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处狭窄的观光电梯内,贺文彬心中警铃大作,望着男人一步步朝自己靠近,他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贴在了背后的玻璃墙面上。
相较于上司几乎是脚步慌乱企图往外逃离的狼狈,背倚着一整面落地玻璃窗的季明礼却好整以暇地有些过分。他不慌不乱地伸出一只手,从观光电梯的对侧缓步靠近,在贺文彬即将要按开门的前一刻,一把将对方重新按了回去。
“你又要做什么,滚出去!”
贺文彬又气又急,两人身子刚一接触,他就被男人下面某个可怕的要命玩意儿抵了上来,他拼命后退,身子却毫无退路。对方仿佛是在欣赏他无措羞恼的模样,还意犹未尽地对着他腿根的尽头顶了一顶,贺总顿时连耳根都烧了起来,怒喝道:“你究竟有完没完?!季明礼,你爱和谁出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同理,麻烦你也别干涉我的出行,混蛋别碰我!!”
季明礼听到那句‘与我无关’时,眼神不由得一暗。他用硬挺的地方刻意缓慢地磨蹭过他两腿之间敏感处,笑容越发邪肆:“哦?我怎么知道,您是不是又在忽悠我呢?要不是我提前留意,您可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圣罗德,去岛国快活了”
贺文彬挪开眼睛,好半天才咬牙切齿道:“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难道还要提前向你报备?”
“这么说,总经理的确是想骗过我,偷偷地收拾行李、然后再不声不响地跑去国外逍遥对吧?哎,我可真是伤心极了。”
他故作感伤的样子简直比平时那恭谦顺从的嘴脸还要让人不忍直视——
贺文彬极力忍耐着,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那么僵硬:“我是为了公事去岛国出差,很早以前就定好了。你不要拿你那些龌龊的心思妄自揣测。”
“我龌龊?是谁在床上被Cao得欲仙欲死还老哭着求我?总经理,您歪曲事实了。”季明礼挑了挑眉,望着他清冽正经的眉眼,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立刻把它们全部用欲望弄脏,让他彻底看清自己真正的模样。
“”
贺文彬猛然偏过头,眼神中怒气翻涌,像蔚蓝的海面卷起惊涛骇浪,却始终咬着唇无法反驳。被言语羞辱的委屈和气恼,被力量控制着不能挣扎和逃离,他高傲的下颌线条依旧还是那么紧绷着,到了这种关头也不肯放松半分。
季明礼知道,他的总经理骄傲要面子,所以带着一些凌辱含义的羞耻话语总是能对他奏效。他的唇贴着贺文彬的侧脸,呼出的气息都全部落到了对方的颈项间,还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小巧白皙的耳垂,贺文彬的手被他死死地按在玻璃上,无法动弹也不敢反抗,很快的,那一片皮肤便立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泛了红。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呵,总经理,您是不是开会开傻了?我想怎样,您不是应该很清楚才对?”季明礼趁他浑身僵着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咬了一口他温软敏感的耳垂,贺文彬腿根一软,突如其来的酥麻差点没让他叫出声来。
趁此机会,季明礼强势地用双腿抵开他的膝盖,硬邦邦的东西隔着深黑色的西裤直顶在了那修长大腿尽头的中央区域——
“我要你脱了上衣跪在这里,给我舔出来。”
“你疯了吗!?”
贺总不敢置信地死死盯住季明礼深黑色的瞳孔,那近在咫尺的眼睛里凝固着亮得吓人的光,比他们身后窗外映着零星灯火的远海还要深不可测。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意识到他和面前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实力差距,声音都发了颤,只能竭尽全力压抑着紧张和害怕,用勉强还算镇定的嗓音道:“现在还在公司,这里是在公众场合,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等下再”
季明礼笑容未退,直截了当地打断了那毫无震慑力可言的托辞:“在公司怎么了?难道我们在公司里做得还少不成?总经理,我一直以为,您特别喜欢在自己的地盘做这种事,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会议厅里,每次都夹得我特别紧”
他的语气无比暧昧,手指划开了贺文彬胸前本是扣得死死的银质西装纽扣,丝毫不理会上司那已经快要羞耻到冒烟的气愤神情,直接就那么伸了进去,隔着衬衣触碰到了一侧的ru尖上,轻轻地一捏——
“你这个禽兽、嗯”贺文彬气息猝然一窒,他胸口的地方早已被这男人玩弄了无数次,从起初的青涩到逐渐被唤醒,而今随便被手指触碰一下都会摩擦出令他无法抑制的酥麻感。季明礼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揉捏起那粒嫩红,故意按住又用力往里面抵着,隔着单薄衬衣的衣料不断掠过那敏感的一小点,贺文彬瞪着眼睛还想要骂,开口的时候却忍不住低喘了一下,连话音都变了调。
“混蛋!你简直不可理喻!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季明礼嘴角浮出得逞的笑意,“说的也是,毕竟总经理这么性感,被别人看到了的话,我也会困扰。”
手指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看似放慢了动作,却又同一时间做了和刚才那番说辞截然相反的事,停在衣服里面的手开始飞快地解开了贺文彬西装里面衬衣的一排扣子,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