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时的那种感觉,也喜欢进入到他体内然后快乐地在他里面射精的感觉,我们彼此是真诚的。然而我们现在算什么,师生?情人?而且我们都是男人。我在想如果我以后结婚了,我怎么去面对我的老婆,这一生,我还会结婚吗?如果有一天老师结婚了,我们又怎么面对我的师母?如果有一天有人知道了我们的隐私,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还如何活下去?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怀抱着我的男人,他已经睡着了,他是在幸福中睡着的,眼角还带着一缕幸福的微笑。我轻轻地叹着气,他睡着了,没有听见。这位男人这位老师这位班主任,他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快乐无尽的希望也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无尽的忧伤,我想这些欢乐这些痛苦会伴随着我走过我这短暂的一生。是的,假如当初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是我的老师只是我的班主任,我也只是他的学生他的弟子,那该多好。
在我的记忆中,我初三快毕业那年是我家最不走运的一年,所有的厄运都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的一件一件地接踵而来。过年的时候,妈妈的病还没有好,她已经瘫痪在床上了,姐姐在外面打工连个音讯也没有,到大年三十了全家人都还望眼欲穿地盼着她回来。正月初一一大早,爹去厕所,看到了我家的那只大公鸡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厕所外面,那是一个不好的征兆,爹一声也不吭的把它给埋掉了。多年以后,当我们全家再次聚在一起,回想起那一年的不幸时,爹才将那件事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初中毕业会考每年都是在六月十八号进行,这一点雷打不动。过完年再开学时就已经是三月上旬了。我知道,按目前我的成绩来说,考县一中是不成问题的。即是如此,我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对我来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必须孤注一掷。
然而,就在我一心一意地复习着准备最后冲刺圆我的一中梦时,不幸的事情来临了。
那天我和杨老师坐在桌边吃着午饭的时候,我们寝室的牛哥带着我的邻居钱麻子火急火燎地找了来。看那架势,我想一定是我妈妈快不行了。他们急急地喘着气,不停地说着,
“阿勇,快快快回去”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然后牛哥告诉杨老师,阿勇他爹叫他快回去,他姐姐出事了。上午村里接到电报说,她在东莞出了车祸,叫家里去人,他爹听到消息后当时就瘫在了地上,一直还站不起来。
我不知所措。
来不及收拾东西,我马上就和杨老师一起去了我家。家里静悄悄的,我们推开门,看见爹靠在妈妈的床边,目光呆滞。妈妈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痕。
杨教师转过身,把手放在我肩上,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阿勇,你在家照顾几天爹妈吧,老师去东莞看你姐姐。”
我爹妈还来不及说上一句感激的话,杨老师就别过脸跟着钱麻子走出了门去。
那个星期漫长得宛如一个世纪,分分秒秒都是那么难以熬过,没有电话没有任何的联络方式,我们无法知道姐姐的情况,而我们又无时无刻地不在牵挂着她的一切。一切地里家里的活都搁下了,我们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坐在家里默默地祈祷着姐姐平安。爹爹身体不好,妈妈又患病在床,我还得担心他们落下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在家里做了饭菜,但是他们都是什么也不愿吃什么也不想吃。那些日子,我一点都想不起了我还是一个初三学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就得走上考场去迎接我人生中最为关键的一场考试了。我天天默默地靠在妈妈床边,静静地想和姐姐一起走过的那些日日夜夜。想她给我纳的布鞋,想小时候跟着她后面上山砍柴,她给我摘的映山红,想夏日里她带着我在小溪里捉鱼的点点滴滴。在家里,姐姐是老大,又是女孩,所以没念过一天的书,可是她却比我们三兄弟都要懂事,家里重活轻活她都是一把手。我想,如果家里境遇好些,如果我不念书,或许,姐姐不会出去打工。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竟然是如此的自私,我恨我自己。如果姐姐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将是我一生的痛。
杨老师终于回来了,但是他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好的消息。他走进我家门,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满身的疲惫,他一句话也没说,把那个黑袋子放在我们平常放饭菜的那张大四方桌上。
突然,爹从床边向那张桌边倒了过去,抱着那个黑袋子撕心裂肺地痛哭了起来,妈妈也从床上跌到了床下。一时间,我家的哭声笼罩了整个村子,整个天空变得晕惨惨的像要压下来一样。
我哭了,就倒在身边我老师的怀里,我毫无顾忌地抱着我老师放声地痛哭了起来,杨老师一双手紧紧地捏着我的肩膀,把我死命地抱着,当我再抬起头时,发现他也早已泪流满面。
姐姐走了,这一年,她刚刚十八岁。谁也不知道她在哪家厂里上班,也不知道她是怎样被车辗死的。那天早上,一辆外地货车从公路上路过的时候,司机发现了躺在路上的她,但那时她已经血肉模糊了。当地民政部门出钱把她的遗体进行了火化,在她的身边的包里,他们找到了我家的地址。
我和老师一起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