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温和的笑了笑,然后一副很是哥们的mó yàng ,拍了拍冯秀才的肩膀说道:“我要出售一只尊贵如你的明代宣德祭红釉玉壶春瓶,啧啧……秀才,你说,我们买什么价钱比较妥当啊?”
“什么价钱都不妥当!”冯秀才突然就抱着那只宣德祭红釉玉壶春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了,“小王爷,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有吗?”
“胖子,他还会这一手?”杨康倒还真是愣了一下子,郭胖子知道朱元佐的老庙被他的朋友抢了先,那是把他怒吼了一顿,就差点没有把他当犯人审问了,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冯秀才会哭啊?
郭胖子开始偷笑了,他就知道,冯秀才会来这么一下子。
“他小时候就用这么一手,把我和侯智吃得死死的。”郭胖子hē hē 笑道。
“嘿……”杨康忍不住有些恶作剧的笑了起来,走到冯秀才身边,蹲下,就这么看着他。
“喂,你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冯秀才原本以为,杨康会和郭胖子一样,见到他这么无赖的一手,一定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毕竟,郭胖子和猴子,一般见到他都没有法子。
“尊贵如你,就如同这宣德祭红釉一样,对吧?”杨康hē hē 笑道。
“对!”冯秀才点头道,“尊贵如我——自然就如同这宣德祭红釉一样。”
“嗯!”杨康笑道,“这祭红釉嘛。虽然稀罕一点,但也不算这世上没有的bǎo bèi ,比如说,你只要花几个钱,跑去景德镇陶瓷馆,你想要怎么看,就怎么看,但是——这尊贵的玩意儿,人家是不会让你摸的,更不会让你欺负。没错吧?”
“我觉得。景德镇陶瓷馆应该是不会让你摸的,更不会让你欺负!”冯秀才感觉nǎo dài 有些转不过弯儿来,真的,他自从遇到杨康之后。他就发现。他原本聪明的nǎo dài 。有些不好使唤。
“对于能够把尊贵如同是祭红釉的东西欺负哭了,我很有成就感!”杨康蹲在他面前,笑hē hē 的说道。
“小王爷。你——”冯秀才刚才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果然,听得杨康说这么一句话,他差点就跳了起来。
“别乱动!”杨康摸出手机,笑道,“来来来,你jì xù ,我拍个照片留念一下子,hā hā,这实在是具有纪念意义的照片啊!”
“纪念个屁啊!”冯秀才把那只祭红釉玉壶春瓶放在一边,然后指着杨康的鼻子问道,“小王爷,我们是朋友吗?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你居然抢了我们的老庙?”
“是朱元佐的老庙!”杨康乐hē hē 的笑道,“至于你,现在还不需要那玩意。”
“我……”这次,冯秀才差点就真哭了。
“再说,你看看,我zhè gè 样子,我能够去抢朱元佐的老庙?那个死胖子,用一条菜蛇,吓得我魂飞魄散,我敢吗?”杨康笑的一脸的无辜,“我呢,jiù shì 收了一点,你看,我们这等交情,有好东西,我可是找你一起看的。”
冯秀才苦笑,刚才郭胖子向他使眼色,让他问问杨康,到底是什么人抢在他们前头,摸走了朱元佐的老庙,所以,见到这些东西,他就zhǔn bèi 耍个赖。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杨康似乎应付这种事情非常有经验。
“小王爷,我们说正经的!”冯秀才站起来,说道,“小王爷,这东西你从谁手中收来的?”
“一个摸金的!”杨康笑道,“北边人,路过南方想要筹备一些路费去临湘城,正巧,他还和我父亲有旧,你说,这样的人找上我,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我也不能够置之不理吧?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他的东西,嗯……jiù shì 这样。”
话说到zhè gè 份上了,冯秀才也不好再问下去,当即摇摇头,说道:“我秀才这次算是Yin沟里面栽了船,唉……这些东西,他给你多少钱?”
“三千万。”对于这一点,杨康倒是没有隐瞒他。
“华夏币?”冯秀才问道。
“嗯!”杨康点点头。
“很hòu dào 的价钱。”冯秀才说道,“等于就收点辛苦费了。”
“我说秀才,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杨康说道。
“哦?”冯秀才愣然道,“什么问题?”
“东西到手,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卖?”杨康问道,“为什么还要找古玩商人?”
“也有人这么做!”提到zhè gè ,冯秀才想了想,这才说道,“想法子弄一家古玩店,然后白天是古董店老板,晚上摇身一变,就开始下地干活了,但是这些人大都都是小打小闹,而且,东西还不易出手。”
“为什么?”杨康不解,问道,“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不易出手?”这是他思考了很久,却是没法子相通的关键。
“小王爷,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冯秀才说道,“你自己去古玩街看看,很多做古玩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