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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修的背上已经满是冷汗。
小腹传来的阵阵绞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后xue被灌满的胀痛感也让他无法忽视,然而最令他恐惧的还是许瑗压在他腹部的膝盖,俨然再用点力就能让他全线崩溃。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肠壁被ye体中的酒Jing灼痛,在腰胯间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都隐隐发烫——
浅淡的醉意开始侵蚀起他的意识。
他的目光依然定定地落在眼前的女人脸上,思绪却已经飘忽不定地离散开来。
他想起婚宴上的红酒,在亲吻中渡进彼此的唇舌;想起烛光中的交杯,对视间彼此眼中都是深情
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如今竟然只剩下陌生。
强烈的挫败感笼罩着他。沈穆修渐觉身心俱疲,连挣扎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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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条逐渐被驯服的恶犬——
她觉察到他的动静小了很多,目光也不再狠厉,终于开始觉得他和沈穆远有点像了。
她扳住他的下巴,认真地打量:“让我看看你跟你弟弟,长得还蛮像的嘛。”
“所以那兔崽子还算可爱”她眯起眼睛,冷声嘲讽,“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嫌?”
她话音刚落,余光就瞥见角落里的任务进度条又涨了些——
果然,当着他的面提沈穆远,对他而言也是一种羞辱。
她一边用膝盖打着转碾压他的小腹,一边压低了身体逼近他,皮笑rou不笑地盯着他:“那兔崽子跟你说了没?你把我扫地出门的第二天,他就把我捡走了”
“我cao了他一晚上,cao到他哭着求饶”
“他哭起来的样子真可爱啊”
她前一秒还沉浸在对沈穆远的偏爱中,下一秒就骤然翻脸,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耳光,言辞中难掩厌恶:“比你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好多了!”
响亮的巴掌声瞬间打断了他沉闷的呻yin。
大概是药剂放大了她的手劲,许瑗自觉这记耳光扇得还不如扇沈穆远那回重,却明显地在他半侧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沈穆修被她打得偏过脸去,身体有些发僵,却皱着眉抿紧了唇,一声不吭。
兑入灌肠ye中的酒Jing已经起了效,染得他眼睛都微微发红,像极了沈穆远被情欲支配时的样子。
许瑗忽然心念一动,又抬手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直面着自己。
“不过沈先生哭起来”她笑眯眯地望着沈穆修,“应该也别有风情吧?”
她卡着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戏谑地挑了挑眉:“什么时候哭一个给我看看?”
沈穆修听到“哭”字,像是瞬间清醒过来,眼中顿时又聚集起愤意,凛眉怒目瞪向她:“不可!”
他“能”字还没出口,小腹就被许瑗的膝盖用力一压,顿时猛地一抽搐,蜷着身夹紧了腿:“呃!”
“你的嘴还可以再硬一点。”许瑗在他脸颊上重重拍了两下,冷眼看着他咬牙苦忍的模样,嘴角Yin沉地勾了起来,“希望你的骨头能跟你的嘴一样硬,别让老娘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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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之后,直接将他翻过身去,反手抄起了刚才从他腰间抽出的皮带,对折之后用力地抽在了他的腰上:“衬衫提上去!”
沈穆修的背肌绷紧了一瞬,闷哼了一声,被皮绳束缚的双手紧握成拳。
他不动,许瑗也不跟他多废话,连着十下皮带抽打在他的tun峰上,看着皮rou上鼓起的那道两指宽的红棱,又重复了一遍:“把衬衫提上去。”
男人趴在床上闷声喘息,拳头攥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仍然一动不动。
许瑗轻轻嗤笑了一声,继续往他两瓣tunrou上落皮带。
满房间尽是响亮的皮带着rou声,沈穆修脸埋在床单中,克制着痛哼,绷紧了肌rou强自忍耐。
她以十下为一组,打一组晾他一分钟,后来索性连“提上去”都懒得说,只等他开了窍自觉动手。
打完第五组的时候,沈穆修tun腿处的皮rou已经肿成正红。他额头抵着床,断断续续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双腿也不受控地打起颤来。
许瑗趁着休息瞄了一眼他的受虐值,发觉已经升到30%多了。
她执起皮带,从一端捋直到另一端,正要开始打第六组的时候,沈穆修忽然有了反应——
他攥成拳的手紧了紧,随即无力地松开,认命般地把垂在腰tun间的衬衫下摆一把高高提起,完完整整地露出了饱受虐打的tun部。
许瑗扬起的手顿了顿,随即又一记皮带横贯在他的tun峰上:“终于知道疼了?”
疼痛像一道强光,照破了他被酒Jing蒙蔽的意识。沈穆修猛地一颤,沉默地忍耐了片刻,才小幅点了点头。
其实皮带打在rou上的疼他还能接受,只是忍痛时免不了要绷紧tun肌挤压到后xue里的肛塞,腹中灌满的ye体也在随着他的颤抖不住地震荡——
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