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个礼拜Yin雨天之后,天气终于放晴。太阳晒进卧室的时候,苏博醒了过来。
他看了看时间——九点十四,这是个不错的时间,孟南瑜出差,其他人都要出去工作,只有他处于休息期——在这段时间内,公寓里只有他和方彦两个人。
他打了个哈欠,下了床去洗漱,期间路过厨房,敲了敲门,吩咐:“做两个荷包蛋,六分熟,其他的照旧。”
他紧接着去洗脸,镜子上照出他的脸,照的很清楚,黑眼圈很重。他舔了舔嘴角,想孟南瑜找的家政还是不错的。
洗漱完回到厨房,果然看见方彦围着围裙在煎鸡蛋,烤箱里热着面包片,他就靠着门,静静的看着,这条围裙他还是印象深刻的——昨天晚上他和叶哲两个人按着方彦在浴室做了半天,做的连镜子上都射满了Jingye。之后又给全身赤裸的方彦穿上这条围裙,下了药,一边玩弄他,一边逼他喊老公,或者喊我爱你。但是不知道是方彦太倔,还是孟南瑜调教的太好,方彦总是不肯叫。他们没办法,就拿着这条围裙的绑带绑了方彦的Yinjing,把他按在桌子上,又做了很多次。到后来方彦一直在哭,不断求饶,他们才放过他,把他锁在厨房里,威胁他“好好想想。”
苏博想着,不由自主的笑了,方彦还带着这条围裙,他不知道他是不敢脱,还是宁愿带着这么个东西,也不愿意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
明明在孟南瑜面前就是什么都愿意的来着。
苏博就走到方彦身后,搂住他的腰。怀里的躯体很冷,大概是被冻着了,但除了略微僵了一下,就没有更多动作。他对这个反应不太满意,他还是很希望方彦能像他演过的那些爱情电影里的妻子一样,回他一个吻,或者一个笑。他决定让方彦热起来。
他凑在方彦耳边,惩罚性的咬了他耳垂一口,撒娇问:“方哥,你想不想我?”
方彦被咬的一哆嗦,但不敢躲,依旧不发一言。苏博被他前一个动作取悦了,但又因为他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感到有点生气——他最近的脾气就像黑眼圈一样日益加重。他也没耐心等方彦的回答,直接把手伸进围裙里。对方的皮肤细腻,腰线十分漂亮,但他没做太多留恋,直接掐住了那两颗昨晚被蹂躏过度,已经明显红肿起来的ru粒。这次方彦的反应终于大了起来,他以一个无力的姿势向后拱起腰,好像就凭这个小动作就能让那两颗敏感的ru头减少折磨一样。这个姿势在平时算得上是撒娇,但今天苏博心情不算好,就直接把它看作了挑衅,他恶毒的揉了一把那两颗已经挺起来的ru粒,然后同时向前大力拉扯起来。
“唔”方彦终于发出声音,身体跟着他的动作向前倒去,挣扎着试图脱离,苏博就笑笑,问:“你听不听话?”
“听。”方彦回答,一个字就带了哭腔,苏博命令他转过头一看,果然是又红了眼圈。但他依旧没打算放过他,他顺势亲了一口方彦,声音冷硬“你听话,就不要乱动。”
方彦声苏博就把那两点拽的更长,方彦瞬间疼的颤抖起来,苏博不断用指甲戳他的ru孔:“叫出来。”
“不要,”方彦带着哭腔:“别这样啊要坏了”
苏博依旧不甚高兴,Yin测测地:“我看你是爽的很吧,嗯?孟南瑜玩了那么久都没坏,怎么,在我这就不给玩了?”
“给给你求你,轻一点唔轻一点”方彦抽泣着求饶,昨天晚上叶哲疯了一样的吮吸他的ru头,执意要吸出nai来,他的ru头几乎被吸咬的肿了两倍,轻轻一碰就会疼,更遑论被这么残忍的玩弄。
苏博简直爱死了他这样的声音,他手指一松,两颗rou粒便颤抖着缩回去。方彦彻底软在他身上,他伸手随意把火关了——鸡蛋果然已经糊了。
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吃什么早餐了。
昨晚的药还没用完,他命令方彦分开腿,又把药慢条斯理的抹在方彦的Yinjing上。
深知自己要面对临又一轮的折磨,方彦不停摇头,但依旧不敢躲闪,他的自尊和骨气,早就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男人们喜欢的乖顺听话,但即便这样,他们也依然觉得不满。
被玩了一夜,这具敏感的身体早就受不了一点刺激,rou根很探出头来,从顶端的小孔流出透明的ye体。
“是这家伙太Jing神了,还是你太sao了,嗯,方哥?”苏博调笑起来。他不断抚弄着柱身,等到它完全勃起了,又用昨晚用过的绸带,再次把它牢牢捆了起来。
限制射Jing是他身体被惯用的对待,方彦难受的颤抖,但依旧乖巧用手分开双腿,小声的抽噎了一下。
“好了,”苏博对他笑笑:“现在说吧,就说方彦喜欢苏博,我就让你舒服。”
方彦抱着腿的指尖发白,昨天他也是被逼问这句话,以至于听到它都会下意识的颤抖。他不明白苏博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句话,无论喜欢,还是情爱,明明都不是像他们这样的。
苏博明明是笑的,方彦却怕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小声的抽噎,直到苏博不耐烦的催促,他才带着哭腔说:“不行”
“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