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二.ru汁</h1>
一觉睡醒,裴霖儿的身子有些软,双目里含着水光,像是被人刚欺负了一般。
她揉了揉眼睛,想起刚才做的梦,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好好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衣着完好,并没有什么异常。一旁的狐狸也闭着眼睛睡觉,好像不曾动过。
好不知羞,居然做这种梦,裴霖儿的脸红红的,不知是太热还是羞的厉害。她拿起扇子晃了晃,起身去外间,唤了檀书。
裴家是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本朝重文不中商,从前的时候地位并不高,但是裴霖儿的哥哥裴润之饱读诗书,仕途顺利,旁人也连带着对裴家另眼相看。
檀书送了糕点进来,裴霖儿一边吃一边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还有两三日。”檀书恭敬答道。
裴润之现在已经是大理寺少卿,平日公务繁忙,前些日子来信,说处理完了大案子,可得几日空闲,裴霖儿眼巴巴的盼着哥哥回来。
用完晚饭,霖儿回房的时候狐狸已经醒了,蜷缩在一角,睁开眼睛,由于先前的梦,她感觉有些变扭,但是狐狸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舔了舔她的手。
它就是普通的小动物,是自己想多了。
入浴后,霖儿因为先前淋了雨,很快便入睡了,她累的厉害,这一觉睡得也沉,第二日被檀书唤醒了。
“小姐,小姐……”檀书有些着急。
霖儿睁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道:“何事?”
“那狐狸不见了……”檀书一脸愁容,“奴婢想进来收拾屋子,发现那狐狸不见了,到处找了一圈也没有,真的不是奴婢放出去了……它凭空不见了……”
霖儿起身,粉嫩的小脚踩上绣鞋,她四处找了找,发现确实不见了。
半晌之后,霖儿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本就是野外捡来的,或许是自己钻窗户逃走了。”
她忘性大,虽觉得可惜,却也并没有放在心里。夏季闷热,霖儿只穿着薄衫,她坐在软塌上,吃着冰糖水,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
突然之间,她的双ru涨得厉害,四周无人,霖儿自己揉了揉,自从来葵水后,她的双ru也经常酸胀,她并没有在意。但是揉了几下之后,ru尖似乎流出了什么东西,霖儿面露疑惑,悄悄解开罗裳看了看,只见自己粉嫩的ru尖却在往外滴着ru白的nai水。
她如遭雷击,面色惨白。
三日之后,大理寺少卿的马车停在了裴府门口,府中的下人一脸喜色迎了上去,裴润之扫了一眼,却没有看到自己的妹妹。
裴老爷和裴夫人都在外经商,平日里妹妹无人照看,裴润之不由皱起了眉,问道:“小姐呢?”
檀书低着头,答道:“小姐说她身子不舒服。”
“病了?”裴润之语气微冷。
檀书想到少爷平时在大理寺审问犯人,不由打怵,磕磕绊绊道:“小姐这几日……不让奴婢近身,奴婢不知道……”
霖儿与檀书一起长大,从未不让檀书近身,裴润之觉得奇怪,于是自己去往了霖儿的院子。
炎热的夏日里,霖儿关着窗,大门紧闭,虽说裴府买的起大把的冰,但此番行为实在奇怪,裴润之皱起眉,推了推门。
“我说了不要进来……”霖儿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听起来不像生病。
既然身体无恙,裴润之放心了些,语气温柔道:“是哥哥。”
霖儿的声音支支吾吾:“哥哥……我……我不方便……”
她从小与润之亲密无间,从未有过不方便的时刻,裴润之想了想,没有听她的,推门进去了。
霖儿正在床上,房内放了冰,倒不热,但她的衣裳穿的严严实实,有些凌乱,似乎是刚披上去的,见到许久不见的哥哥进来,霖儿又急又忧心。
“霖儿怎么了?”润之见她不像生病,反而满面浮红,反而觉得奇怪。
“我、我就是不舒服……想睡觉……”裴霖儿眼神闪躲。
润之走到她身前,伸手探了探霖儿的额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不曾生病,可是夜里着了凉?”
霖儿看到从小与自己亲近的哥哥,心生依赖,她咬着嘴唇挣扎了一番,抓着润之的袖子说道:“哥哥,你将门关上,让四周的人散开,我……我有话要说。”
润之颔首,抱着霖儿宽慰一番:“不管什么事,哥哥都护着你。”
霖儿的ru首与他的胸膛摩擦,她羞红着脸,没有说话。润之垂眸看了一眼妹妹,不知为何,一个月不见,妹妹的身上传来一股诱人的香味。
他照着霖儿的话做了,折返回房间,握着妹妹的手,说道:“怎么了?”
霖儿望着哥哥,落下泪来,红唇已经被她咬的有些肿,她难以启齿的开口:“我……我好像有了身子……”
裴润之的眸色深得可怕,怒火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唇边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