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暖还寒时候,泡在微烫的热水里,咕噜咕噜的气泡从水底一串串浮起击打在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
易瑶闭着眼睛放松地伏在安经纬身上,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
池水没过背脊,水面将将淹着她侧伏的脸颊,荡起的水波不时攀shi唇瓣,浮在水面的玫瑰花瓣随波起伏,在肩头、颈侧、颊旁一触即走,细腻的触感如连绵的亲吻,轻柔酥痒。
安经纬的双臂环在她的腰背上,不时轻抚,安全感十足。
“你朋友的那些照片,我已经让人全部处理掉了。汪旭风被汪家外放出国,以后都不会再去打扰孟妮娜。至于吕斌……吕家曾找过孟妮娜赔礼道歉,但她没有接受。你的意思呢?”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但他直到最近才腾出手来收拾手尾。
易瑶睁开双眸,起身跨坐在他坚实紧绷的小腹上。热烫的炙铁旗杆似的贴着她的tun缝,随着她的起身被稍稍摩擦了一下,涨得更加粗壮。
即使是富豪阶层一样有着三六九等,同样是始作俑者,汪旭风要被家族放弃,吕斌则只需赔礼道歉。
不,就连“赔礼道歉”本也是不需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
伸手摩挲他的脸颊,用手指描绘他俊朗张扬的眼眉……明明也是一个跟她们一样有血有rou的人类,却有着恶魔的獠牙。
“你还记得5个月前的那次伊甸之宴吗?”
“嗯?”
“就是——”
“我记得。”
易瑶笑笑,“那是第一次我把自己当做是个商品,而不是个人。”
“……”
“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逃跑了,后来听说你在,我就硬着头皮又回去了。呵呵……我是不是第一个在你们面前自顾自喝断片的女人?”易瑶用食指挑着安经纬的下巴,轻佻地问。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真的好疼,浑身都疼。”
易瑶抬tun,扶着他狰狞的阳具刺入她身下紧闭着的xue口。泡了半天澡,身体放松而温shi,甬道中也有了微微的shi意,但依旧不够让那根挺立的紫红巨物顺畅地一入到底。
安经纬钳住她的腰不让她继续。
摇摇头,易瑶轻喘,“没事,我也想要。”
男人犹豫了一下,松了手上的力道,一手抚弄着她腰部的敏感带,一手探向她身下的小珠蕊,轻轻重重地点按挑拨那粒嫩rou芽,惹得她身下欲拒还迎地扭动。
“嗯……”借着被他撩拨出的yInye,她咬着唇尽量分开双腿缓缓下坐,又烫又硬的rou柱一寸寸挤开纠缠的rou壁,鸡蛋般大小的伞端带着恐怖的存在感深入媚rou,顶上脆弱的花心。娇软的xuerou被硬柱撑得严丝合缝,仿佛激烈地动一下就会将她撕裂,可xue外仍有更粗的一截还没有吃入……
易瑶嘤咛一声,淡粉的诱人肌肤泌出闪闪的碎星水泽。
男人双指搓揉了一下敏感的花蒂,易瑶浑身轻颤,受了一小波高chao快感,小脸一片chao红,动情的星眸风情万种。shi润的长发自然地曲卷贴在脸颊、双肩、后背,匀称的肌骨瘦而有rou,双峰圆润饱满,细腰不盈一握,yIn浪地坐在男人的性器上,像是幻化出双腿的美人鱼,吸取男人Jing气为食!
缓缓起坐,几十下后,饱涨的小xue被摩擦地酥爽满足,花心被顶得又酸又刺激,前面的小Yin核也被男人的手指侍弄得快感频传,甜美的高chao来得自然又顺畅,舒服得她脚趾蜷缩,浑身酥麻,双腿将他的窄腰夹得更紧,xuerou不停蠕动,像小嘴般吸吮着杵在小xue里的庞然大物。
“……我没力了。”易瑶喘息地俯下身,趴在他的胸前,抚摸着他手感舒适的胸肌。
安经纬一巴掌轻脆地拍在她的雪tun上,打得她娇哼一声,小xue一紧,把xue里包裹的大半rou棒绞得又酥又爽。
她倒是会偷懒。
双手掌控着她滑腻的tun瓣,他试着抽动了一下欲望。刚刚的高chao使xue内涌出了大量的爱ye,让他Cao干地顺畅许多,加大动作也不见她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反倒嗯嗯哼哼地娇鸣。
安经纬眸光微暗,从紧致的小xue中抽出尺寸惊人的粗大rou棒,仅留了硕大的蘑菇头嵌在xue口——
“不要!”她赶紧抬腰,“啊——”
骇人的rou棒以雷霆之势从xue口贯穿而入,直叩花心,一连十几下大开大合强势进出,Cao得她呻yin破碎,花xue很快被干得又热又软。rou棒再一个深顶,rou矛终于刺透花心,整根捅进了shi哒哒的小yInxue,占领她全部的私密,将xue里所有的嫩rou犁了一个遍。
“呀啊……太深了!安经纬!唔嗯……”
请神容易送神难。干开了花xue,安经纬也不再顾忌,自下而上干得又重又狠,一次又一次深深cao干,把身上的娇人儿顶得花枝乱颤尖yin不断。原本闭合成一条rou缝含了一个头就哭唧唧的的私处,此刻被他壮硕的性器撑到了极限,xue口的嫩rou被扩张成薄薄的一层,抽送间粉嫩的花唇都被扯进翻出,搅得一池水浪激荡。
最近几个月一直没有得到痛快满足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