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曳打开门,一片浓郁的黑暗沉沉的压过来,他眨了眨眼,没开灯。径直走向楼梯,到达自己的房间。
他脱掉衣服,单薄的上衣,黑色的运动裤,内裤,鞋子,一丝不挂,然后转开门,里面只有一个衣柜,不大,刚好能装进一个人,他进去衣柜里面,里面没挂衣服,只在底部铺了层毯子,像是床,他蜷缩在“床”里,不动了。
房间安安静静的摆放着一个衣柜,什么也没有。
明珹敲门,“你好?”
他稍了用了点力,门就开了,他皱起眉,幸好这附近看起来荒无人烟,不然这么大的房子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进去光顾。
“有人吗?”
“谈曳?”
空荡荡的屋子回荡着声音,把呼唤扭曲成不知名的暗嚎。
明珹在墙上摸索着,没找到灯,在黑暗呆久了像是也没那么黑了。他看到门边有个书包,是谈曳的,这确实是他家。
?
“既然你是我的小弟,那你放学之后就过来服侍我吧。”
明珹只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
“我还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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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曳无所谓的说:“回什么家呀。算了,你来给我送个饭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接着他给了他一张卡,说饭钱就在这出,你没事可以自己花花,反正做我小弟是不会吃亏的。
明珹想着,这个人虽然脑子不好,行为毫无逻辑,但毕竟帮了他一次,自己还看了他的裸体,给他送一次饭也没有关系。
就是妈妈应该会觉得奇怪吧。明珹每天一到下课就直奔医院,赶都赶不走,直到夜晚才独自回家。今天这种突发情况,只要以后杜绝,就没事了。
他顺着这个地址,发现连车也不到达,说是“私人领域”,附近挂着大大小小的监控,没有人,远处零星的散着几套别墅。
他到达最近的一家,确认是地址上的。远远望过去,外面装修Jing致优雅,却因为太过安静,透着股怪异的死气。
“谈曳?”?
他紧握着扶手,嘎吱嘎吱的上楼声一下、一下,仍然是找不到灯,他适应着比楼下更深沉的黑暗,眼睛闭起,再睁开,看到一间房前堆着一堆衣服。
是谈曳的衣服。]
他瞬间想到更衣室里,谈曳进去洗澡,然后堆着衣服到长椅,原来是从家里带来的习惯吗?
他不知怎的,笑了起来。
确实,学校就是他家开的。
明珹推开门,里面安静的,一片浓稠得没有任何光芒的黑暗,他闭着眼等待熟悉黑暗,听到了一个无比清浅、让人一不留神就会忽略的呼吸声。
他走向前,一个衣柜伫立着,呼吸声就是从里面传来。
“谈曳?”
?
呼吸声断了一瞬。
“你在里面吗?”
他敲了敲柜门,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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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饭给你了。”
没有回应。
明珹蹲下身,犹豫半晌,拉着一边柜门打开了。
“吱——”
老旧的木门发出颤声,明珹看到一个人形蜷缩在里面,他定睛看了看,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像怨灵,像傀儡,有种非人的悚然。
明珹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他咽下唾沫。蹲下身,手上触到了一片光滑,赤裸裸的皮肤。
?
“谈曳——”
他猛地一顿,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臂爬上来,像是蛇一样拉着他,那种冰冷冷的肌肤感让他恍惚,霎时被拉进了衣柜,“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浓郁的黑暗压进眼里,即使再怎么努力都逃不过那股浓墨似的黑,铺满了整个视网膜,他听到身边清浅的呼吸声,滑腻光裸,像蛇一样的触感贴着他,从手,到上身、脖子、脸、下身、双腿,都没放过,他像被蛇死死缠住的猎物一样,被绞得不得呼吸。
“谈曳。”
他不知为什么,吞了口唾ye,在寂静中分外明显,那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似的。
那人寻声探到他喉结,如同幼儿一样聆听,但又没有了,于是他不满足了,在这个体型相似的东西上动来动去,用光裸的身体蹭弄,可能是因为衣服,硌着他不舒服,他伸手拉着明珹的衣服开始胡撕乱扯。
“谈曳。”
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的脸,他按住乱动的手,“你想干什么?”
明珹怀疑他不是想找小弟,而是找个鸭子,让他可以“吃”。他被那些人叫嚣着要Cao他屁眼的时候只觉得无比厌烦,但又无计可施,而现在被这个见过一面的人胡乱磨蹭,他感觉像是猫撒娇一样——他没有养过猫,那些动物总是懒洋洋的,当他不存在,但总是喂过几次的,那时候它们会允许给他摸——而这个在学校里整天胡作非为的人,又为什么要叫他过来,做出这样一副姿态呢?
他在那身光滑的皮肤上磨蹭,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