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8 賤奴求主人懲罰</h1>
“醒了?哪裡難受?”吳強的聲音雖然依舊冰冷,卻難得的帶著點關切和溫柔。
“小腹,好痛……”陈默茹咬了咬唇,只覺得小腹似乎仍被什麽鈍器戳著一般翻攪著疼痛。
“我知道。沒事,過兩天就好了。”吳強伸手替陳默茹攏了攏頭髮。
這個動作其實並沒有什麽特別,但是吳強做出來就是很奇怪,他向來不是這麼體貼入微的人。
吳強看著她,勾了勾薄唇,聲音迴歸了往日的冷淡:“不用擔心,曉峰從他們三個手中把你的錄像搶回來了。”
“嗯。”
陳默茹總覺得吳強的眼神怪怪的,上次她被秦俊弄暈后,醒來時看到吳強,他也是這樣的表情。
也許是他愧疚吧,畢竟是他把她從一個自由人變成了奴隸。陳默茹懶得多想。
“秦俊呢?”
“他在陽臺上抽菸,怕嗆到你。”吳強收了薄唇上的微笑,抵給她一套寬大的睡衣:“你在這裡也沒什麼像樣的衣服,將就一下吧,別著涼。”
陳默茹咬著唇,臉色微紅。的確,她在這棟別墅里只有撩撥男人慾望的內衣和透明的裙子。
她穿上寬鬆的睡衣,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是吳強的衣服。
陳默茹走到二樓的落地窗前。遠遠的,就看到秦俊倚在鐵藝的欄杆邊吐著菸圈。他的左手被紗布左一層又一層的纏住,活像個鬆軟的棉花糖。
因為吳強這個生物學博士對抽菸深惡痛絕,所以別墅里抽菸的三個人宮田、秦俊和陳曉峰一般都自覺的跑到陽臺或者花園裡吸菸。
“你的手……”陳默茹輕輕的撫上他的小臂。
“沒什麽事。大概是老天怕我太累了,讓我以後少干重活兒。”秦俊回頭,見陳默茹穿著吳強的睡衣,愣了愣。是了,她一向喜歡被吳強調教嘛!也許真的如吳強所說,她的身體里就是有一種被虐的基因。一瞬間,秦俊竟有些落寞。
秦俊的工作很忙,平日裡也一直是西裝筆挺。今天他穿的休閒隨意,莫名的給人一種親近感。
陳默茹輕輕的掀開T恤遮蓋的左上臂,竟然有三個煙疤。她輕輕的觸碰著煙疤堅硬的邊緣。
“宮田告訴你了?”
“嗯。”陳默茹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其實她的心裡也很亂。原來她當年喜歡的人也喜歡她,她該高興,可是這種喜歡最後卻將幾個人的關係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何況,現在,她還喜歡他么?那他對她又是怎樣的感覺呢?
陳默茹一時高興,一時傷心,一時心亂如麻,只覺得有團棉花堵在胸口,無處著力。
秦俊低頭看她,只見她時而微笑,時而蹙眉,時而咬唇歎息。本來瘦小的她披著吳強寬大的睡衣卻別有一番滋味。
秦俊淺笑,不著痕跡的把她圈在自己的手臂間。兩個人各懷心事的看著風景。
這件事之後,陳默茹有將近兩週沒去學校。她不提,他們也不問,反正每天都會留一個人陪著她。
“我吃飽了。回去休息了。”又到了晚飯時間,這句話幾乎是陳默茹最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才吃這麼點兒就飽了?!”陳曉峰大喇喇的給她夾了一塊rou。
陳默茹淡淡的搖了搖頭。
“等下出去散散步吧,你都好幾天沒出屋了。”孫木舟在飯桌下溫柔的握了握她的手。他笑起來總是溫暖到冰雪消融。
陳默茹對他的笑毫無抵抗力,默默的點了點頭。
飯後,孫木舟牽著陳默茹出去散步,留下四個男人在屋裡各自心懷鬼胎。
“老大,你倒是想想辦法啊,不能就讓她天天這么渾渾噩噩的吧!”陳曉峰翹著二郎腿,邊剔牙邊說道。
“那幾個教授太噁心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解。”秦俊優雅的擦了擦嘴,淡淡的說道。
“強哥,你想想辦法嘛。天天看著她在眼前晃,我要憋死了!”宮田隨手抽出一根雪茄。
“別在屋子裡抽菸。”吳強冷冷道,宮田撇了撇嘴又將雪茄收了起來。
幾人沉默良久,吳強突然勾了勾薄唇道:“懲罰她。”
“可是她已經受了挺大的刺激了。”宮田有些擔心。
“關於性經歷的記憶是可以被覆蓋的。她現在這個樣子,要是沒有外界刺激的話很難快速的恢復。”吳強抿了一口茶說道。
宮田和陳曉峰同時看向秦俊,希望老大拿個主意。
“也許可行。有時候,我能感覺到她陷入了師生亂倫的自責中,雖然錯誤完全不在于她,但是她的心裡仍是對這種違背道德的行為有陰影。”秦俊摸著自己白皙的左手上那條長長疤痕說道,肯定了吳強的提議。
“對,她現在就是被這種負罪感折磨著,所以外界的懲罰恰好可以消除她內心的負罪感。”吳強點了點頭:“曉峰,你悄悄去跟木舟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