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有本事,昨日打死了一人,今日又把另一人给弄成傻子!”年迈的大夫忿怒道。
左铭也不辩解,只是微拧剑眉,问:“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老大夫“砰”一声合上药箱,“不送!”
欢郎睁开眼,见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将他笼住,目光暗晦地盯着自己。
左铭的亲信近前一步,悄声问,“那这人该如何?”
男人道,带回军营,随便找个地方把他拴起来。
亲信又问:“校尉可要回京面圣?”
“不必,你替我遣信述职,就说不辱圣命。”男人捏起欢郎的下巴,探究地扫过他脸上每一寸细微变化,“还记得你是谁么?”
欢郎脑子昏昏沉沉,一副迷怔了的模样。
一根银色细链子绑上欢郎的手,他被拖着扔进了行军队伍一辆辎重的马车里。
几日来,没人管过他一滴水一口饭。直到左铭处理完军务,想起这个小拖油瓶,才救了奄奄一息的欢郎小命。
左铭不知这通怒火该发在办事不力的部下还是自己身上,他把欢郎带到身边,亲力亲为照顾这个傻子。
欢郎不似寻常痴钝之人那般歪嘴斜眼、口涎乱流,只有一双眼睛呆楞无神。他听得懂人话却从不理会,除非那人是左铭。
只吃左铭喂的东西,只听左铭的话,男人走到哪欢郎跟到哪,连睡觉也要扯着左铭一边衣袖才不闹腾,香甜入睡。
左铭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只整日被雏鸟围着转的母鸟。他饶有兴趣地望着欢郎,不紧不慢拉下底裤,“撒泡尿你也要跟来?”
欢郎只把头低垂着,抿唇不语。
左铭心中莫名烧起一股邪火直往外窜。他笑yinyin朝欢郎招招手,“过来,哥哥喂你喝茶。”
欢郎咽了口口水,目露渴望地走到男人跟前。他被前几天渴怕后,对喝水之事非常执着。
“蹲下。”
左铭把欢郎的脑袋按压到自己胯下,伸手掏出肿胀难忍的大鸡巴。
“张嘴嘴巴再张大一点”他将半硬的粗大rou棒对准欢郎的嘴巴,“含进去。”
欢郎一口含进热气腾腾的rou棒,尺寸惊人的鸡巴让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呜呜呜”
半刻前还在Cao练士卒的男人,现在正没脸没皮地教小傻子怎么给自己裹屌,“嗯收起牙齿舌头舔一舔”
“呜呜呜”欢郎脸蛋直凸出一只gui头的形状。
“裹紧了!”左铭蛮横地往更深处挤了挤,鸡巴直抵喉咙眼。
低喘一声,马眼翕张,一股滚烫腥臊的尿ye源源不断地打进欢郎的嘴里。
欢郎连忙咕噜咕噜吞咽起来,好似腥咸的尿柱是什么玉ye琼浆一样。
喷薄而出的黄尿有力地冲刷着欢郎的口腔壁,只觉一股夹杂着酥、麻、痒的奇妙感觉从嘴里过渡到下体,yIn水顺着逼rou的缝隙流了一地,嘴里也不时的发出嗯嗯的满足声音。
“呜嗯滋滋嗯啊”
欢郎将脸更深地埋进左铭的跨间,狼吞虎咽地对着一根大屌又嘬又吸,仿佛要把它吞进肚里似的。
男人嘴角噙上一丝愉悦的笑意,伸出脚摩擦流水的逼洞,如愿听到了一声甜腻的呻yin。
欢郎的花xuerou壁在饥渴地抽搐蠕动,这陌生强烈的空虚感让他急得眼泪都快落下,求救地仰视着头顶上的男人。
“呜嗯啊我要我要啊”
“小sao逼,你要我的什么?”
左铭逗着欢郎。
“嗯我要嗯啊”欢郎面上一副呆滞模样,吸着屌直愣愣地望着男人。
左铭将鸡巴从欢郎嘴里抽出来尿到地上,对方立即泄出一声哭音。
见他哭得可怜,还在撒尿的rou棒拐了一个弯在空中形成一道水柱,对着欢郎劈头盖脸一阵猛射。sao臭的尿ye浇shi了头发,滴滴答答沿着脸颊流到脖颈、nai子上。
欢郎被浓烈的腥sao黄尿淋得双眼微闭,面色chao红。
左铭酣畅淋漓尿完,扶着鸡巴碾压欢郎的脸庞,将口水和尿ye擦在他的脸上,那浑圆硕大的紫红色gui头在欢郎嘴唇上来回划动,将shi滑的黏ye涂满唇瓣。
“啊”欢郎含进gui头嘬吮,无师自通地伸手揉弄昂立的棒身和饱满的囊袋。
左铭胸腔起伏着喘息,鸡巴狠狠跳了几下。
“欠Cao的sao货!”
左铭横抱起欢郎扔到营帐床上,迫他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来,主动扒开逼rou,撑出一个圆洞。
左铭伸手从背后握住欢郎双ru捏揉出nai汁,在欺负得身下人全身哆嗦后,才把分量惊人的鸡巴对准潺潺流水的逼洞用力的插了进去,他狠狠按住欢郎cao干,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快,发情的牲畜般狠狠撞击身下的牝兽。
“啊啊嗯啊”
欢郎嘴里浪叫不止,极力向后高撅屁股承受更加深入猛烈的cao干,他的花xue里喷出一阵阵yIn水。
男人的鸡巴嵌在白花花的屁股里疯狂耸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