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1 奴隸的失身回憶</h1>
陳默茹回到秦俊他們五人住的山間別墅,終於解開了身上的束縛,舒爽的洗了個熱水澡。
陳曉峰剛把她送回來就被學院裡的一個電話叫走了,吳強應該還在實驗室做實驗,秦俊和宮田不知為何不在,只有孫木舟屋子裡的燈亮著。
陳默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宮田了。她當然不是渴望見到永遠欲壑難填宮田,只是想起付秋學姐讓她採訪的校慶嘉賓吳強和宮田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她十分頭疼,難道自己只能靠賣rou來完成這次的採訪任務麼!
陳默茹穿了一件淡藍色的半透明低胸吊帶睡裙,裙擺堪堪遮住tun邊。一對酥ru有大半暴露在空氣中,被衣服勉強遮住的重點部分也因為衣服的材質若隱若現的晃動。由於下裙擺非常短,陳默茹只要稍稍彎腰,光潔無毛的下體便一覽無餘。
在這幢房子裡,這件睡裙已經是她可以穿的衣服中最保守的一件了。
只要一進這幢別墅,她就喪失了一切尊嚴與權利,成為他們五個人的奴隸。
陳默茹不由自主的低頭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白天被繃帶捆綁著的胴體上還留著繃帶勒出的紅色印記。這具身體,如此年輕,如此白皙細嫩。
九個月前,她第一次走進這幢別墅,和他們簽下了那份奴隸契約。她是自願的。為了叔叔,她只能這麼做,陳默茹安慰自己。
剛開始,他們只是讓她背誦奴隸守則,讓她解釋每一條的意思。她每天晚上都在看AV中度過,然後自己展示自己的身體給他們看。
後來,吳強給她的下體做了永久脫毛,她要每天接收灌腸,在屋子裡穿上暴露的情趣衣裙,甚至是一絲不掛,無論走到哪裡都要接受他們的觸摸、猥褻和挑逗。
他們不叫她的名字,只用賤貨、蕩婦、騷奴隸這種骯髒侮辱的字眼稱呼她。她也沒有資格叫他們的名字,只能叫他們主人,稱自己是賤奴。
再後來,他們讓她在客廳的黑色鵝絨墊子上邊表演各種yIn蕩的姿勢邊說下流的話。他們就衣冠整齊的坐在她周圍,侮辱她,嘲笑她,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挑逗她,挑逗得她欲望勃發卻什麼都得不到。
其實,直到三個月前,他們才要了她。那天,他們把她打扮的像個公主,在晚飯時的一杯紅酒裡放了強力媚藥。那媚藥是吳強和陳曉峰經過六個月Jing心研製的,任誰都無法抵抗。
六個月的耳濡目染和欲望的積累全在那一天爆發。她當時腦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自己脫了衣服,跪在地上,磨蹭著雙腿,扭動著屁股,嘴裡的口水都來不及下嚥。她說著他們教她的yIn言穢語,模仿著AV上的動作,時而揉搓雙ru時而扳開自己的下體,求他們玩弄她、淩辱她、輪jian她、強暴她……
然後他們一一要了她的身體,先是秦俊,然後是吳強、宮田、孫木舟和陳曉峰。每個人享受好之後又在她柔弱的身體上玩起了群P,五個男人一起在她的身體內外狠狠的發洩淩辱,直到將她玩的Jing疲力竭奄奄一息,她竟然仍在媚藥的作用下較弱的哀求著他們蹂躪她。
這些都是陳默茹後來在他們當天拍攝的視頻中看到的。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yIn蕩下賤,可是視頻中那個女孩明明就是她,就是這具誘人的身體。
這棟別墅裡的六間臥室三個在樓上,三個在樓下。吳強、秦俊和宮田三個人因為常常晚歸,所以選了樓下的臥室。陳默茹的臥室在樓上的最中間,兩邊是孫木舟和陳曉峰。她的臥室根本沒有門,方便他們隨意進出。
臥室裡有一張巨大的圓床。一進臥室門,就可以看到巨大的電視裡面反復播放著她失身那天如一只發情的母狗般求他們強暴她的視頻。吳強說這樣能讓她永遠記住自己的奴隸身份,知道自己有多麼yIn蕩和下賤。
“木舟,在做什麼?”陳默茹不喜歡回到自己的臥室面對自己yIn蕩的視頻,信步走到孫木舟的門前。在這五個人當中,孫木舟是唯一一個從來不在語言上侮辱她的人,更不會因為她沒有叫“主人”而懲罰她的人。
“你怎麼來了?”孫木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是因為他正在按照宮田的圖樣做一個用來玩弄她的木桶。
孫木舟的父母是鄉下的手藝人,他自小邊跟在父親身邊幫忙,木器、瓷器、泥塑樣樣Jing通。這些手藝在東平大學所在的現代化大都市里原本一無是處,不過自從他們五個人有了陳默茹這個奴隸,他們便經常發明一些用來玩弄她的東西讓孫木舟去做,比如最近宮田發明的這個木桶……
“我……不想回臥室,來你這裡坐坐,可以嗎?”
“當然可以。”孫木舟溫柔的笑笑,他自然之道陳默茹不想回自己臥室的原因。今天這別墅裡只有他們兩人,又是她主動來找他,孫木舟不禁覺得自己的心跳的似乎突然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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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的碎碎念:
這章雖然沒有實實在在的rou,但是也蠻重要的,親們可以腦補下~吼吼吼~
另外,宮田的這個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