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起身,易瑶自暴自弃地一手一只抢过酒杯豪饮而下。舔舔唇,意尤未尽地从裘易行手中抽走酒瓶仰头灌了满口,揽过男人的颈项吻了上去。
醇浓的酒ye小股小股地从女人馨甜的小嘴里渡了过来,裘易行悉数尽收,贪婪的舌头甚至追入那小巧的“酒壶”,将“壶”内残留的滴滴温香酒ye吸食干净。
呵……
撩开自己的睡袍,搂过她娇软的身体,分开那白嫩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腰间,身下的欲望轻车熟路地碾过花蒂花唇直入幽径。身上的小人儿娇哼一声浑身不堪承受地瑟缩了一下,适应片刻后却又乖巧地开始小幅度抬tun下压,蜜xue紧箍着他火热的巨大来回套弄。
被他Cao干了一下午的小rouxueshi软得不像话,已经可以让他很顺畅地全部抽插到底,不再像头两轮,每次插得深了点就被她狠绞一下,当然,那样也很不错。但他更喜欢她现在这样彻底为他敞开,完全容纳他,热情地收缩吐汁,就像品尝自己亲手灌溉成熟的蜜桃,一口下去香软嫩滑,汁ye丰沛。
裘易行拿开她手中的酒瓶,抱着她手感极佳的翘tun站起身,边走边插,一路从主卧下了楼梯走到客厅。
易瑶用尽身体里残留的力气攀附在他身上,强忍着身体里一下重过一下的深顶,努力分神逃离花户、小腹内连绵不绝震荡而出的致命快感,却徒劳无功,浑身皮肤呼吸般一张一弛,双腿紧绷得不能自控。
“啊啊……等、等、停——啊、别啊……”呻yin破碎,几步楼梯下得她一昧求饶,本就贯满了她全部甬道把xuerou挤压到极致的rou棒,此刻像是要插穿花壶强势直上顶开她胸肚内的五脏六腑破喉而出!
皱着小脸呜咽着摇头,身体在持续的极乐下激烈地颤抖,泛着诱人的chao红,yInxue里透明的爱ye汹涌地淌出,洒落一路yIn靡。
等男人终于在沙发边停下脚步,她早已大汗淋漓像刚从温泉中捞出来一样,尤其是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被润得晶莹yIn浪。
“……”裘易行黑眸幽深,停下挺动,默默缓了缓呼吸,压下激射的冲动,继续品味她柔软xuerou的献媚。除了必要的接触,他其实并不喜欢女人过多的触碰自己,但眼下怀中的女人八爪章鱼似得四肢紧缠在他身上,他竟有些舍不得放下。
“第二个问题,回答对了就让你休息。”
啥?他说啥?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性爱的绝美高chao送上云空,漂浮不定,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
“那天在这里,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嗯?”易瑶浑身麻痹地软躺在他肩头,好半晌——他刚刚问她话?“没、没听清……”
“……”很好。
于是,答非所问的小可怜又被男人放到沙发、茶几上变着花样插了个爽。
别墅内的佣人管家早在男人带她回来时就被遣离了出去,于是这一室的yIn靡浪叫、求饶哭yin、啪啪的撞击、噗嗤噗嗤唧唧啾啾的抽插水声,便成了男人专享。
好久不见,他会很快再回来的。
易瑶。
裘易行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一个女人有了性欲之外的兴趣。这个在她的同性朋友口中,犹如女神一般存在的女人。
“她从小就很特别,虽然很多家长都不让我们跟她玩,但我和同龄的孩子们总是喜欢远远看着她。她很聪明,成绩一直很好,字也写得很漂亮,画画也很棒,小时候玩的那些小游戏,跳皮筋啊、跳绳啊、踢毽子抓石子啊,她都玩的特别好,我们经常远远的看着,‘哇啊哇啊’的惊叹,有时声音大了被她听到了,她会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她那时是在等,看我们会不会过去跟她一起玩。但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让她失望了。”那个叫孟妮娜的女孩哭着说。
“她若想和你们一起玩,可以自己主动。”
“您不懂,在我们那个小地方,她没有妈妈,所谓的父亲是个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的怪人,无论她本身多优秀,在大人们的眼里,她自带传染病。只要她主动靠近我们一步,就会有大人把我们拉走,甚至——推开她。有一次,我亲眼看到的,邻居家的一个小弟弟摔倒了,她刚好路过就扶了起来,还拿手帕帮忙清理伤口,可是呢,人家父母听到哭声过来当场就给了她一耳光,把她的手帕踩到了地上。”
“……”
“我当时很生气,过去解释真相,人家父母根本不在意,抱着小孩就走了。不过,呵呵……”含着泪花的女孩突然笑了,“瑶瑶冲过去猛踹了那个小孩爸爸一脚,把人家踹了个狗吃屎,然后就飞一样跑了!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由衷的佩服她了。”
“高中我们终于同校,一次偶然她帮了我,我就每天悄悄跟在她身后。我以为她不知道,但每次我放学晚了,她也会晚走……要受过多少伤害,有一颗多柔软的心,才会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如此温柔?这些年,为了还债,为了给妈妈治病,我卖身,抛弃了所有自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辱骂我,只有她——她、”深吸一口气,“她夸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