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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娘穴道被制,躺卧床上,她紧闭双眼,俏丽的面庞因羞辱与气愤,显得
无比的苍白。贾六、张七,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在那亲吻猥亵,不时还探手拨弄那
鲜滑柔嫩的肉缝;胡老三则专门对着那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子下功夫。三人舞弄了
一会,均觉欲火炎炎,无法再忍,于是便脱了裤子准备施暴。为了排定顺序,三
人竟当场划起了酒拳。
一时之间哥俩好、宝一对、三星照、四季财,呼声不断,形成一副极不协调
的画面。
袁承志大老远就听见喊拳声,他心中不禁诧异,心想怎幺安大娘住处竟然如
此热闹,难道闯王打了胜仗,众人在此庆祝?他到了屋前,只见门板破碎,散落
一旁,心中不禁疑惑。突然一声欢呼夹杂着两声轻叹,想是里面已分出了胜负。
他跨步进入屋内,一时之间,大伙都傻了眼。袁承志没料到屋内竟是这副景像,
三人也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夜晚竟然还有人来。
袁承志见安大娘紧闭双眼,赤裸躺卧床上;一旁三人光着身子,阳具高高翘
起,意欲何为,不问可知。他心头火起,首先发难;上去就是两个重手,贾六、
张七,哼都没哼,光着屁股就见了阎王。胡老三吓得发抖,勒住安大娘的脖子,
想要胁袁承志。他还没开口,噗的一声,脑门已插入一根金蛇锥,袁承志随即飞
身而上,一掌将他击出窗外。发锥、飞身、击掌,一气呵成,迅捷无比,屋内竟,
是一滴血也没沾上。
袁承志将尸体处理妥当后,安大娘也穿上了衣裳,两人在如此情况下再次相
逢,不禁都百感交集。安大娘叹道:“想不到一天之内竟让你救了两回!
”
她说了一句,接下来竟不知要说些什幺。
袁承志见状忙道:“安婶婶,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
”他话还没说完,
安大娘便打断他道:“你放心,安婶婶没叫他们糟塌。”她顿了顿又道:“不过
身上沾了他们的味道,恶心死了。承志,你坐一会,婶婶要去洗洗干净。”
由于房门已毁,袁承志又在屋内,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边洗涤;反正这
儿僻静,除了袁承志外没有旁人,她也无虞有人偷看。至于袁承志看不看,她根
本就不在乎,十年前自己就将身子给了他,那里还会在乎他偷看?
花啦花啦的水声,唤起袁承志儿时的记忆,那种感觉熟悉、亲切、温馨。十
年前偷窥安大娘洗澡的画面,清晰的浮现脑际,他不由得来到窗前,静静的欣赏
安大娘美妙的浴姿。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照射在安大娘丰美的裸身,雪白的肌肤蒙
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显得迷离恍惚,益增朦眬的美感。她如同袁承志一般,也陶
醉于过往的甜蜜回忆;冰凉的井水,激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颤栗引发心中层
层的涟漪。她如十年前一般,回首向窗间一撇,当日的幼童已长成翩翩的青年;
唯一不变的是那明亮的双眼,依然默默的凝视。
突然间她感觉无比的娇羞,举手投足也益发的不自然,袁承志的目光似乎缠
绕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她擦干身体,不再穿衣,迈着轻盈
的莲步;赤裸洁净的,径向痴痴伫立的袁承志行去。此时,无需任何言语,袁承
志抱起她,静静的走上床去。
袁承志运起功劲,轻柔的在安大娘赤裸的身躯上抚揉了起来,这是〈御女密
要〉上记载的一种催情按摩术〈贞妇吟〉;当今世上除袁承志外,只有木桑道长
的师弟玉真子怀此异术;其功效神奇,不唯有催情之功,亦且可增进销魂快感。
安大娘只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
往外冒;刹时之间春潮涌动已经长大的袁承志,此时当然知道这不是痛得尿了尿,而是愉悦的淫水;他
食、中二指轻夹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阴核,缓缓的搓揉了起来。安大娘只觉全身
软棉棉、晕陶陶的,就像荡漾在水中的青苔,飘飘忽忽,不知何时将随波而去。
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