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平转身往房间走,井季和急忙想跟过去,他人还没站起来,俞承平的脚步又停下。
“让你起来了吗?”
俞承平听起来很危险,井季和膝盖一软又跪回去,低声嘟囔了两声,改走为爬,蹭到俞承平的裤脚边抬着头用脸颊挨他裤腿,也不说话,就是看着他。
俞承平低头和他对视片刻,抬腿走向卧室位置。井季和跟在后面爬过去才发现卧室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了地毯,膝盖挨在上面不会觉得太硬太凉。天色已经深了,俞承平没有开顶灯,室内落地灯打着昏黄的光照亮半室,井季和看着他脱掉西装外套,拉松领带,解下袖扣放在桌上,然后打开一边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条黑绸带来。
“井季和,”俞承平在他面前蹲下,井季和眼前被柔软的黑色蒙住,俞承平的声音近在咫尺,“和别人做的时候接我的电话?”
井季和尝试睁眼去看,但黑绸的质地外加昏暗的室内灯光让他什么也捕捉不到,只能凭感觉朝着他认为俞承平会在的方向转了下身子,小声地给自己辩解:“不是我接的。”
俞承平没有回答他的话。井季和能感受到俞承平的手贴在他后颈上,俞承平的手掌很大,掌心有一些茧,温度在此刻显出让人无法忽视的热来。这只手从后颈向下,摸过他的背,井季和不禁将腰挺得更直,俞承平的手继续向下,中指隔着裤子卡进他的tun缝里,接着绕到前方,井季和的裤链和纽扣被解开了。
“被别人Cao着叫给我听?”
俞承平贴着井季和的耳根发问,他的牙齿和他的声音一样,咬在井季和的耳垂上轻轻磨蹭,像开始攻击前的野兽,散发出侵略的气息。
“我不是故意的”井季和身下一凉,他知道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被脱掉了,这让他说到一半的话停顿下来,不由自主地发出闷哼,被剥夺的视力让听觉和触感都变得敏锐,俞承平的手像抚摸在他的神经上,缓慢而仔细,贴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tunrou,从腰tun连接处缓慢地挪移到tun尖,这使他的跪姿不再标准,成了屁股略略撅起的样子。
“当时我问你,你在干什么,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俞承平的问题还在继续,井季和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浑身紧绷,处在对未知的恐惧当中,然而Yinjing却已经微微抬头,如同在期待什么一样,反映着身体主人真正的情绪。
“怎么不说话了?”俞承平从井季和耳边离开,手也从井季和的屁股上撤掉,井季和觉得他像是站了起来。
“井季和,我不会再问第二遍。当时我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唔!”井季和张开口刚想认错,忽然有什么碰上他的Yinjing,让他的话又憋了回去。是布料,有些粗糙的是俞承平的脚,俞承平踩在他的Yinjing上。
井季和判断俞承平在他面前的床上坐下了,正踩着他的Yinjing,这应该是个威胁,井季和却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他想到了俞承平穿皮鞋的样子。擦得锃亮的皮子,高贵Jing雅的设计,强烈的雄性意味又带着禁欲感的皮鞋,在俞承平的脚上,在他的Yinjing上。
井季和硬的更厉害了,但他还是没有回答俞承平的话。
“我问了两遍,你没有回答我,并且擅自发浪到完全勃起。我太久没罚过你了。”
井季和感到俞承平大力地抓住他胳膊拉了一把,他踉跄地向前,被人摆弄着天旋地转一番后趴在了俞承平的腿上,腿仍跪在地上,屁股被俞承平的腿撑着翘起,身体陷进柔软的床中。
“啪!”
俞承平的手在他屁股上重重地落下,井季和猝不及防间惊叫出声,热烫的辣意迅速从半边tunrou蔓延开来,井季和打赌俞承平的手印已经烙在他屁股上留下了印记。
“啪!”
俞承平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掌掴连着落下,井季和怕疼,Yinjing萎靡成小团,开始大骂俞承平神经病,俞承平根本不理他,摁着他让他没法挣扎,不过一会儿就被打得连连求饶,眼泪都出来了,脏话也不骂了,错不知道认过多少次,俞承平也不肯放过他,手掌带着风扬起下落,打得毫不容情,是真的惩罚。
井季和在痛中灵光一闪,终于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带着哭腔喊道:“我说!我说呜呜,我说我在被干,我当时说我在被干,被干得好爽别打了,呜呜,我错了。”
俞承平的动作停了,他的手抚摸上井季和红成一片的屁股,他说:“还有十下。”
“啪!”他手起掌落,井季和浑身一抖,问他怎么还打。
“一。”俞承平又打了一巴掌,井季和又哭起来,蒙在眼前的绸布都被他眼泪沾shi个透。
“一。”俞承平又打。
井季和这时回过味来,吸着鼻子数道:“一,我、我错了,俞导。”
“二,”俞承平又落下手,“你叫我什么?”
井季和心里知道大概快结束了,撅着屁股往俞承平怀里钻,被俞承平箍着腰摁住,他只能老实说道:“二,我错了,爸爸。”
“那天是谁在Cao你?”俞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