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睿无聊地拨弄着光脑,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身旁的一个摆件。
没错,就是摆件。那是一只亚雌,被与虫纹同色的带子绑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把光滑细腻的tun腿和纤细紧实的腰肢送到自己的雄主面前。
这个姿势对虫的身体柔韧度和体能要求都非常高,只一会,亚雌的身上就微微泛chao。
齐睿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触摸shi漉漉黏腻腻的皮肤。那样的感觉很微妙的不舒服,就好像是摸到了脏兮兮的污泥。
他收回了手。身边侍立的雌虫很有眼色地端来一个水盆,帮雄虫洗净手上的汗水,又用手帕小心地擦干。
齐睿这才松开微皱的眉,低头处理起了公事,没多看“摆件”一眼。
他很快处理完手上的事,这才往后一靠,倚在沙发上欣赏已经shi透了的亚雌。
亚雌已经坚持了不短的时间,身上汗水早已连成片,浸shi了每一寸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这个时候倒是好看得紧,只可惜shi漉漉的,不好上手摸。齐睿想。
于是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亚雌的媚态,直到亚雌支撑不住,浑身都开始颤抖,这才大发慈悲地让身旁衣着整齐的雌虫帮“摆件”解开束缚,帮他活动酸麻的四肢,带去洗漱。
亚雌和雌虫都去浴室了,宽敞的书房里就剩下雄虫一个。雄虫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假寐。
齐睿不是个本土雄虫。
他以前是个人类来着,也算是个有钱有权的老总。最开始养了不少各种各样的宠物,结果总是养不活。
后来他开始养人当宠物。
这样的“宠物”倒是相当好养,就是有一点很头疼。愿意做“宠物”的男孩子一般都有些和性有关的想法。更何况,养久了的“宠物”总会生出些多余的心思。
而他也是因为一个生了多余心思被他赶走的宠物心有不甘,一刀捅在心窝,眼前一黑,直接就穿到了这个只有虫族的世界。
他在这个世界活的如鱼得水。
比起本土被娇纵得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脱的雄虫,他这种完全生活能自理,甚至还能管理产业的雄虫可谓一股清流,受到不少雌虫追捧。
而他也可以挑选一些听话懂事,又心甘情愿的雌虫做雌侍,好满足他的饲养欲——至于到底是谁饲养谁。
至于雌君的位置他不想草率。
虽然他养了不少“宠物”,平时也会和“宠物”玩一些小情趣甚至会发生一些关系,可他受上一辈人的教育影响,婚姻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一向是郑重又遥不可及的。
这会,刚才出去的两个雌虫已经回来了,乖巧地站在门边上,低眉顺眼,格外恭顺。
他看了眼亚雌身上道道泛着紫的红痕和仍微微颤抖的四肢,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了。
他带着两个雌性回了卧房,坐在了沙发上。打发走了一直侍立的雌虫,招了招手。亚雌立刻会意,乖巧跪在齐睿腿间,以口服侍。
须臾之后,齐睿低哼一声,发泄了出来。亚雌忙含住Jing华,取来水盆为他清洗。
齐睿等着自己的身体被雌侍洗干净,看了眼雌侍紧闭着,明显含了东西的嘴,想了想,还是没有强迫他吐掉或者咽下去:“你穿好衣服,回吧。”
亚雌眼睛一亮,立刻起身从终端空间里取出一套衣服,穿好后向齐睿微微行礼,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雄虫的卧房。
齐睿知道雌侍们的小心机。他们在被自己赏了Jing华后,如果没有被当场强迫吐掉或者咽下去,就会带回自己的房间,吐出来,用各种方法灌到后xue里,然后堵住,等着Jing华被吸收。
在他最开始不清楚这些的时候,甚至还曾经有一只雌虫觊觎他赏给另一只雌虫的Jing华,甚至大打出手,后来因为动静太大,被机器人管家按住,分别打了镇定剂才消停。
最后,那只主动去抢的被贬为雌奴发配到外地的产业去,另一只则被他涂了媚药绑起来关了七天的禁闭。后来再也没有雌性敢折腾这些,他也注意着尽量不让自己的Jing华被雌性带走。
正想着,终端微微震动,一个通讯接了进来。齐睿扫了一眼,是他的雄父齐柠。
通讯被接通,全系投影展开,在他的面前投射出一只雄虫的影像。雄虫衣服微乱,靠坐在躺椅里,一看就显出一股子慵懒来。与这边同样倚在沙发上,只是衣着整齐的齐睿共存一室,简直如出一辙。再加上两虫八分相似的俊美容貌,比起父子,更像一对兄弟。
见到了自己父亲,齐睿从沙发里起身,坐得直了些以示尊敬:“父亲,有事?”
齐柠点头,却一时难以开口,看着对面年轻的雄子,皱眉叹了口气:“小睿,你的研究内容和一部分研究成果被人泄露了。”
齐睿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怎么这么快?”
齐柠表情有点复杂:“出事的是你那个助手。本来觉得他身家清白不会有事却没想到,身家清白也意味着好下手他已经出事了,然具体的他本身也不太清楚可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