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义律轸做得格外用心,不但是为了让两人得到欢乐,也是为了让爱人相信自己的感情。
凤然不住地扭动呻吟着,发丝被汗水粘在了脸和脖颈上,更显得香艳。他很快乐,也从义律轸剧烈而满含珍惜的动作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此时凤然心中满是幸福。
木然飞回到府中便去找母亲。
金月流和他闲聊了几句,便问:“你二哥今天出去一天了,现在也没有回来,不知去了哪里,他可别出事才好。“
木然飞苦笑道:“母亲,二哥今天不会回来了,他同义律轸去了紫阳馆。”
然后便将当天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而义律轸安抚凤然的细节则没敢说。
最后木然飞说:“母亲,您得劝劝二哥,他孤身在北凌,没有亲人可以依靠,处事应该处处小心,虽然义律轸待他恩意深厚,但这种情意岂能久恃,若哪天义律轸厌倦了,二哥岂不是只有凄苦孤单?二哥这性子可得收一收,免得将来后悔。”
金月流深以为然,道:“然飞,你说的很对,然凤不能总像个孩子一样,我会和他说的。”
木然飞沉吟了一下,道:“母亲,您的话可不能说得太重了,怕二哥受不了。”
金月流点头道:“我理会得。”
第二天金月流便去了紫阳馆,义律征一见她来,忙恭敬地往里边请,笑道:“驸马正在花园同赫连城下棋,若知道老夫人来看他,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金月流笑着打量了一下义律征,见他气质沉毅精悍,是个精明强干,沉稳坚定之人,难怪是四大侍卫之首,这四个侍卫都是非常机警能干之人,有他们守着凤然,轻易是不会出事的。
进了院子,发现这里全是页丹人,月国所派的仆役根本不能进来,警戒得十分严密,看来儿子果然被保护限制得很严。
到了花园,义律征想让人先去通报,金月流一摆手,道:“不用了,母子相见那还用通报。“
便信步向园中走去。
走了一会儿,果然见竹林中有两个人正在下棋,金月流轻轻走了过去,由于竹子的遮掩,两人都没有发现她。
只听一声清脆的棋子落秤声,一个清朗斯文的声音轻松地说:“我可不敢惹驸马生气,驸马现在有木家做主,性子愈发厉害了呢,瞧昨天把轸将军逼迫的,估计将军今后都不敢出去吃酒了。”
凤然赌气地说:“赫连,你就会帮他说话。我哪有逼他,明明是他欺负我,同那歌女亲亲热热的。你也不好,总帮着他,只欺负我。”
赫连城含笑道:“驸马可真冤死人了,我是宁可得罪将军,也不敢气到驸马的。驸马不在朝中任职,不知道官员们平时交结饮宴,叫歌姬舞女助兴本是常事,不过轸将军是从来不沾她们的边儿的。轸将军身居高位,难免有些应酬,莫说叫歌女陪宴,还有人曾经送美女给将军呢。”
凤然“啊”了一声,脸色就变了。
赫连城忙说:“那些美女,轸将军可全送给公主了,说让她们服侍驸马和公主。驸马没发现吗?公主府中的侍女可比将军府的漂亮多了。”
凤然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低头看着棋盘,思忖了一会儿,道:“好像是。”
赫连城听着他这老实的回答,强忍住笑,道:“这些事公主和轸将军从不和驸马说的,只怕驸马听了心烦。轸将军对驸马如此心意,驸马也该体谅轸将军一些,轸将军是绝不会对不起驸马的。”
凤然默然不语,良久才微微点头。
第九十章
金月流听了赫连城的一番话,暗自摇头,自己的儿子简直是被页丹人抓揉在手心里,任人摆布。但不可否认,他们对儿子的确很好。
金月流轻咳了一声,从竹林中走了出来。
凤然见母亲来了,高兴得满眼含笑,立刻就扑到母亲身边,欢喜地说:‘母亲,您来看儿子了!我真高兴,您在这儿陪陪我吧,一会儿再让厨房做几个北凌小菜,请您尝尝。“
金月流看看儿子脸上孩子气的喜悦,暗暗叹息,他这个样子,在北凌那虎狼之国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金月流拉住凤然的手,说:“孩子,这些天母亲也没同你好好说说话,今天正巧有空儿,我们叫你去聊吧。”
凤然见母亲态度平静和蔼,想着一会儿定会享尽母爱,便欢欢喜喜陪着母亲进房去了。
赫连城早已站了起来,在一旁含笑相陪。
进了内室后,赫连城吩咐婢女送上茶水果品,然后便让其余的人都退出去了,笑着对凤然道:“驸马同老夫人好好聊聊吧,我们便不打扰了。婢女都在外边,若有什么需要,只需吩咐她们就可以了。”
说完便恭谨地退了出去。
金月流见屋子里只剩自己和儿子,便缓缓地说:“孩子,昨天怎么没回府啊?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所以今天就赶紧来看了。”
凤然一阵不好意思,忸怩地说:“昨天同轸有了些误会,怕让母亲担心,所以才没回去。现在已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