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人,不管从自身条件、出身背景上都不会太简单,是随便想轻薄就轻薄的么?这样的人不是用来轻薄的好不好?结论,十六爷纯是自己找抽。
话又说回来了,入了他的眼的人,也就这么一个而已,况且,入了心的人,又岂是说换就能换的?徒忻皱着眉,仔细回想,又乐了,这回他逃了,直接逃了,什么太极都不会打了,他慌了。徒忻暗暗笑了,心乱了就好办。
时间是抚平一切的良药。反正……又没直说,要‘交朋友’对吧?明天再下一天雨,后天见了面儿,徒忻就可以推说醉了,然后问一句:“那天我醉了,你什么时候走的啊?”保管能把这事的记忆再给他强化个八度,贾宝玉得把这事儿在心里记得牢牢的,以后么——
徒忻认为自己做得已经挺好的了,当然还会继续好,继续关怀,直到对方正视这份情谊,然后两人成为莫逆之交、心灵之友,再然后……再考虑限制级一点。
徒忻这么一想,起身下床出门看天——雨,它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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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晴了,被雨困了一天的众皇子、勋贵、武官心中大喜,灵台郎几乎喜极而泣,其中最高兴的非徒愉莫属了。一大早爬起来看到太阳,他就跳到太上皇和皇帝面前:“天晴了。”“天晴了哎,可以出门儿。”“出太阳哟,能出去了吧?”“不下雨了我今儿能下场了罢?我昨儿没喝酒。”
太上皇和皇帝被他这一弄,心情好得不得了,看他上蹿下跳完毕,太上皇咳嗽一声:“你想去?”徒愉连连点头,眼巴巴地看着,皇帝突然说:“昨儿雨大,今儿地滑,怕不妥当呢。”徒愉犯上作乱的心都有了:“不怕不怕,我问过了,马蹄上裹点儿东西就成了。”
这两位就是想逗逗他,不管怎么烦心,看到徒愉没心没肺的样子,心情也会好很多。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徒愉才听到了他想听的:“前半晌必不可去,着人探探去,若是不甚shi滑,你就去罢,多带
122、宝二爷遭遇潜规则 ...
些人,东西都带妥当了。”徒愉大喜,也不反朝廷了,化身热血青年收拾他的行头去了。
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天多,地上不可能不shi滑,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上午依旧在休息,贾宝玉与徒忻两颗提起的心又都放下了。没想到三月的阳光非常之好,晒了一早上,过了午,地上已经没有那么泥泞了,恰到好处地给狩猎增加了一点难度,又不至于造成不便。
皇帝、太上皇大手一挥,都给我逮兔子去……
旨意传来,惊了两个人的心。
贾宝玉纠结着,空间是该换上箭袖去丢人现眼呢,还是穿上官服窝在这里装死。他知道自己的骑射水平,十分之不高明,前天有收获是徒忻在帮他作弊,后来自己行动也是有很大运气的成份在内的。想到徒忻帮他作弊,贾宝玉的心情很复杂。酙酌再三,贾宝玉一身再正常不过的朝廷命官打扮前去集合了。
徒愉在他们家那一堆千岁里左打一声招呼右问一声好,最后蹭到徒忻身边:“哥,今儿咱们赌个东道好不好?谁输了谁请客,还烤rou吃着玩儿,把石头也叫上。”捅了马蜂窝了,徒忻心里正不自在呢:“他是给你烤rou的厨子?!”徒愉道:“他跟咱们挺好的,我又不是小瞧了他,邀他一道玩的,有什么?”徒忻不吭气了,徒愉四下张望:“石头人呢?前儿他不是跟你在一块儿的么?”这是往心头上捅刀子了,徒忻的脸更黑了,徒愉还在现场直播:“哎?他怎么这一身?今儿不下去么?”
徒忻一惊,心里百味杂陈,躲我躲到这份儿上了么?这里,皇帝扶着太上皇来了,简短地祝大家有个好成绩之后,俩人落座了。底下戎装的一致行礼,然后退出去自动活动了。皇帝对徒愉道:“你不是闹着要去的?怎地又留下来了?”徒愉道:“有件事儿,弄不明白心里难受。”他要弄明白的就是贾宝玉为什么不一起去。
贾宝玉道:“下了雨地里shi滑,臣的本事差着些儿,怕出丑呢。前儿玩也玩过了,也得了些东西,今儿就不去找不自在了。”徒愉道:“嘿,十六哥不是教了你小半月儿了么?走着,换衣裳,我先去等着你啊。”贾宝玉低头不语,徒忻黑着脸,咬咬牙,对皇帝和太上皇道:“臣去跟着十八弟。”太上皇又一番叮嘱,地滑、徒愉粗心,所以当哥哥的要照看好弟弟之类。徒忻长出了一口气,应了。
太上皇这边笑得满脸褶子:“贾家的小子,来陪联说说话。”一下午贾宝玉有些心不在焉,太上皇说得兴高采烈。太上皇并不是要听人说话,只想找个好听众而已,大多数时间听,偶尔问一句:“然后呢?”“这样么?”他就满意了,老人家的生活已经很寂寞
122、宝二爷遭遇潜规则 ...
了。太上皇以不符合年龄和性别的架势演说了一个下午,直到有人陆续返回。太上皇顺口问了一句:“今儿谁最出色?”
据说,这一天恭敏郡王大杀四方,围场里生灵涂炭。
徒愉哭丧着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