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们进来试试?我马上就爆了你!”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安经纬很是下流地捏了一把他爹的tun部。
别说,对于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而言,他爹保养的不错,tun部的肌rou弹性十足,一点也不松弛。据说他爹年轻时也是风靡万千少女少妇,风流得紧,看来传言不虚。
“你个小畜生!你敢!”
“你都能给亲生儿子下药送人了,你说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嗯?”安经纬威胁地挺了挺身下,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
“安、安董!”安陆天多年的随身特助敖岳领着一群保镖堵在了门口,可一见书房里闻所未闻的画面,全都傻了眼。
这是?
“出去!出去!”安陆天吼道。
敖岳赶紧退出,顺手带上了被踹坏的门。
安经纬放开安陆天,后退几步靠在了整墙的书架上,闭上有些发红的厉眸,粗喘着气套弄起身下的昂扬。
“你——”安陆天惊魂未定地提起裤子。
“别说话!别影响你儿子想女人!”
“你房里有女人!蓝月明——”
安经纬倏地睁眸,厉光射向安陆天,“老子只Cao想Cao的女人!”
“……”
亟待发泄的欲望让安经纬额上泌出了一层薄汗,手上的动作又急又重。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
安经纬诡异地笑了几声,“谁?”
“……易瑶。”
名字入耳,安经纬浑身打了个大幅度的激灵,浓稠的Jingye飞射而出。
安陆天咬牙,哆哆嗦嗦地拉开抽屉抓出药瓶,倒出几片降压药吞了下去。
“你娶了蓝月明,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再管你!”
“你以为……你现在就管得了我吗?”安经纬邪邪地撇撇嘴。
坤天别墅,警铃大作。
三辆重型越野直接撞开了庭院大门,带着机械的咆哮声嚣张地停在了别墅前,六辆烈火涂装的黑色重机车油门全开,引擎声响彻半山。
五分钟后,几个穿着黑色迷彩服一脸冷酷狂傲的壮硕男人重新推开了书房门。
为首的男人看了眼安经纬的状态,转身离开,不多时,带来了一整套衣物和鞋袜。
当着安陆天的面,安经纬甚是悠哉地穿好衣服鞋子,拉上皮衣的拉链。
父子无言。
安经纬大步走出书房,在房外倒地的保镖身上拿回手机,头也不回踏出了别墅,跨上一辆重机车,在别墅刺耳的警报声和车辆狂躁的引擎声中,带着一群战斗力强悍的雇佣军扬长而去。
“安董……”敖岳自知身份不该开口,但看到父子俩十几年势同水火,他真的觉得……本不必如此。
幼时的少爷也曾乖巧可爱,不吵不闹地陪着安董海钓,只有在安董钓上大鱼时才会发出开心的欢呼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取下大鱼放到桶中。当年安少第一次被带进董事会会议室时,还不足十岁,正是爱跑爱闹的年纪,却是陪着一群集团的老狐狸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憋尿憋得小脸通红也不发一声。
不知从何时起,仿佛是一夜之间,安少变得叛逆不羁,打架飙车酗酒打猎豪赌玩女人,彻夜不归,频繁顶撞安董。后来,不顾安董反对,执意入主放映业,去年还成立了影视传媒公司砸下大笔资金。
可……除了那些二代们大多都有的通病,安少的心性、能力、行事手腕,皆是颇受肯定的,安董又何必强求安少事事听他安排呢?
“你也觉得我不该强迫他吗?”
“安董,我知道您都是为了安少好,但年轻人总是有年轻人自己的想法,时代也不同了……”
“哼……”安陆天冷哼一声,“时代也许不同了,但这天底下的权钱规则却从未变过。你见过几个放弃了强强联合的家族挺过了二十年不衰?你觉得以经纬的性子能受得了由盛而衰后的屈辱?即使让他娶了合意的女人,等他事业上遭遇重挫,你觉得他还会认为‘合意’比‘合作’更重要?”
“这……”
“金字塔上没有退路,只能不断往上爬。我老了,元泰总归是要交给经纬的,但在交给他之前,我必须先磨掉他身上所有的隐患。”
“……其实……”敖岳欲言又止。
“什么?”
“没事。您该休息了。”敖岳很想说,其实许多年轻人为了所爱的女人能爆发出更大的潜力,创造更多的伟业。可是他知道安董对这样的观念一向嗤之以鼻,不说也罢。
敖岳没有说出口,但几十年的老伙计了,安陆天哪能不知道敖岳在想什么。莫名地,他竟回忆起了在茶庄初次见到那女孩时的情景。
极品水晶般透明坚硬的质感,却有着烈酒一般的脾性,看似清浅柔和,实则如火如雷。为了摆脱被威胁被利用的境地,竟毫不犹豫地划破女人们最在乎的脸!还是那么年轻漂亮的一张脸!
这样的女孩儿,他平生仅见。
说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