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接了朱姓客人后,小嘴sao逼被玩了个遍,xue儿被rou棒入的红肿,老鸨心疼自己的摇钱树,让云华休息了两天。
容妈妈给云华挑选的客人多是相貌堂堂的青年中年,鼻梁挺拔,胯下本钱大,且家资丰饶,出手大方会哄人,每每Cao的云华高chao喷水,yIn逼红肿还sao叫着求大鸡巴入xue,而那些客人也被云华的大nai嫩逼迷住,尤其是云华的白虎嫩逼和名器sao洞。
如此过了三四个月,云华的名头渐渐响起。五月中旬,听说有贵人来到青阳县,县令和县里的富贵乡绅在青阳湖包了条花船,请了几个大花楼里的姑娘去船上待客,倚红楼就是其中之一。
容妈妈一直提防着云华,到底不是从小在倚红楼调教长大的,担心人突然跑了。这次县老爷相邀,容妈妈想着云华在倚红楼接客也有一段日子了,就算出去也不可能逃走了,加上这么多人看着,就算想要逃走也不容易,就让云华也去船上伺候。
云华知道可以去花船上伺候还很开心,香雪羡慕的冲她说:“花船上的客人都是有钱人,随手送一件东西都是宝贝,而且去花船容妈妈也会给钱,能攒下不少体己呢。”
有人接着道:“就是有些客人一点都不害臊,在宴客厅堂坐着一边喝酒一边摸人家的逼,周围人都看着呢。”
“嗤,他们有什么害臊的,一个个的都享受的不行呢。”
“就是,要我说摸摸逼有什么,就怕摸的我想要了还不给我,sao水都流出一汪还只用手指敷衍。我说要吃大爷的rou棒子还说我sao逼贪吃,不行就别摸啊。”
倚红楼的一群姑娘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各自花船遇到的客人。云华听着她们说话,亵裤渐渐shi了,小幅度的扭动腰身。
和云华坐的最近的香桃发现了,悄悄摸到云华那处,指尖一片濡shi。云华像只受惊的兔子,香桃笑了笑,撩起云华的裙摆,接着桌子的遮挡,把手指探到云华的小xue里,不快不慢的抽插抠挖起来,拇指在Yin蒂隐藏的地方按压。
香桃一边弄云华的xue儿,一边加入讨论:“你们说的都是些常事,我上次遇到的事才是可笑呢。”
“什么事,上次你遇到什么事了。”
香桃道:“上一次也是县老爷说有贵人到咱们青阳县,叫了咱们姐妹去花船伺候,我也去了。我伺候的是一位白衣公子,酒宴过半,姐妹们都坐在鸡巴上挨Cao,再不济也被玩xue儿玩的爽了,看的我sao水直流。偏偏我身边的白衣公子还是对我不假辞色,看着大家都有鸡巴吃,我就只能硬生生的憋到回倚红楼。”
“哈哈哈,怎会这样,那些臭男人还有洁身自好的?”香雪问道。
香桃撇撇嘴,手指在云华的小xue里加大了力气插弄,道:“哪里是臭男人,不知是哪家小姐夫人女扮男装混上船来的。我现在是看到别人发sao吃不到鸡巴就想起我自己的遭遇,气着呢。”
云华瞬间红了脸颊,还好周围的人都在讨论女扮男装的公子,无人顾及她。
“哎哟,也不知道是小姐还是小妾呢,看了花船上的yIn事,回去只怕要急着找男人入xue杀痒了。”
……
到了五月二十,云华跟着楼里的姑娘上了去青云湖的马车。云华不知道,这一次去花船,回来后被容妈妈使出了百般手段调教折辱。
青阳县因为内有青云湖,湖通码头,是以青阳县虽然是个县城,但也是极富庶的,甚至来青阳县当官的都是有背景的,一般的进士还得不到青阳县县令的差事呢。也是因为青阳县经济发达,来往的行商众多,时不时还有达官贵人来游玩,所以青阳县的花楼极为繁多,每年中秋前后都会有一个花魁大赛,选出容貌才艺床技最好的花楼娘子。
现在的花魁是倚红楼的盈盈姑娘。盈盈已经十八岁了,若是还找不到恩客赎身,过不了三五年就要从顶级花娘降为中级ji女,最后成为下等堂ji,整日的在大堂接客,或是在大通铺陪贩夫走卒睡觉。
盈盈准备今年再次多得花魁之名,趁着众人追捧的时候选一个有钱的恩客赎身。因此在知道容妈妈有心捧云华为新任花魁时,就对云华有了歹意。
盈盈知道容妈妈最恨楼里的姑娘逃跑,跑一个得少赚多少银子,只要是被发现逃跑的,无一例外会被严格的调教,天天下yIn药,把人变成一个只知道吃鸡巴吞Jingye的yIn娃。
这次云华去花船接客,势必要离开倚红楼,到时候如果云华想要逃跑,她就帮她一把,如果云华没有逃跑,那就推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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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青云湖上的花船灯火通明,明亮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在船顶。青云湖中的花船除了固定停靠在湖上的几个野船,余下的都是大花楼的花船,船上的姑娘吃住在岸上的花楼里,有人来请才会来到船上。
云华上船之后,有管事的来问表演才艺的是哪几位,随即把表演才艺的几人带去一个小房间。其余人等分散坐落在客人身边伺候。云华换上舞衣,在贵人面前跳舞助兴,舞毕,退场,返回小房间。这条船极大,装饰奢华,云华一不小心迷了路,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