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来了两个客户,绍兴人,以前去绍兴时和我混得很熟,而且都很够义气,(口甲)饭哈酒吃烟吹牛皮的好伙伴,开饭前见到我拿的白酒,不愿意喝,从他们车上拿了两坛子花雕,热了热喝,以前这个喝的很少,在南方去的时候都是白酒的干活,偶尔喝过两次,量很少,没什么感觉,这次上了当了,小碗一碗一碗地喝,这两个家伙多年黄酒锤炼早不在话下,哥们不懂喝黄酒的道道,只好傻乎乎地进了他们的道道,开始还觉得自个NB,一碗一碗地不亦乐乎,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就感觉热气哄哄上头,整个人如升入半空浮云,世界也大了,自己的眼界也宽了,周围的人都是我的臣民,天下的土地都是我的那种感觉,但隐约记得这个绍兴老梆子笑得很是Yin险,最后直接喷在雅间地上了,这是哥们这辈子现场发挥第二次(平时也发挥,不过得去卫生间),实在忍不住了,就觉得自己是尼亚加拉大瀑布的头,肚内汪洋一片,不过还好,吐完了就觉得有缓了,就骂着两个家伙:“不怀好意啊!俩南蛮子(平时都是逗笑着说,不是真的蔑视,南方朋友不要见怪啊)合伙欺负我”,这俩哥们笑得是前仰后合,一姓简的,我叫他简哥,他说“MD你个傻B,没喝到过你,酒量不大,闹酒劲不小,回回耍滑,这次还不扳倒你”。谈笑一会,给他们点了些北方的粗粮主食,香的俩人吃饭跟猪差不多。
吃完饭,他们说睡会觉,送他们去我们这里的一个酒店,长期使用,是本地著名的炮宫(快捷酒店房间是炮房,这里干净些,叫炮宫),点好房间,10楼,送他们上去,那里电梯比较快,这一上,哥们彻底完蛋了,本来觉得没事,电梯一动,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慌忙扶住,简哥说:“还觉得你能挺住哪!原来也不行”,刚才了解了一下,这黄酒的后劲贼足,一般人抵挡不住,当时没事儿,过后儿准完蛋,哥们就是现场例子,没法儿,到了10楼,跟大堂打电话又订了一间,简哥送我上去,交代我多喝水,再睡觉,那哪儿行啊!他一走,我就趴床上睡着了,昏天黑地不知多久,后来隔壁一傻B打电话声音大把我吵醒了(我那间房和隔壁两个房间整楼从下达上是套间,后来没人订,就全部割开成两个标准间,隔音极差),醒来天已经昏暗了,想着他们还得晚上饭,就强忍着起来,我靠!更晕了(写这会儿下了个决心,今后喝黄酒就是林志玲喂我也绝不任人宰割),神智很清醒,就是手脚软不听使唤,出去走不了直线,总是感觉天花板在我右边,而且一直往右边歪,只好靠着墙缓缓,这时候,主题来了,眼前一对小年轻估计也就是十七八的两个小孩,非主流那种,头发方向两三个,颜色四五种,眼睛倍儿黑,嘴唇倍儿黑,恍惚间以为见了鬼,心惊了一下,不过俩人看出我是醉汉,就躲开了,然后后边那女孩子说:“呀!你买那儿什么了吗?”,小小子嘿嘿一笑:“六个,全使完,包你爽”,“滚蛋,流氓”,小女孩笑着嘀咕了一声,哥们虽然在迷糊中,但那根色弦依然绷紧,这肯定是买套啊!一对小鸳鸯,还是非主流小鸳鸯,待会儿晃呀晃呀,正胡思乱想,手机来了个短信,一看是公司大孙:“兄弟,别起来了,老简告诉我你喝大了,让你接着谁,我带他们去喝汤,一会儿给你带一锅,有鞭有宝有腰子,包你满意,接着睡吧!”。
我想了想,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但是实在太难受,正犹豫间,那对小鸳鸯房间门开了,小小子跑出来,小丫头在门里说:“快点儿啊!买红烧的,康师傅啊!,还有果冻”,我心里忽然一动,看小小子坐电梯下去了,就反身回到房间,扒墙上听隔壁的声音,悉悉簌簌地也不知道小丫头在干嘛,忽然她说话了,听起来是在打电话,应该是给那小小子,女孩子说要先洗澡,问小小子拿房卡没有,那小小子不同意,让等着一起,女孩子嗔怪了几句,就放了,然后没几秒就听见腰带铁扣的声音,毕竟隔开了,能听见但不清楚,然后就听见女孩子去了浴室,哥们又蹿到浴室,唉!人啊!色心一起,什么TMD的酒醉,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听了会水声,忽然觉得自己真傻,听见了看不见,只好又出来,坐在床边发冷,忽然发现两床间的床头柜哪里一堆线从隔壁穿过来,有电话、电线、网线,大概四个指头攒起来再略微粗些(这会儿回忆,真把四个手指比了比),就用手抠,结果发现是石膏板里面打着龙骨,就使劲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会儿乐是回忆当时那个高兴劲儿),掰下来一大块,手都能伸进去,就又掰那边,这次得小心了,慢慢从线下面掰,大概掰开一手掌那么大块儿,顿时对面的电视声清楚地传了过来,这下有好戏看了,把手机拿出来,打成静音,振动都没有(大家有没有感觉,安静的时候,手机震动动静也特大),然后慢慢地把床头柜和床挪开,都是小心翼翼地,把被子铺在地上,然后美美地躺下,这会儿想,就跟非洲沙漠里等待羚羊的猎豹一样。
大概十多分钟,女孩子出来了(太黑,我试着看了看,看不见什么),在床上悉悉簌簌地收拾什么,又过了会儿,门开了,小小子回来了,两人说了几句,小小子估计动手动脚的,女孩子嫌他臭,让他去洗澡,男孩子要求一起洗,这会儿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