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感到一阵眩晕。
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大理石像了,线条锐利,苍白,没有什么人类的感情。
雅典娜走到一直站在暗处的保镖身边,把手中的酒杯塞给对方,轻微的皱了皱眉毛。紧接着所有接触过这杯酒的人全部都被无声的带走了,接受询问,私刑拷打,之后随便在下游的哪条运河被发现。
雅典娜不会被任何毒药鸩杀,尽管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条不可思议的铁律,但他们仍旧寄望于那不过是荒谬的传闻或者毒药的剂量不够大,毒性不够强。总会有人抱着侥幸的心思对她进行暗杀。
但雅典娜确实不会被任何毒药所杀死,凡人杀死凡人的方式在真正的神祗面前无法起效。
可雅典娜确实会被毒药所影响,她不会变得虚弱,却会变得失控,更像是醉酒,或是揭去伪装。
新的玩具被手下从床上摇醒,匆匆忙忙的穿过走廊,第一次来到雅典娜的房间。
让雅典娜在卧室里先发泄一下总要比在其他地方要好,她所有的手下都知道。
红头发的女人赤着脚,在来的路上试图对着走廊里任何能照出倒影的东西整理自己睡乱的头发,她对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一无所知,没人提醒她,因为大多数人不认为她能够活过今夜。
房门打开的时候,一直在危险中生活所给予她的本能让她瑟缩了一下,可她还是走了进去。
雅典娜站在黑暗里,裹着一件象牙白的睡袍,然而盘发和妆容仍旧是整洁完美的,耳边一对硕大的钻石耳钉闪闪发亮。雅典娜一动不动的在黑暗中凝视着红头发的女人,尽管她想要后退,但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走向雅典娜身边。
雅典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睛隐藏在眉骨的Yin影里,整张脸只有艳丽的红色嘴唇被自窗外而来的光照亮。绿眼睛的女人酝酿着一个讨好的笑容,思索着自己接下来应该做点什么。
雅典娜抬起一只手,沿着红头发女人睡袍的边缘伸进去,半托半握的抓住她一边的ru房,用力揉捏起来。
年轻女人的绿眼睛里几乎立刻就因为疼痛而涌出泪水。她尽量不那么僵硬的把手搭在雅典娜手臂上,撒娇似的轻轻抚摸,试图让对方轻一点。雅典娜丝毫没有放轻力气,甚至收拢手指,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对方的ru尖向上拉扯,几乎从大敞的衣领中露出来。红头发的女人本能的随着雅典娜的动作踮脚,雅典娜的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去,用同样粗暴的方式拨弄她的Yin唇。红头发的女人已经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发出不抱希望的求饶的呻yin,卑微低下头,用沾满泪水的嘴唇亲吻雅典娜的肩膀。
雅典娜仍旧没什么表情,她不费什么力气的把红头发女人的一条腿扳起来,面对面的推着她踉踉跄跄的向后退,直到把对方压到窗户上。雅典娜开始用手指Cao她,撩起她睡衣的下摆,把她的屁股整个压在冰冷的窗户上。
红头发的女人顺从的张开腿,尽量配合对方粗暴的动作。没有润滑的手指带来的痛苦并不比勃起的Yinjing要小,而且很明显这一次雅典娜并不想给对方任何甜头,她想要的是哀嚎,眼泪,一个温顺的忍受侵犯的对象。
红头发的女人垫着脚被压在窗户上强暴,她的睡衣已经完全散开了,一边的ru房仍旧挺翘白皙,另一边则在雅典娜的揉捏拉扯中散布着红色的指痕,ru头肿的是另外一边的两倍大。
雅典娜扯着女人的红头发把她翻过来,压低她的肩膀,手指继续在她身体里抽插。女人的绿眼睛透过窗玻璃能够清楚的看到对面,黑暗房间拉着窗帘,但窗帘的缝隙之间有着不止一双偷窥的眼睛。红头发的女人的上半身完全被按住,一对饱满的ru房随着雅典娜的Cao弄而不断的压在玻璃上。羞辱和疼痛让她的脸上布满泪水,她试图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而雅典娜在察觉之后残酷的把她的手臂拧到身后,稍稍后退,让她的ru房在剧烈的Cao弄里一下一下撞到玻璃上。
在雅典娜厌倦了炫耀自己的玩具之后,她抓着红头发的女人离开了窗户。她们向后退到完全黑暗的床上,雅典娜按着女人的头颅让她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女人脸颊上的冰凉的泪水蹭在她的大腿内侧,让雅典娜抬高脸颊深深吸气。红头发的女人忍着抽泣开始卖力的舔弄雅典娜,雅典娜把对方的头按向自己,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对方肩膀上。她享受着对方的屈辱和痛苦,带着哭腔的鼻音和chao热的喘息。
高chao来临的时候雅典娜推开了对方。红头发的女人垂着脸跪在地上剧烈的吸气,雅典娜仍旧敞着腿,双手向后支在床上,她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压在枕头下面的手枪,另一只手则抬起来,向床下的女人做出一个靠近的手势。
红头发的女人露出恐惧又委屈的表情,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然而却还是支起上半身,小心的靠在床沿上。
雅典娜低着头,高chao使她餍足,手掌按住的手枪则让她感到一切都牢牢控制在她手中。她看着仍旧小声抽泣的女人的绿眼睛,感到一种舒适的疲惫。她很快决定,自己今晚并不想动手处理尸体,于是她放开了枪,转而抬起手,摘下了一边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