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生活并不难过,成为寿王妃后寿王并不怎么碰她,王府内的事务也不用她插手,王妃的供应也是顶尖的,她只需要保持着自己的yIn态,娇养自己便可。她也知晓,自她入府后,寿王府便对外宣称,驯养出了一名绝色女伎,这事还是还是寿王亲口告诉她的,寓意不言而明。
那是一个红霞满天的傍晚,她在花园漫步消食,有一眼生的嬷嬷走至她身边向她禀告:“王爷要老奴将女伎玉奴带至别院宴客。”,她面无异色,只是对嬷嬷说到:“稍等片刻。”。她回到屋内,屏退众人,脱去衣服,在衣柜中捡了能盖住大半nai子的紧身里衣,里衣下摆刚刚遮住tun部,又被丰满的屁股顶了起来,若是走路动作大一点,就可隐约见其门户,又挑了一个银红色的薄纱披在外面。想了想,又给自己画了一个浓艳的花妆,便拿了一跟洞箫独自去了刚才的花园。
嬷嬷见她过来,便转身在前面带路,一路都未见人影,直至别院附近便看见亮若白日的灯火,嬷嬷带她从一个偏门进入,把她带到归属于寿王府区域。而这一路的女伎哪个见她都是面带鄙夷之色,无他,杨玉环穿的一身太过暴露,便是在风气开放的大唐也是少见,在场的女伎又都是各个侯门公府培养出来的娇女,基本上都是过着小姐般的日子,哪见过如此放荡的人。
杨玉环也不管这些人的看法,她直到寿王想要见到她低贱的样子,那又如何,你要见便给你,这也的确是她的模样,无需否认,洞房花烛那夜她认清自己本来的样子,她就是沉湎于欢欲,展现给别人看又能怎么样。
忽而听到内侍喊道:“第一位便由寿王府女伎玉奴献艺!”,嬷嬷引她至献艺的高层木台便退至一旁。随着她一级一级登上木台,离得近的公子哥都能清楚的看见她未着寸缕的下体。台下座位与寿王离得近的人对寿王说:“你府上这个女伎的技艺顶尖为止,但这颜色胆子真是一流。”,寿王答道:”俱是一流。“。
杨玉环手中握的洞箫比正常的尺寸长出不少,箫身看着也是粗糙,好像没有打磨完,洞箫的头部却做成了gui头的模样,这头部却半点不粗糙,反而油光发亮,好似时常被人舔舐一样。她方在台上亮相,便有一阵喝彩声。她则转身对着喝彩的方向轻柔一笑,笑容仿似大家闺秀被赞赏时的含蓄,食指却已经勾在胸口,向下轻轻一拉,也不管喝彩人看见没有,便又松开了手指。接着她便把把洞箫头部轻轻含入口中,木台上的众人此刻都安静的等着她表演,故而都能清楚的听到她吸吮洞箫的口水声,其实她此刻真的是在给洞箫通气,只是吸气而不送气,就是确认洞箫管内无杂物,偏正经的动作被她做的yIn荡非常。确认过后,便吹了起来,箫音起始好似女子清浅的yIn叫,好似刚被插入时夹杂着痛苦的欢愉,接着一声强过一声,好似即将积攒而来的高chao,忽而在一个顶端后静谧了下来,就像是高chao那一瞬间痉挛的样子,众人还以为这曲短短的就将结束,忽而箫身又响了起来,这次则是有些断断续续的呜咽,好像刚才的女子还未从高chao中反应过来便又被插入,而这人横冲直撞,也不管女子的感受,杨玉环在这时跪坐在木台上,让saoxue贴紧台面,慢慢的前后摇动屁股,箫音中便带了叽咕叽咕的水声,好似那女子即使被粗鲁的对待也被cao的yIn水直流,也不知是谁把手中的扇子扔向她以示打赏,扇子落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她就伏下上身,nai头隔着里衣几乎要贴到木台上才用洞箫把扇子勾了回来,她就用一手吹箫,箫声单调的呜呜咽咽,好似那女子被粗鲁的玩弄的不堪忍受的声音,另一只手则用扇柄搭在里衣胸口边缘,慢慢的向下压下去,两个硕大的nai子迫不亟待的跳了出来,她则握住了扇柄,轻轻的抽在了右边的nai子上,娇嫩的皮肤立刻红肿了一条,又把右边的nai头用扇子慢慢的按进rurou里面,按倒在rurou里面又用扇子慢慢的研磨不放nai头出来,然后半蹲了起来,saoxue流的yIn水在木台上摩擦了半天,都泛起了白沫。这时候她箫也不吹了,一手用扇子按着nai头,另一只手则把箫立在saoxue前,用saoxue上下摩擦着粗糙的箫身,箫声女子的呜咽声已由她自己亲口发出来,她把扇子移开,nai头被按着rurou中却没有马上弹出来,她就用扇子继续抽打右边的nai子,不一会,nai头跳了出来,右边的nai子上几乎布满了红痕,nai头红艳的颜色仿佛也比左边nai头的颜色深了几分。
此刻,已有人忍耐不住,上前拉了他回自己的座位,让她跪在椅子前,掀开袍子就从后面cao了进去,众人俱是呆了一瞬,便有人对他喊道:”这伎子还未表演完便被你拉走了,你今天带来的女伎可是要去伺候我们的随从了,你也太不心疼她们了。“,此刻这人正是面色涨红,感觉自己的rou棒好似泡在温泉里面,又紧紧的吸着不让他拔出来,那那还顾得上自己带来的女伎,听别人这么说,又有些恼怒,cao的越发粗鲁,手下也狠狠的打上了她丰硕的屁股,嘴上说到:”都怪这伎子一直勾引我才会如此!“,双手更是左右开弓打上她的屁股,越打越觉得下面吸得越紧,更是停不下手。旁边有人看的眼热,反正现在去cao这伎子也不用分出自家的女伎,便又有两人走了过来,她身上那人见此,便将她翻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