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桩谋杀案拉开序幕</h1>
艾芙这辈子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杀人犯打上交道。
但命运就是这般Yin差阳错。她,和命中注定要避开的人相遇了。
事情来的很怪,很巧。
艾芙刚来到K城,身上钱不多,所以只好租住在位处郊区一栋偏僻弄堂房内,四周旧房交错,形成的小巷只容得下一辆小车直向通行。因此环境并不是很好,甚至算得上差。小巷的两边零落散着各种各样的垃圾,也不知下次被清理走的时候会是哪一天,一阵风刮来吹得地上的纸屑直往上飞旋。
弄堂房已经老了,加上闹鬼的传言。所以周围的住户并不多。稀稀疏疏的分布在各个角落里。
艾芙不在意这些,她想有个窝就不错了。
事情就发生在她刚搬来的那天夜里。
后来去派出所录口供的时候,她还记得那天的夜很浓很黑,下着朦朦胧胧的小雨。雨很小,很轻,在初春的三月里还联结了淡淡的雾气,使她不大看得清更远的地方。
那天她刚来到这个城市,放置好自己的行李,便起身去外面购买日用品。
往回走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钟左右了,她就在快回到屋子里的前一个巷口旁,听到了某人的呜呜声。
那声音也是很轻的,似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口鼻,但是还是能分得清那是夹着恐惧的呐喊声。
艾芙听到声就怕了,一阵冷汗顺着背脊像只毛毛虫蠕蠕的往下爬。
她想,不该会是闹鬼吧。
巷口里并没有路灯,艾芙此前一直打开着手机里的前置灯作手电筒。
她壮着胆,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着。
不知道是雾更浓了,还是夜更黑了。艾芙还是没找着声音的具体所在。
再往前走了一个巷口,有一丝微微的亮光闪了出来,紧接着之前的呜咽声猛地一下变大了。呜呜声变成了堵在喉咙里的尖叫。
艾芙看清了,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
被塞住口鼻的男人穿着灰蓝色外套一身血污跪靠在角落,头上像是流淌着血的小溪,一道道地往下滴着,汇聚在下巴处。他没有力气跑了,一双被捆绑起来的手不停上下摩擦着作揖向面前的男人求饶。
艾芙没法看清那位施暴者。他背对着艾芙,身材高大,穿着一件带帽黑色长风衣,右手上拿着一把铁锤。他是把帽子戴着的,帽子很宽大,这让艾芙更觉得像是雾气里飘出来的一个鬼魅。只不过这个鬼,看起来像是要索命的。
他们俩相距的不太近,但是幽静的巷子里,艾芙依然能听清那“鬼魅”的狞笑声,卷着雾气像艾芙的耳朵里飘来。
她害怕了,想要逃跑离开这个可能或者即将就要变成凶杀现场的恐怖地方。
但是倏忽的,下一刻施暴者高举起铁锤,似是要把全身的力量管灌聚在这一下里。只要一下,怕是立马就要了这地上男人的命。
艾芙的腿被吓软了,像抖筛糠一样左右抖晃着。但她还是叫了出来,她也不知道当时她是怎样的勇气发出声的。还只有一声,在这个雨夜里微弱的好似蚊子叫,但还是引起了施暴者的注意,他转身的同时艾芙也撒开了腿往前跑着。
还没跑几步,艾芙已经被身后的男人几个大箭步追了上来,一巴掌在她的后勃颈给她敲了个晕。
接下来发生的事,她便不知了。
只知道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局子里,而那个满身血污的男人也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一位值班女警见艾芙醒了,递给她一杯水,说道:“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艾芙的脑袋里嗡嗡的,颈后传来一阵扭痛,她知道自己被打晕了,但是打晕之后的事情她一概不知了,低着头回答道:“我,我不知道,我被打晕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艾芙现在心里还有点怕的发毛,自己初来乍到这个城市怎么会碰上这种可怕恐怖的事件。而她心里又很疑惑,为什么杀人犯不动手把她连同那个男人一起杀了呢?
想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有劫后余生的幸存感。兴许说不定那天晚上还是有别人听见她的呼救声呢。
不远处,走来了一位警官。
“艾芙!你伤着哪里没有,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男人的声音很高透出真切的关心和责问。
“你是?星明哥!”艾芙抬起头这才看清了眼前的警察到底是谁,原来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青梅向星明。
星明是刚出生便被遗弃在了孤儿院门口了,而艾芙则是因为五岁时双亲因为意外事故罹难被亲戚转送到了孤儿院,那时候的向星明已经十岁了,但是不知怎的星明一点都不嫌麻烦像哥哥一样在院中一直照顾着艾芙。
“现在是向警官啦。”向星明讪讪一笑,继续说道:“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艾芙的脑袋还是很晕,但是不想让向星明担心所以摇了摇头。紧接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