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神,喃喃说,“我不想成为第二个狄掌令啊,算卦神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了吧!”
再难耐也得忍,不然明天又要若无其事的看侍女们拼命忍笑的表情。
“太急不好,会有血光之灾的!”漠寒说得还挺正经,不过他那手可就不怎么正经了,不轻不重,细细抚弄,就在可忍受的临界点之间反复撩拨。
谢紫衣听了他的话,险些就将漠寒踹下去。
不过暂时脚上没力气,又不能用内力,他神情不善的抬手掐住漠寒的脖子:
“华凌道长,你…唔,信不信我将你…丢进…湖里去?”
“呃!”漠寒觉得这没得问,也没得选不是。
也许他今天应该喝几口酒什么的,也许他不应该用冰块折腾谢紫衣的,迷迷糊糊之下,想怎么就怎么多好啊,用得着被威胁?
不知道画舫擦到礁石还是大鱼,反常的猛地一晃,几上的瓷盘啪啦一声摔碎在地上,紫莹莹的葡萄滚得到处都是。谢紫衣眼前骤然一黑,摔在漠寒身上,而漠寒则是垫在地上做了沙包,这还不是最严重,最严重的是…
“啊——唔!”
这个动静惊着了船上的侍女,纷纷跑到船边去看。
船被暗礁卡住了。
“主人?”侍女们要点灯进来看,结果还没走近,漠寒从地上抓起一把葡萄丢出去,生生将船舱内悬着的夜明珠全部跟着幔帐一起撞落下来,裹在一起漆黑一片。
谢紫衣松开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攥紧的手指。
倒霉的是漠寒,肩背上五道深痕,鲜血逐渐沁出来,痛得他也倒吸冷气。
因为船是被卡住,所以用桨挪移,这种震动可险些折腾死两个人。
反正最后画舫成功脱离了礁石,继续在湖面上飘,侍女们神情怪异,同手同脚的走了。第二天早上来收拾的时候,只看见依旧在睡的主人,还有满地压碎的,砸碎的葡萄,以及龇牙咧嘴的漠寒。
“呃,华凌道长你背后的伤?”很像猫抓的。
以及还有瓷盘碎片是怎么回事?多痛啊,整个背都鲜血淋漓看上去好惨。
侍女们困惑极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我就知道,我不是狄掌令,不能说那些有的没的啊…”漠寒咬牙切齿,这是痛得,正好在脱离痛感之内,没办法只能忍着,现在还好,昨天晚上拼命装没事把该做的做完,等谢紫衣睡着,这才是无比惨痛的回忆啊…以及,画舫会撞上暗礁,还这真的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