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柏这晚睡的算不上好,有股熟悉的气味不断的冲入鼻腔,让他的身体散发着高于平常的热度,也让他做了一个旖旎的梦。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将他完全包裹住,Jing壮的身躯上覆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连下巴上都沾着有,那人跟他亲密交缠,他居然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还摸上了对方的胸膛。
薄薄的肌rou下面蕴含着无限的力量,让他克制不住的心跳过速,又主动伸出舌头去舔那人的下巴。对方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着,敏感的ru尖被他抚过,勃起的rou棒被他抚过,他还想摸自己最见不得人的雌xue,易文柏即使是在梦里也抗拒起来,夹着双腿不给对方碰触,对方就来吻他,深深的吻他,吻到他浑身瘫软,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喷出了越来越多的水ye。他忍着羞耻张开了腿,对方的手摸了上来,揉的他舒服极了,喉咙里甚至还发出羞耻的呻yin。快感逐渐攀升,他在跟对方的亲吻中,痉挛着达到了高chao。
易文柏睁开眼睛,入目就是养子那英俊帅气的五官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两人靠的很近,呼吸都可交融。易文柏愣了一下,再清醒一点就发现现在的情况太糟糕了,两人不止贴的近,简直就是纠缠在一起,易尘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腿也搭在他身上,他自己的手臂也揽着对方的腰,手掌贴着对方后背温热的肌肤,这样的姿势,完全就在一个拥抱的姿势。
而且他还枕着易尘一条手臂。
情侣间的亲密大概也只有这样,易文柏吓了一跳,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危险,他动了一下,就发现还有更危险的事,对方的Yinjing完全勃起,正贴在自己的大腿上,但他也好不了多少,因为Yinjing也是勃起的。
到底是怎么才能睡成这样的?
易文柏想不动声色的离开,但他一动,易尘抱着他的手臂就箍紧了一分,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挣脱,他只能道:“小尘,醒醒,放开我。”
易尘被叫的动了一下,却不是退开,反而贴了上来,易文柏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嘴唇擦过自己的唇瓣,两张嘴唇短短接触的那一瞬,让他心里像炸开烟花一般震颤。
太不对劲了。
易文柏顾不得其他的,用力挣扎了一下,易尘终于醒了过来,放松了手臂,易文柏连忙从他怀里挣脱,下了床,匆匆跑了出去。
易尘神色还有些迷茫,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易文柏往脸上扑了好多次水,脸皮上的热度却还没有退散,心跳的速度也没有恢复过来。易文柏摸了摸灼热的唇瓣,控制不住的想昨天晚上那个梦境,想着想着对方的五官就清晰起来,明显的是养子那张帅气中带一点Yin郁的脸。
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明明是这样的关系,为什么会意yIn对方呢?只是发现对方长大了而已,怎么就会有那样的念头呢?
易文柏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压制下去。他换衣服的时候手脚都还有些抖,解开睡衣扣子,留在上面的印记已经消失不见了,仿佛他之前的担忧不过是一场过度的忧虑,事实上谁都没有来过他的房间,那些存储在脑海中的旖旎情事,也不过是他因为太过放荡而做的一场梦境。
他脱掉内裤的时候,裤裆上那shi透的痕迹似乎佐证了这个想法,易文柏根本不愿意面对自己这样畸形怪异的身体,明明是男孩子,却长了一个女性的雌xue,而且老是会喷水,连带着做春梦。
现在还对未成年的养子有心动的迹象。
真的是糟糕透了。
易文柏有点不敢面对易尘,但幸好两人除了吃饭外,其他时间几乎不碰面,都是待在各自的区域。易文柏静下心来,把之前接的剧录好音,给策划发了过去,又将过年要用的rou菜和水果还有其他东西拟定好,打电话让山下的便利店派送。
马上要到过年,他决定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打算把家里彻底清理一下。
这套房子太大,但清洁的工作一直是他在做,并没有请过家政,并非因为钱的原因,而是他不喜欢有外人进自己的空间,而且他也怕别人不珍惜自己的东西,毕竟家里的好多东西都是父母留下的回忆。
易文柏的父母是空难去世的,他们本来是去国外旅游,前一天还给易文柏发来游玩的合照,照片上露出他们灿烂的笑容,第二天就传来了噩耗。
父母的产业并不算多,易文柏的父亲是做投资的,时运好的时候就猛赚一笔,行情不太好的时候就观望,所以遗产里几乎都是现金,再加上赔偿金,能让易文柏这辈子过得足够好。易文柏原本就不爱跟人接触,父母过世后就彻底休学待在家中,靠接画稿拿着不多不少的工资,然后把这套屋子布置成他的童话世界,他待在城堡里,虽然寂寞,但是安心。?
如果不是邻居姐姐的恳求,他不收养易尘,他毫不怀疑的觉得自己将一个人在这套房子里住一辈子,直到死去。
易文柏穿了一身旧衣服打扫,才打算擦窗户,易尘就走了过来,“我来。”他极其自然的接过易文柏手上的抹布,站到高处开始打扫。易文柏愣了一下,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