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正将日出,天光乍现,整个世界犹如琉璃般,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朱唇点缀着血色,妖艳摄人。明明应该满心厌恶,顾诚却觉出悸动,他闭上眼。
心戚戚然,他或许被妖法摄了魂,封在这具躯壳里,成为献给妖女的祭品。
竹板继续肆虐着他的会Yin,倒刺扎到皮rou里带出血来,后xue里胀满的尿ye也随之晃荡着反复侵袭他的甬道。撩人的瘙痒渐渐蚕食掉痛感,流向他的四肢,令他忍不住喘着粗气将腿张得更开。
几根手指蛮横的将他的xue口掰开,露出花蕊般的嫩rou,盛在里头的尿ye被摇晃出了白沫,莫笑取来一根猪皮做的软管来,一头插到后xue,另外一头塞到顾诚的鼻腔里去。ye体很快顺着管子往下涌入,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尿ye从气管流入他的食道,sao臭味充斥着他的大脑,他的身体这种夹杂着尿跟肠ye的味道弄得兴奋不已,马眼处溢出稀薄的Jingye。
妖女怎会这么容易让他获得高chao,他感受到有尖细的物件从他的Jing孔那里探进去,Yinjing立刻敏感的颤了颤,那根尿道棒裹着一层yIn猴的胎毛,在那窄小的尿孔中轻轻搅动,被绑住的双腿忍不住伸直了又缩回,这种蚀骨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了,sao入骨髓的痒意,迫得他睁开了双眼,眼角眉梢都泛着水汽,配上他原本冷厉的面容,反而更添风情。那尿道棒出其不意的插到Yinjing的深处又抽出一半,再次送到顶端。
顾诚感觉自己的神魂都被这一来一去给弄丢了,腰tun不住地往前,射Jing跟撒尿的欲望越来越浓烈,抵到深处的尿道棒抵御住了高chao,将那股酸爽的感觉放缓拉长,让他清晰的感到头皮发麻,双腿不住地打颤,后庭的屁眼像吐蕊的花绽开来,想要得到另外一种满足。
“盟主总是不听话,看来是想当条sao狗。”
他不是sao狗,他只是暂时充当了祭品,被汗水打shi了的青丝蜿蜒到他的嘴里,搔弄着他的上颚,他鼻腔连着天灵盖都发麻。
妖女说着松开了他双腿的束缚,放平在床上,后xue的尿ye憋不住想要往外流,却被粗大的玉势堵了回去,饥渴的xue眼吞了大半,搅动的里面残留的尿水咕噜作响。莫笑用竹板往xue口打去,疼的令他双腿回缩,猛地将整个玉势吃了进去,只留了个尾巴在外头,竟让他生出舒爽快慰,自喉间挤出一声轻yin。
霞光将两个人的影子照射在灰白的墙面上,他侧过头,妖女的影子离他的影子很近,像要亲吻似的。他看到自己的影子脱离了掌控,乖觉的掰开双腿,任由另外一个影子扇打着xue口。“sao狗谢谢主人”,“贱狗的saobi好痒”,他喉结不由上下滑动,他羡慕自己的影子,可以被妖女肆意玩弄。
“阿诚,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问剑山庄。”
他卷翘的睫毛上盈盈水色,中和掉了平日里古板的面容。他垂眸,不敢再看妖女,心里默背着家训, “敬祖尊上,兄友弟恭;宗族和睦,恪守lun常……”,身体却在妖女的拍打下发了浪,雪白的tun上被竹鞭抽出红痕,扭动着腰胯,说不清是在躲还是迎。手也背离他的想法,胡乱在胸口搓弄,还是瘙痒难当,他听到妖女的轻笑,顿时停下了动作,紧咬着下唇,兀自压抑住自己yIn荡的想要求她Cao弄自己的欲望。
“阿诚,你唯一的意义就是守护问剑山庄。”
顾诚以为妖女要继续昨天那样,让他整个人被封闭在盒子里。却见她拿出件长裙预备给他穿上,那长裙是之前给那些拐来的娼ji穿的。顾诚心生抗拒,想往后躲,却被妖女一竹鞭抽到了ru尖,他闷哼一声,尖锐的疼痛结束后,酥麻的尾韵漫过胸腔,失神的瞬间,另一边ru头又被鞭笞到了,两颗ru果在鞭子下颤巍巍的抖动着,尖锐的快感汇聚起来扑向他。腿间的空虚感令他绞紧了双腿,奋力想要将玉势吃的更深,双手随着竹鞭的 落下,抓扯着垫在身下的棉被。
这般作态哪是清冷的庄主,分明是sao到骨子里的艳娼。顾诚想着,忍不住面色苍白。
“阿诚,你要为问剑山庄而活。”
“浪货。”妖女板正的声音听在他耳中竟似媚药,他双腿绷紧了肌rou,蹭着床板竟将玉势戳的凹陷进去,丰沛的肠ye涌出,rou壁推着玉势往外泄出,竟让后xue体会到濒死的高chao。脚趾紧紧蜷缩着,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挺着腰像被丢入煎锅的鱼,挺着身,xue眼处抽搐着溢出些yIn水。可惜马眼被堵的严实,铃口处鼓胀了一泡尿ye,喷不出去,收不回来,鸡巴像要裂开了,将他推到释放与崩溃的边缘。
他看向妖女的眼睛,低声啜泣起来,莫笑原没指望他这么快服软,见他此刻鼻息急喘,脸颊酡红,双腿无力的摊开,像被剥掉了外壳的蚌rou。
“妖女……”他带着哭腔轻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倾泻什么样的情感,喃喃道,“妖女,妖女。”
莫笑揉了揉太阳xue,俯身凑到他面前,“既然盟主这么委屈,我便给盟主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