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昏昏沉沉中,听到自己的哼鸣,易瑶想睁开双眼,眼皮却重逾千斤,让她只能在黑暗中去感受身处的境遇。
“啊……”腿心酥麻不断,shi热的舌头有力地舔弄着身下的rou瓣,不时猛吸一口,像是要把那两片嫩rou直接吃掉,蜜洞备受刺激地收缩不休,颤巍巍地泌出腥甜的yInye,反倒将舌头吸引了过去,顺着yInye深深地钻了进去放肆地搅动。
小xue里又痒又麻,柔韧的舌头温吞地舔舐着媚rou,将她身体里的欲望撩拨地越来越旺,浪xue紧紧收缩着渴望更加粗硬的东西狠狠地贯穿蹂躏,把痒坏了的yInrouCao红干肿,撑满甬道,重重地撞击花心,深深地插进去粗暴地Cao弄!
好痒、好想要!
她想开口求欢,可吐出来的声音只有yIn媚的呻yin。
“想要?”一个似远似近的磁性嗓音,明明很熟悉,她却想不起是谁。
张大双腿让男人的舌头顶入得更深,可是不够、不够……
“想要谁?”
什么?谁?究竟是谁?
谁都好!
“想不起来吗?”
“啊啊——”
巨大的rou棒终于带着炙热的体温插入了极度渴望的yInxue,rouxue将火热的rou棒紧绞着不停蠕动,弯弯曲曲的甬道被rou棒捅出饱满的形状,xuerou彼此挤压着,在rou棒的插干下酥麻地颤抖抽搐。
rou棒像是知道yInxue里难耐的痒意,抽插地快速而凶狠,撞得腿心啪啪作响,硕大的冠首将水xue深处的花心顶出巨大的酸慰,在她小腹里不断堆积。
“不、太、太快了——”
一口气狠插了近百下,粗棒厌倦了直来直去地Cao干,健壮的臂膀抱起了她的大腿,两只大掌抓着她的tunrou抬高yInxue,粗硬的阳具开始在小xue里四处捣弄顶刺,将已经得了趣味酥软不已的rou壁插得又爱又怕,小xue被插的又痛快又舒服,身体越来越热,神魂混沌一片。
“啊……啊啊……”娇软的浪叫听得她自己都心头火热。
滚烫的rou棒熨烫着每一寸痒麻的xuerou,膨胀的蘑菇头每次进出都把紧窄的小xue一阵折磨,恶劣地顶着至嫩的蕊心,又撞又磨,像是要将她的小肚子都插坏。一阵阵热烈的快感似幻似真,身体由内而外火热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rou棒猛地加重了力道撞开了子宫,一下下深捣地小xue酸麻不已,一边喷着水一边抽搐,好一会儿,肚腹内传来让人头皮发麻耳朵都要烧起来的热烫。
发泄过的rou物终于抽了出去,可下一秒,双腿就被压向胸前,另一只形状不同的rou棒强势地戳进了瘫软的蜜洞——
时间、空间混成一团,她睁不开眼看不清一切,只觉得浑身燥热,被熟悉又让她安心的香味包围,身体被拥入一个接一个温暖又强健的怀抱,被摆成各种各样yIn乱的姿势,身下不再有片刻的空虚。
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易瑶倏地睁开了双眸,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皮肤上甚至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意。
明明是这样yIn靡不堪的梦境,可为什么……她竟觉得很安心?
“做梦了?”
恍若梦境中的声音重现,易瑶闻声望去。
浅蓝色的条纹衬衣,深灰色的休闲西裤,白色的牛津皮鞋,眼前的男人总是可以完美地驾驭任何色彩,演艺圈内不败的撞衫之王。原本已经披肩的长发重新修建过,恢复了她初见他时的长度,Jing致的五官极其符合亚洲人对帅气男性的审美,挺直的鼻梁和黄金比例的轮廓昭示着他八年来桃花不断的缘由。
察觉到腰间的禁锢似乎弱了些,易瑶望着身下的檀华,慢慢起身,接住他下滑的右臂轻轻放在他的胸前。
便捷沙发又小又窄,堪堪让他勉强躺着,长腿大半都在沙发外。
搬了个矮凳到沙发边,又垫了个抱枕调整高度,易瑶蹲身为檀华脱去皮鞋,慢慢抬高他的双脚放到抱枕上。
做完这一切,易瑶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刚刚她似乎在梦境中过了几天几夜,没想到距离她离开教师公寓才不过一个多小时。
“妮娜呢?”
“……她在瞬间上班,下午还有工作。”
易瑶点点头,看着李聿的目光渐渐有些复杂。
她必须要承认,面对李聿这样的男人,面对他无数次的表白、示爱,即使明知他的风流花心,内心还是止不住会动摇、会心动,会贪恋他的体温、气息。
在情爱的问题上,她显然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她总算还有最后的节Cao——坦白。
示意李聿跟她到小阳台,易瑶深吸了口气轻轻吐出。
“李聿,《月之音》杀青了。”
“嗯。”
“我想回到我原本的生活轨道,远离娱乐圈,远离我原本不该接触到的人,和我其他的同学一样,找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做一个社会新鲜人。”
“然后呢?再找一个年龄相仿的普通男孩,恋爱、结婚?”李聿语气平缓。他以为他早已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