开始吮咬,牙齿在光线中闪现,往白皙的rurou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成敏有些痛,却忍着不吭声,又觉得兴奋。
这股兴奋让他羞耻,但是控制不住。
陆非桓将一双nairou吸的更红更肿,看着那胀大到似乎要破皮的红果,他抬起了头,看着成敏,“敏郎,叫我。”
成敏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妥协一般的小声开口,“相公”
陆非桓盯着他,“不是这个。”
成敏愣了一下,眼圈一红,眼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