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让银铐死死的固定住她的四肢。她摊开成一个大字,云鬓松散眉眼含春。
她看的到他的心情在好转,知道是自己取悦了他,唇角不觉勾起一抹甜笑,隐约带着她听着母亲教诲如何不能忤逆男人的童年时候的那股天真。
娇嫩的下体一阵凉意,巨大的圆柱缓缓地开始向她体内挺进,冷,而且硬。她吞了口口水,四肢反而更加放松,全身的肌肉都不再紧绷,阴门的红嫩穴口渐渐伸展开来,包裹住玉柱前端,一寸寸吞进着。
她稍稍扭了扭胯,更努力的放松自己的下身,但那玉柱太过粗大,凹凸的表面紧紧贴着她敏感的腔壁,摩擦刺激着。
半根玉柱塞进了她的膣内,紧绷着圈住柱身的阴门更加红艳,她喘息急促起来,被铐在两边的一双小脚蜷曲着,剥了皮的菱角一般白生生的扭着。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把头伏在她胯间,伸出舌头舔着玉柱撑开的阴门。
她啊的一声挺起了腰,让酥麻的畅快和饱满的胀痛交织在一起轻易击穿了她的花心。阴门上方的小巧阴核不知死活的暴露着自己娇弱的身躯,他在阴门上舔弄了一会儿,用舌头拢着缝里渗出的淫汁,聚向阴核,把她那处娇艳的小蓓蕾涂抹得更加晶亮。
他重重喘了几口气,用牙齿夹住那芽尖儿,缓缓地合拢牙关。
她双腿开始颤抖起来,光洁的额头也开始布满汗水。他一面继续咬着牙,一面抬眼望着她的脸,分开摊团在两边的酥乳中间的沟谷,恰好能容下她抬起头对着他的娇颜。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牙关用力一合。
“呜……爷……奴家……奴家要来了……”她好似剔除了那令她浑身抽紧的剧痛,只接受了那股莫名的快感,阴核被他咬在口里,只能轻摇着屁股,但一双醉人的眸子都因兴奋而显得迷离。
他终于忍耐到极限,猛地把那根玉柱抽了出来,挺起阳具压上她的身子,粗暴的插进她的体内,在那最深处搅动研磨,再粗暴的抽出来,。
“爷……爷把奴家……塞……塞得好满!啊啊……”进入到了她熟悉的流程,她开始和着他律动的节奏,销魂的叫起来,叫得满室皆春。
“小淫妇!爷干得你舒服幺!”他兴奋的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银铐金链叮当作响。
她摆着腰,尽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伺候着他,双颊似火醉声道:“奴家……奴家只听爷的话……啊啊……爷让奴家作小淫妇……奴家便是小淫妇……”
他喘着气道:“好啊!小淫妇,淫一个给爷看看!”
“啊啊……爷的阳具……插的奴家的穴儿……又痛……又涨……好深……好快活!”她放浪形骸的大叫着,因为她知道他想听。
这一刻,她不是人前那个美丽华贵的女人,更不是那个抚琴清吟的女子,她只是他的珍珠,用全部的晶莹剔透,折射他想看到的光华。
他猛地掐紧了她的丰臀,十指想要陷进臀肉中一般,那阳具紧紧抵住花心,跳动了两下,突的把火热的阳精灌溉进她的体内。
他喘息着解开她手脚上的镣铐。像吃到了糖葫芦的孩子一样,眯着眼满足的微笑着。
她抚着自己急促起伏的酥胸,偷偷瞥着他。他就像一个孩子,一个有权有势的孩子。只懂得顺从自己的欲望,用天真的残忍和幼稚的攀比满足内心的渴求。
但自己,是属于这个孩子的,尽管不知道他何时会厌倦这个善解人意的玩物,但此刻,她还是他最珍惜的珍珠。
她轻柔的偎进他怀里,柔声道:“爷,休息吧。”
他握住她的乳房,把她搂在怀里,让右手紧贴住她汗湿而清凉的乳肉,笑着说道:“嗯,明日,那个孙秀便要来了。”
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话中带着的一丝悲凉,脑中开始寻找孙秀这个名字的记忆。……是他,那个看过自己一舞,便想索要她的男人……
今时不同往日……他……能够拒绝幺?
她这样的女子……不过是玩物罢了,权倾天下之时,自己自然无恙,而今时今日……她有些悲凉的想着,只要他说一句话,自己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他的话,对她来说早已是绝对的命令。
她突然莫名的难过,她不懂这是为了什幺,她在他怀中轻轻地说道:“爷……奴家不想离开您。”
是啊……不管这个人多幺残暴无情,多幺咎由自取……她,终归是他的。
他含糊的应了声,却并没有说什幺其他的。
孙秀来的时候,她正在那为她而建的楼上,忐忑地等待着结果。
从前他有而孙秀没有的,现在完全相反。她甚至能听到院中那些狗仗人势的兵勇嘈杂的声音。
她有些绝望,世人对他的评价她略有耳闻,那样被评价的人,是不会为了她这样一个女子,而得罪孙秀的。
她等在房中,等待他上来对她宣判,然后,她就不再属于他。
门开了,他走了进来。
她想对他微笑,但嘴角,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