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房间内寂静了几秒。时措看着笑容灿烂的方严,忍住了挥拳的冲动。
“我就图个爽,平白无故我给我身上添什么口子啊?”
方严摇摇头:“你的思想觉悟还不够高。”
“我问你,你现在穿个小孔,之后就能让暴君收了你,把你抽个爽,亏不亏?”
时措想了一阵,随即摇摇头。
“但问题是,谁给我打啊?你吗?”
“当然是我啊!”方严一脸理所当然地拍拍胸脯。随即转身,在层层叠叠的柜子里摸索着什么。没多久,他便拿着一个订书机大小的东西走到了时措的面前。时措拿起这个玩意儿,那手指戳了戳前头那根尖锐的针,猛地一戳还挺疼。
“措哥,浴室左转。”
“我去浴室干嘛啊我?”
“洗个澡我给你穿刺啊。”话音未落,方严便把他往浴室的方向挤,这下可好没退路了。
不得不说三楼的房间可能内部还分个三六九等的,时措踏进浴室,便发现了这处和自己以前呆过的几个包间都不一样。尽管内心是抗拒的,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是麻利的,不一会儿便裹着浴袍出现在了方严的面前。
他坐好,解开浴袍的带子,方严举着那个小小的机器,微笑着向他走来。时措愣了三秒,飞快地裹上浴袍。
方严不开心了,冲时措嚷道:“刚刚是谁骂我婆婆妈妈的,现在又是谁磨磨唧唧的?”
时措故意响着喉咙给自己壮胆:“我我没磨叽!我我就想问,这要多久能好。”
“两三个星期就差不多了,但是后期要注意护理,不然容易发炎。”
这说话的间隙里,方严已经拿着穿刺的工具站到他面前了,他拿酒Jing棉在他的右ru上滚了几圈,随即又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轻轻捏了捏那处,惹得时措直达颤。
尖锐的针逼近了,时措慌张地开口:“诶不是啊方严你听我说你等会儿!别,不!啊!”ru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时措放开了嗓子大声嚎了出来。
“行了行了,叫得我差点手抖了,你去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好好的。”时措走到镜子旁,发现右ru上一根细细的针穿过,入口处与开口处有些细密的血丝渗出,但至少看着不碍事。
“你慢慢看吧,我洗澡去了。”时措朝身后摆摆手,穿好浴袍,看着房间的摆设四处转悠。
方严裹着浴袍走出浴室的一瞬间,发现时措正大喇喇地躺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双眼微阖,有快要睡着的趋势。他连忙上前,拍醒时措。
“时措,你看看这个床的大小,这明显不是给一起睡的啊!”
时措劈手向方严脑袋上挥去:“给我穿了个环还真当自己是我了。”方严撇撇嘴,没敢吱声。
时措揉揉额头,将床的一半空给了方严,方严也不客气,往空出的位置上一倒,顺带把手搁在了时措身上。
“方严,合着我们今晚就是来唠嗑睡觉的啊?你知道三楼的房间一晚上多贵吗?”
方严无辜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是包年客户。”
“万恶的资本主义。”
伤口上的药效似乎慢慢过去了,极为敏感的那处传来些许的疼痛这让时措烦躁不已。
“诶方严,要不然咱俩打一炮吧?”
方严斜了他一眼,冷淡地开口:“我也是上面的那个好吗?”
时措抓了抓头,不耐烦地嚷了一声:“没得玩儿,炮也不让人打,我还能干嘛啊!”
方严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顷刻间,室内的灯全灭了,时措耳边传来方严幽幽地一声:“关灯,睡觉。”
也不知托了谁的福,时措这一晚上再也不用梦到暴君了。睡梦中迷迷糊糊他觉得床似乎变宽了,下半夜只睡得更沉了些。当他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方严在地上躺着,委屈地蜷着身子,他一摸身上,床上唯一一条被子正在自己身上卷着呢。时措满脸歉意地叫醒了方严。
哥俩儿极为友善地吃了顿午饭。
时措大快朵颐之际忽而想起了些什么,抬头问向方严:“方严,这个伤口要三个星期才能好,那我岂不是三个星期不能和暴君约?”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那他以为我和他解除关系了怎么办?”
“放心,三周之内暴君最多找你一次,撑死了也就两次,两次找不到你足够能吊他胃口了,你就安心养伤,养好了和他日日夜夜去吧。”
二人吃完饭,方严嘱咐了时措几句关于伤口护理的事情便离开了。时措赶忙回家,收拾收拾准备明天迎接职场的炮火。
那头的徐了,做好了迎接时措的准备,却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接连两次扑了个空。他坐在幽暗的室内,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那个sao浪的年轻人,不可能看了他的公调没反应,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要么对方也在等待什么,或者说是在准备些什么。
徐了把玩着手里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