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少年事:好坏与骗子(一)H</h1>
文睿吻了下来,含住粉唇,摩挲唇形,片刻舌头滑入檀口,用力吮吸,将娇喘和香甜都吞走。他微凉手掌摸到她后颈,强迫她承受唇舌间挑逗。另一手顺纤细腰肢,轻抚向下,摸过微微下凹的背脊,停留在浑圆微翘的tun儿,隔着衣裳,十指张开,抚摸捏弄。
英婉身儿轻颤,挣扎躲开,一动,惹那手掌重重一捏,她娇yin抱怨道:“疼…”他声音沙哑,亲她鬓发道:“疼就别乱动…”,手腕发力,压着她tun儿贴往自己胯下。英婉挣扎不得,下身与他密密贴合,夏衣单薄,一下就觉察到他那处隆起,粗热灼烫,蓄势待发,不敢再动。
年轻气盛,本就兴致强烈,饶是文睿定力不错,方才对视微微动情,又尝过她销魂滋味,如今搂抱拥吻,火气蹭就上来了。他把阳物抵到她腿心,隔衣顶撞小xue,英婉此时身儿酥麻,春水泛滥,这顶撞若即若离,勾得她躁热升起,站都站不住,全倚靠他。
其实那夜强忍合欢丸后,她身体分外害怕空虚,最喜男子cao弄,只她现在还未意识到罢了。现下那股燥热,在她身中四处乱窜,最后汇聚到那shi润不堪的腿心,她那小xue情不自禁迎上他的隔衣顶撞,暗暗辗转磨蹭。
两人搂抱,呼吸交融,引文睿亲得更深更细,她被吻得意乱迷乱,虚抵他胸前的双手放弃抵抗,划过结实胸膛,改揽腰间。觉她软化,他唇舌间更加用力,模拟交合,愈发挑逗,同时一手摸上rurou,亵玩出各种形状,把那早已翘立的ru尖弄得更为敏感。
热气攀升,他微微放开,她娇喘细细,面若桃花,抬头与他对视。他凤眸如星,轻佻一笑道:“等不到回去了,我现就要cao你…”见她闻言,花容失色,伸手推他,他低笑出声,猛地抱起她,箍着走往春凳。
长春凳上,英婉鬓发散乱,珠钗早落,连同她的抵抗,无人理会,她挣扎不脱,呜呜哭叫,“这是花楼啊…”
“花楼cao你,不更爽么?”他薄唇含笑,欺身上前,压制挣扎,直掀襦裙。她抗拒无果,任由他把襦裙掳至腰上,一把扯下亵裤。柔白修长玉腿被掰开,晶莹水嫩Yin户受暴露,英婉挣扎道:“…回去…先回去…”
外间琵琶声又起,隐隐传来,却藏不住他笑声,“都这么shi了,还想忍回去?怕又在路上求我cao你了…”他长身结实,嵌在修长玉腿间,无心脱衣,只撩下袍,把那粗大狰狞之物,凑她腿心,健腰一挺,满意听到一声娇yin。早已红肿粗壮的阳物,对着shi漉花蕊,飞速进出。
英婉勉力承受,那物硕大,青筋盘错,小xue吞吐艰难,仿佛要被撕成两半。她喘息急促,柔夷握拳,打在他胸口,力薄如纸。文睿一边咬她耳垂轻笑道:“别放弃….再打…用力打…”,一边跪坐起来,慢进慢出,似在等她聚力来打。
英婉羞恼不已,伸手打去,还没到他胸前,就被他宽大手掌抓住,搓揉把玩。她瞪眼去,他挑眉笑道:“为你好,仔细打痛了手,你又要哭了…”他见那纤纤细手,滑腻绵软,晶莹如玉,不由放入口中,又亲又咬。挑弄之意太明显,英婉想抽回手,细白手腕被他握住,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好随他去。
英婉能放任手儿被人舔弄,却忽略不了腿心处的炙热。那物顶到她深处,停着不动,更显狰狞霸气,不容拒绝,远超她所能轻易包容。她双腿难合,稍动艰难,小xue撑到轻微战栗,既爽快又难耐,英婉能感到春水涌出,鬼使神差,她夹了夹。
“啊…”文睿正受着小xue的紧致高热,棒身被嫩rou四面八方吮吸,突如其来的一绞,绞得他尾椎发麻,快感压制不住,发出销魂喘息。他眸色一暗,松开她手,双手把她玉腿掰到最开,“你找死…”,发狠顶撞,激烈抽动,似乎要弄死她般,密密急急。那阳物在小xue狂肆顶送,只弄得她阵阵颤抖,那冲撞毫不怜惜,让她神志魂飞天外,极致时让她一片空白。
她初时尚未忘此处是花楼,檀口紧闭,抑制呻yin,可惜面前男子这次带她来花楼,就为了彻底粉碎她的持守,见她闭目咬牙,顶撞得狂暴急促。
忍受中,她觉那琵琶声忽远忽近,虚无缥缈,忽然他声音透来,真切实际,“叫出声来,不然在这cao死你,出声!” 声音低哑,跟他人一样,带着压迫,又带引诱,她心志动摇。又一记强悍暴烈的撞击,身下快感瞬间传到四肢百骸,浑身一震,“啊…”,她再也忍受不住,小叫一声。
知她已松动,他每次都顶入到最深处,刺弄嫩软小rou,很快抽身,堪gui头留着,再迅速顶入,如此再三,再三,数百下,又捏住她白玉后tun,抓出深红指印,迫她正面承受,把她捣弄得檀口难闭,呻yin不绝。
英婉眼神迷离,在逐渐适应入侵后,春水汹涌而出,阳物进出更加顺畅,水润光亮,贪不知足。在如诉如泣的娇语里,间杂着他的笑意,“再大声点,再叫sao点,来花楼就是做sao货的……”
他的冲击越来越疯狂,想彻底瓦解她持守,恨不够深入,架她双腿架于肩上,重重压下,半骑她身上。她身儿几近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