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状若老虎,背生双翅的猛兽,速度极其迅捷,已拦截住鲲鹏,两人就在半空厮打起来,四周漂浮的山石被那可怕的力量震荡成齑粉,朝四周迸射而去。
丹凤与比肩动作都很快,几乎是同时到达那真武皂雕旗之前的,一伸手,竟是同时抓住旗杆,却都不愿松手。丹凤眉头一皱,正欲开口,心中忽然无端地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来,仿佛这比肩想要暗害她夺取真武皂雕旗一般,当即另一手掌并如刀形,冒出阵阵惊人的锐气,朝比肩刺来。比肩的心头也莫名其妙地产生了类似的感觉,见丹凤果然\动攻击,不由大为痛恨,手中燃起一种看似轻柔的诡异力量,迎上前去。
两掌闪电般交击在一起,丹凤只觉一股可怕的暗劲不动声色地自手掌传入体内,并迅速散布开来,仿佛要将她的仙体撕裂一般。而比肩则感觉那锐气如无数尖针钻入手掌,并作一股利刃似的力量,直透内腑,端的十分难受。两人这一交击,各自都吃了个小亏,更为恼怒,当即互斗起来。
鹏的真身极其了得,虽然带伤在身,穷奇依旧困之不住。穷奇正欲呼唤丹凤、比肩相助,忽见两人居然在这当口内斗起来,不由大急,高声呼喝,让两人住手。哪知丹凤与比肩似是着魔一般,对此充耳不闻,反而是赤犼被这呼喝声所惊,心中没来有地一阵迷糊,也朝丹凤、比肩处飞来,直取那真武皂雕旗。三人互不相让,争执不下,越斗越狠,只看到那真武皂雕旗在空中起落、悬浮,却始终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的手中。
獬豸借着喘息的机会,在空中一个翻滚,化出真身来,朝穷奇与鲲鹏的战团飞去。獬的真身在形貌上有些类似好了共同参详的时间与地点,为什么自己三人会在这个时候翻脸争斗?
三人这一醒,攻势顿时停了下来,那空中的真武皂雕旗也朝下落去。赤犼对丹凤、比肩点了点头,伸手朝那旗抓去,两人会意,没有再动手。
就在此时,一道血光已经瞬间出现在三人中间,丹凤与比肩同时一股淡淡的力量无声无息地自血光中袭击而来,赶紧运出仙力接去。然而这股力量的强大与诡异还要远胜两人的预计,两人仓促硬接之下,竟被远远地震飞开来,还吃了个暗亏。
赤犼一边抓住真武皂雕旗,一边与来人对拆了数招,总算是将来人迫退,却惊骇地\现,手中的旗不知何时已落在了对方手中。
来人夺得真武皂雕旗后,毫不停顿,正身化血光而去,忽然感觉周围的空间如泥潭一般变得凝滞起来,居然无法展开遁光的速度。就听空间中比肩恶森然的声音传来:“你不是蛮荒山的浑沌么?你夺了我们的真武皂雕旗,想要往何处去?”
“他不是浑沌!”一旁丹凤背后现出巨大的鸾凤影像,衣衫无风自动,一股股如同刀锋般的凌厉劲气传来,“浑沌哪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休得逃走!”缓过一口气的赤犼也围了过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异能倒有几分门道,既然走不了,那我就不走吧。”面对着三位强\的合围,浑沌镇定自若,微笑中,肥胖的身躯渐渐收敛,变成一个英武不凡的男子来。
空中的穷奇三人停下了战斗,惊讶地看着场中的变故,穷奇见到这夺取了真武皂雕旗的男子,惊呼道:“张紫星!”
獬豸与昆道人大吃一惊:竟然是那位被招揽入蛮荒山的鬼丘之主张紫星!张紫星智谋极高,身为蛮荒山宗老,替穷奇出谋划策,立下殊功无数,如今竟然……
穷奇心中更是骇然:张紫星不是被浑沌与蜚道人除去了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而且他竟然有如此实力。
张紫星对昆道人与獬豸一笑:“两位道友,莫非不记得我了?”
昆道人和獬豸听他语气,不约而同地心中一动。此时那些宗老们也停下手来,重明道人搀扶着虚弱的谛听飞了过来,谛听吃力地遥指张紫星说道:“他……他就是那大闹覆天山与庄华山的神秘强\逍遥子!”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穷奇更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这个强敌竟然潜伏在自己麾下如此之久!怪不得连浑沌与蜚道人都无法除掉他!那么这样看来,难道先前鬼丘的那些事……而这夺旗大赛与今日的下毒之计也岂非是……
昆道人惊道:“原来是逍遥道友!为何如今还不敢以真面貌示人?“
“这原本是我的真面目。”张紫星笑道:“我今日为这旗而来,并不想动手伤人,你们还是退下吧!”
赤犼冷笑道:“好一个大言不惭之人!今日归墟强\齐集于此,就算你是玄武神兽的嫡裔,也当不得众人联手一击。识趣的话,将真武皂雕旗留下,否则不仅会堕了的名头,还有灰飞烟灭之祸!”
丹凤开口道:“闻听你大战昆道人于覆天大阵中,又独斗庄华山獬与七大宗老,想必实力稍强于我等,却也非在场任意两位强\联手之敌,还是将旗交予我三人,日后也好相见。”
“日后?”张紫星淡淡地说道:“你错了,我希望的是,日后当永不再相见。”
~本就不是兽身!”
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