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五.被何大夫吸nai</h1>
润之不过得了五日空闲,来回便花去了两日,最后一天留在禹州城的时候,前一夜压着霖儿又欺负了一宿,霖儿一早上睡醒,润之的rou棒还在她的腿心处。
她都不记得昨夜里哥哥射了几次,霖儿的小腹和腿心全是浓白的Jingye,nai汁也被哥哥全部喝了下去,只是一夜过去,胸前的两团又涨了起来。
好在润之也醒了,这几日他已经习惯睡醒便压着妹妹的ru儿一阵吮吸,因此很快便伸出唇舌替霖儿解了酸胀。二人一阵没羞没臊,好不容易nai汁不滴了,天色已经大亮,霖儿被润之抱着去洗净身子,换好衣物后,润之也该动身回京了。
朝中局势动荡,润之身处要职,此刻带霖儿过去实在不安全,只是放她一个人在家,他又始终放心不下。临走前,他将妹妹的ru尖和樱唇都亲的又红又肿,才依依不舍的动身。
檀书并不知道霖儿产ru汁的事,霖儿只道自己身上总有香味,闻着招摇,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内府的人也换了一批嘴严的。
夏季闷热,一晃半个月过去,霖儿又为难了起来,自己胸前这两团,无论她如何排解,似乎都缺不得男人,日日都涨得让她难受,沉甸甸的坠在胸前。
房里放了不少冰,支开了檀书,霖儿一个人撑着脑袋看了些话本,昏昏欲睡。须臾,檀书在外头敲了敲门:“小姐,何大夫来了。”
虽然没有怀孕,但那ru汁来的奇怪,润之还是命人请了何大夫每半个月给霖儿诊脉,确保无碍。
霖儿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先前她自己挤了nai,现下涨得还不厉害,于是应了一声:“进来就是。”
何珉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上一次他不敢确定,但这一次,那味道更浓,更甜,作为一个从医者,他十分清楚这应当是ru汁的味道,却没有寻常人的那股腥,只有勾人的nai香味。裴小姐是未出阁的女子,且并未有孕,这是他亲自诊断过的,断不会有错,但这股nai香味又的的确确是从她的身上传来的。
何大夫将情绪藏入心底,望向了裴霖儿。只见她娇俏的小脸上两抹浮红,不知是不是午后犯困,双目有些惺忪,含着些水光,颇有无辜好欺负的味道。
“有劳何大夫了。”霖儿伸手,轻轻拉了拉宽袖。
毕竟是个男子,又年轻俊秀,霖儿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事情,并不想多话。然而当男子修长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霖儿的胸口竟突突狂跳,连带着便是男人身上清苦的药味窜入她的鼻尖。
她竟觉得有几分情动,不争气的身子也叫嚣起来,尤其是胸前的酥ru,又开始分泌ru汁。霖儿不由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何大夫没发现她的脉象有什么异常,倒是发觉了那股香甜味更甚,他的目光从裴霖儿的胸前扫过,思索片刻后,说道:“还请裴小姐凑近一些。”
裴霖儿一边照做,一边细声细气的问:“这是为何?”
男人的气息与她贴的很近,她都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shi润,裴霖儿不知道这不争气的身子怎么回事,只好小心翼翼的不让何大夫再靠近自己,没想到他的手却直接摸到了裴霖儿的脖子。
肖想男人已久的裴霖儿终是没有忍住,呻yin出声,胸口剧烈起伏着,ru汁也终究是透过了薄薄的夏衫,流了出来。
何珉自然是瞧见了,他面上露出几分新奇:“裴小姐并未有孕,如何产的nai?”
眼见自己的秘密被一个陌生男人晓得了,裴霖儿满眼泪水,小声说道:“别告诉别人……”若是说出去,她就完了。
何大夫收回了手,了然的点头:“在下自然不会告诉别人,只是,我实在是好奇,不如裴小姐解开衣襟,让我瞧瞧?”
裴霖儿自然一个劲摇头。
然而事情却由不得她,何大夫一个青年男子,轻易的便捆住了她的双手,裴霖儿眨着眼睛看他,小声乞求:“求求你、求你不要……”
何大夫竟还在安慰她:“放心,我只是想医治好你这怪病。”
他拉开霖儿的腰带,外罩便松松垮垮,里头的上衫更是轻薄,不多时,霖儿便被男人扒光了上身,挺着两团滴着ru汁的nai子坐在椅子上。
“裴姑娘的nai子很漂亮。”这个斯文清秀的大夫语出惊人,说着荤话。
霖儿哭的厉害,之前被哥哥揉弄,哥哥毕竟是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这位何大夫她总共只见了两次,几乎是陌生的男子,霖儿摇了摇头,希望能提醒何珉他是个大夫:“你不能……我是你的……啊、不要揉这里……”
何珉饱读医书,知道女子rurou上的各个xue位,揉的霖儿浑身瘫软,再也说不出反抗的话。
“滴这么多nai,想了很久吧?”说完,男人便含住了她左边的ru尖,另一边则继续被他用手揉浓着。
霖儿不敢出声,怕被檀书发觉,咬着嘴唇任由男子吸吮。
实在是把她弄得太舒服了,何大夫的动作充满了技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