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就好比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年,经过岁月的洗礼与打磨变得格外沉稳内敛起来,也因这样,更显得高贵优雅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光彩夺目的美不算美,要美的含蓄,要美的优雅,这样的美,在经过细细品味之后,才更能彰显出特别之处,才更能让人记忆深刻。
将主要的玉饰做好之后,景非羽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将剩下切好的玉石,按照墨翼鸟的不同形态依次的雕琢出来。
它们或翱翔,或俯冲,或啼鸣……
整整六件,不同形态的玉饰,依次被景非羽镶嵌到冠身上剩下的凹槽时,这件王冠才算完成了大半。
当景非羽从工作中退出来的时候,一杯热茶递到了他面前,景非羽错愕的抬头看去时,就见墨梨正深深地看着他。
接过茶杯,景非羽饮了一口,起身活动了一□体:“你站了多久,怎么没叫我?”
“看你做的认真。”没忍心打扰。墨梨将话说了一半后,目光落到桌上的王冠身上继续道:“做好了?”
“没有,还差一点。”景非羽说着,将王冠拿了起来,看了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抬头对着墨梨道:“你戴上试试,我看看怎么样。”
墨梨听他这么说着,眼底闪过一抹深意:“好。”
说着,墨梨果真从他手中接过王冠,戴在了头上。
看着戴上王冠的墨梨,景非羽的眼睛亮了一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有那么一种天生就适合当王者。
戴上王冠的墨梨,给人的感觉除了贵气之外还平添了几分威严,景非羽笑着道:“挺合适你的。”
墨梨将王冠去下,看着玉饰上面的墨翼鸟,手指轻轻抚过:“如果有这么一天,你愿意为我亲手戴上他吗?”
景非羽闻言,愣了愣地看着墨梨,显然不明白墨梨这句意思。
而回过神来的墨梨,见他如此,连忙笑着道:“很好看,我想我父王一定会喜欢的。”
景非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重新落到王冠上,轻点了下头:“那就好。”
……
第二天景非羽在去祥瑞玉石铺子的路上,被人拦住了去路,景非羽狐疑地看着拦下他去路的两人:“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那人略显恭敬的道:“请问是祥瑞玉石铺子的宾上长老,非羽先生吗?”
景非羽蹙了下眉道:“是。”
那人见景非羽点头,露出笑容道:“我们是呈祥玉石铺子的,我们掌事想劳烦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与您详谈。”
“抱歉,我并不认识你们掌事,所以……”景非羽刚要拒绝,就被那人笑着打断:“非羽先生,我们也不容易,希望您不要难为我们。”
景非羽见状,知道这两人今天势必要带他去见那所谓的掌事,心底顿时涌上一丝厌恶,于是点了下头道:“带路吧。”
来到呈祥玉石铺子门前,景非羽忽然记起第一次来这家玉石铺子的感觉,顿时蹙紧了眉头。
当被一前一后的两人引上楼后,就见一个男人大步迎了上来,脸上挂着灿笑,却让景非羽觉得格外的假。
“对不住,对不住。”来人一连几声道歉,然后朝着那两人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人离开,随后指着一旁的沙发道:“坐,来坐非羽。”
听那人故作熟络地叫了一声非羽,景非羽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并没有真的听那人的话而坐下,只是冷淡的道:“不知这位先生,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要说?”
那人见景非羽依旧站在那里不动,没有恼,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道:“我知道这么请您过来,一定让非羽先生心里不舒服,只是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实在太想见您了,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那人说着,顿了一下,随后继续道:“我姓薛,名家山,非羽先生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家山。”
“薛老板还是有话直说。”景非羽不想和他来这些莫须有的客套。
“呵呵,非羽先生性子真急,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我们好好谈谈,我相信我接下来的话,不会让非羽先生失望的。”
景非羽看了他一眼,转身在沙发上坐下:“现在您可以说了吧?”
薛家山笑着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对景非羽的态度并不以为意。
“非羽先生在祥瑞做事可还愉快?”
景非羽冷淡的看着他,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见他这般,薛家山继续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以非羽先生的能力,留在那样的小店内,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屈才了,不知非羽先生可愿意到我们呈祥来,只要你愿意,条件随你开,就算你想见白大师,我们呈祥也可以满足你。”
薛家山说完,笑着等待着景非羽的回答,在他眼中这样的条件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心动,毕竟作为玉饰界首屈一指的百草棠,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随意见到的。
而在他眼中,景非羽虽然设计出了镀银玉饰,但是要和百草棠相比,可还差了一大截。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