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审言从严望乡身上直起身来,正疑惑严昔年想干什么的时候,后者却是干净利落地拿起了整整一杯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件白衬衫本来就很透明,嫣红的nai头若隐若现,被水这么一浸,白衬衫更是紧紧贴在了严昔年的身体上,透明的水ye顺着沉睡往下流。
男人刚刚才发泄过的鸡巴瞬时就挺立了起来,那本来还显得十分宽松的白衬衫此刻紧紧贴合着严昔年yIn荡的身体,透着似有若无的rou感。
这婊子不愧是被千人骑的,还真他妈会勾引男人。刘审言在心中暗暗骂了几句粗口,虽然此刻严昔年的身体一览无遗,可远远比什么都不穿要来得更加yIn荡。他站起身来,一把将严昔年拉入怀中,张嘴就咬出了那鲜嫩欲滴的nai头,其用力之狠,仿佛要把棉质衬衫也一起咬破似的。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抓着严昔年的大屁股使劲揉捏,掌心那种滑腻黏稠感让刘审言低声骂道:“怎么一会就流了这么多sao水?”
严昔年搂着他的脖子低笑,却又不说话,刘审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严昔年倒在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水,而是后xue专用的润滑剂。他低骂了一声,更是将那润滑剂平整地涂抹到了严昔年的身子上,没一会儿,整个雪白的rou体就被润滑剂弄得shi滑黏腻,手感更加yIn靡不堪,让人欲罢不能。
严望乡喘了一会儿,又回过神来,看见哥哥正坐在男友腿上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子,他也有些羡慕。感受到弟弟灼热的视线,严昔年主动推开了意犹未尽的男人,然后让他转过身去对准严望乡的屁眼:“望乡还难受着呢。”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刘审言的大鸡巴,抵住严望乡那被Cao得还在流Jing水的yInxue,又拍了拍弟弟的屁股:“哥哥都把鸡巴送到你嘴边了,怎么还不主动些?”
严望乡趴在床边,高高撅起了屁股,又慢慢地把整根大鸡巴吞入了saoxue中。
高chao过后的甬道还非常敏感,再度被这粗壮的鸡巴塞了个严严实实,些许的刺痛感让严望乡倒吸了一口凉气。xue中的媚rou迫不及待地缠住了归来的大鸡巴,爽得刘审言一把拉起了严望乡的屁股,再次抽插了起来。
就在两人大战得难分难解之时,刘审言突然感觉到背后严昔年的身体突然贴紧了自己的。严昔年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握住自己柔软的胸脯rou,勉强挤成一对小nai子的形状。随后慢慢地蹲起身体,借着黏稠的润滑剂,隔衬衫用nai子磨蹭着男人的后背。
这婊子是真的会玩!刘审言正享受着双倍的快感,又感觉到严昔年的手伸向了自己和严望乡结合的地方。
“啊哥哥”严望乡口齿不清地呻yin着,迅速分辨出了严昔年的手给他带来的感觉。
严昔年低声地笑着,手指又一路向后摸去,竟是到了刘审言的菊xue后方徘徊着。
“小婊子,你想干什么!”刘审言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他毫不怀疑严昔年这个没有节Cao的人想破了自己的菊xue,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忙打开了严昔年的手。
“我只是让你也更舒服一点而已,男人的那里也是需要按摩的呢,否则不到年纪就会被榨干Jing气呢。”严昔年笑得如同一只狐狸Jing,他松了手,不再去碰刘审言的菊xue,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用nai子帮男人推背的过程上。
一个穿着白衬衫,下体还在流着sao水的年轻男人,用他那挤出来的娇小nai子努力地侍奉着弟弟的男友。刘审言身体上获得的双重快感自然是不用多说,而心理上的满足感更是几乎要爆炸。他爽得忘乎所以,凭借着自己男性的本能疯狂地Cao干着紧咬自己大鸡巴的yIn贱rouxue,cao干的力度一下狠过一下,xue内的Jingye和yIn水被不断抽出再被撞得四处乱洒,小腹上,大腿间,床单上,地板上甚至墙壁上,到处都是三人yIn乱的痕迹。
严望乡被Cao得大屁股狂甩不止,浪叫中都带上了哭腔,他撑起上身来,双手紧抓着床单,摆出一个想逃离男人禁锢的姿势。可刘审言怎么可能让他走,手指更是凶狠地抓住了小神父的屁股,在那雪白的tun尖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严望乡徒劳地阻止着男人凶猛的冲撞,严望乡抬起chao红的脸,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合不拢的小嘴中流出来,他眼中闪着泪光,无神地看向墙壁,那上头挂着一张耶稣受难的油画。
严昔年依然在刘审言的身后煽风点火,滑腻的软rou紧贴着男人的裸背上下游走,一双沾满润滑ye的手在他的胸前和腰腹间抚摸。虽然是富家少爷,可严昔年的手却极为粗糙,他会调皮地用指尖在刘审言的背上留下红痕,让男人疼痛不已。
疼痛之后,却是柔软的舌头配合着nai子的上下动作,将这些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一一舔了个干净。
刘审言已经彻底失了智,任由快感在体内肆意蔓延。身下的严望乡仿佛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的撞击力度,在失声的浪叫中再次泄身,yInxue里的媚rou又开始拼命压榨大鸡巴。与此同时,严昔年也将手伸到了刘审言的两颗蛋蛋上去,用滑腻的双手温柔地揉捏了起来。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刺激得纠纷能听猛一挺胯,gui头狠狠戳在sao点上,Jingye如机枪般开始在肠道深处疯狂扫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