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人类……陈酒,对吗?”
祭祀场内,唐斯和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碰面了。陈酒,就是之前给了风汨一个手镯,让她进入黑王室的人。这个人,一定程度上维系了人类与王室之间的平衡,是两个种族之间的一个沟通渠道。
此刻,陈酒端着一杯红酒,兴致缺缺地回应唐斯:
“嗯,好久不见,唐家少爷。”
随即,她把视线投向祭祀台正中央已经生出黑色蛇尾的风汨:“没想到,她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随即,她又摇摇头:“蛇人这个种族,Yin险狡诈,不可信的。”
“即使这样,你还是协助我们开辟了一片净土,不是吗?”
“那只是我们的家族意志而已。”
陈酒的家族,也是从那个神话中的小山沟里走出来的。善良的陈家自觉有愧于风家,自觉承担起了守护风家后代的责任。但陈家也是侍奉蛇人的家族中,唯一一个没有蛇人血脉的家族。
“祭祀要开始了。”陈酒有些同情地看着祭台上一身华贵白袍的庚莲,“这白王……唉……”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迈开腿,走开了。
“算了。自此一次祭祀,蛇人这个种族的事情,大概已与我陈家无关了,仁至义尽,再不见。”
“等等,陈酒小姐。”唐斯叫住陈酒。“怎么了?”
“谢谢。”
“.…..”
陈酒愣了下,然后无奈地笑道:“不客气。命数而已。”
视线再转回祭台。
祭台上的庚莲周身披着层层的华贵布料,腰处用系带束紧,系带有环扣,扣在侧腰上。庚莲的身形,撑得起这一身华袍。而他的双眼,也被一条镶嵌着金丝的白布蒙上。
他端坐在祭台正中央,像是个待嫁的新娘。
他的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侧,穿着的布料就清凉得多。除了眼部的系带,还各有一条白色绸带系在他们的颈部,绸带连接往下缠绕,遮住了胸前的ru头,又接着往下环,连接处扣了几个金色的小环扣,往下将性器缠住,缠完之后,在大腿上各环一圈,就断绝了。
值得一提的是,庚离辰和他哥哥裸露的身体部分被画上了金色的纹样,他们的身材都十分不错,而蛇形的纹样环绕着他们的身体,在下面又压着各类花草的纹样,疏密相间,画好纹样后,他们的身体还被抹上香油,整具身体泛着水光。
而庚莲除了衣服外,装饰就朴素得多,仅仅是嘴唇上被画上了纹样。这一切,都是严格按照古籍上的要求来的。
风汨盘旋着蛇尾,将手放在庚莲眼部的白色系带上,摩挲了两下,却没有解开。
她看到庚莲抬起头,温顺地随着她动作。那张脸很冷,触感如浸泡在冰泉中的白玉。风汨撩过他的脸,能感觉自己手心的温度在一点点流失。可是那质感实在太美妙,风汨多留恋了一会,才慢腾腾地挪开手,把手放在庚莲的喉咙,慢慢锁紧。
风汨解开庚莲脑后的系带,庚莲稍长的白发落在他脖颈旁。她的另一只手把玩着那白发,然后忽然抓住庚莲脑后的白发狠狠地一扯,把庚莲的脸扯得猛地仰起!
“!”
庚莲很快地就反应过来,却没有太多回应。风汨将唇压上庚莲的唇,强迫他张开嘴,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如蛇信一般的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蛇信往里面伸,刮过庚莲柔软的口腔两侧,然后抵住小舌,轧了上去!
庚莲立刻反射性地干呕,他的喉头不停地收缩挤压,但风汨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将蛇信的尖端更深入庚莲的喉咙,直到喉管,插入捅弄。
庚莲发出急促的“呵”声,庚离辰被蒙着眼,想要知道他身侧的父亲到底被做了什么。可是没有风汨的命令,他就是动一下也不行。
在风汨将蛇信捅到底的时候,她的双手掐握着庚莲的喉咙,能感受到庚莲的喉咙不停缩起,到达了某一个点之后,又快速地停止,然后猛地张大。
“咕……呕……唔……”
庚莲的面色开始变得有些发紫。
风汨静静地享受了十秒,就把蛇信从庚莲喉管中抽了出来。在她的双唇离开之前,风汨用力吮吸着庚莲唇上绘着的金色纹路,直到纹路消失。
然后风汨揪着庚莲的头发,把他的头扯到偏向一边,在另一边咬住了他的颈动脉。刚刚放开禁锢的颈动脉跳动得尤其剧烈,轻轻撞着风汨的唇。风汨的毒牙深深嵌入庚莲的皮rou,毒素就这么畅通无阻地灌了进去。庚莲本来安静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忽然抽搐了一下,白皙的脸皮渐渐染上粉红。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这时,风汨向祭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