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望乡心中疑惑极了,他明白哥哥因为身体问题而私生活混乱,但是他无法想象严望乡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应该相信审言的,刘审言不是这样的人。他站在严昔年的房间外,尝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可那越来越近的声音毫无疑问地暗示着里面正发生的事情和参与者的身份。
严望乡犹豫了起来,他真的要去揭开这个真相吗?如果这只是一次意外,他不撞破的话,会不会就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这样的犹豫只是一瞬,有些事情它就是摆在那里,不会因为他的承认与否而消逝。何况,他内心深处也并不相信,刘审言那些对他死缠烂打的日子难道都是假的,是伪装出来的吗?如果是,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更不能让他接近哥哥。
门打开的一瞬,房间里的呻yin并没有停止。严昔年躺在刘审言的身下,菊xue紧紧吸吮着巨物。刘审言毫无察觉地继续抽插着,看着两人交合处四溅的yIn水。
沉迷于情欲中的两人甚至没有注意到严望乡的到来,他想开口,可刚张嘴泪水就禁不住流了下来:“审言”
那带着哭腔的语气宛如一记重锤,将刘审言的情欲砸得粉碎,他几乎是立马就从严昔年那紧致的小xue中抽身出来,急匆匆地说道:“望乡,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他顶着水光油亮的阳根,全身赤裸的模样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没有半点说服力。
相较刘审言的慌乱,严昔年却是要淡定许多,他缓缓地撑起身子来,脸上还带着未被满足的红chao,语气中甚至还有些责怪严望乡的姗姗来迟:“望乡,过来,哥哥与你说清楚。”
“严昔年,这件事情确实有我的过错,但你勾引我在先,居心叵测,我不得不事先说清楚!”刘审言生怕严昔年又给弟弟洗脑,赶在他前头先把事情说了出来。
一听到是自己哥哥主动勾引的刘审言,严望乡的神色果然又僵住了,他本来打算迈出去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只流泪站在门口,不知该相信谁的话语。
严昔年冷笑一声,索性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刘审言,是我勾引你的没错。但是我勾引你的目的,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工具人,我心里面装的,可都是我宝贝弟弟望乡。”说罢,他走了过来,暧昧地吻了吻严望乡的耳垂,和平常那种兄弟间的亲吻截然不同,是带着些侵占气息的吻,严昔年低声在严望乡耳畔说道:“好望乡,你要相信哥哥,哥哥心里最爱的一直都是你啊。”
严望乡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孪生哥哥:“可是哥哥,我们本来就是亲兄弟啊,你为什么会会对我有那样的感情,而且我从来就不知道”
严昔年捏了捏严望乡的脸,又温柔地吻去了他的泪痕,干脆把所有事情一次性说了个清楚:“哥哥从小就喜欢你啊,望乡和哥哥不一样,没有身体上这样的怪病,所以一直都是纯洁地侍审言父。男人对我来说就像是解药,没有他们的话我几乎活不下去。可是哥哥也知道这样的错的,也想从这样的深渊中逃脱,就是在那段最绝望的时光里,望乡,我一直是靠你才能支撑下来的。”
严望乡听得出了神,青春期的少年最是敏感,那个时候他无法接受自己有个私生活混乱的哥哥,几乎从不和严昔年联系,对这张和严昔年一模一样的脸也非常厌恶,甚至生出过毁容的念头来。后来兴许是想通了,哥哥是哥哥,自己是自己,他一心扑在神学上,让大家都知道了学院里的那对双胞胎,弟弟是学霸,哥哥是个花花公子。
“可是那个时候,”严望乡看着严昔年,愧疚地说道:“我真的很恨哥哥,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困扰,最初他们甚至没办法分清我和哥哥,就在教室里对我动手动脚”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段糟糕的中学时光,严望乡的眼泪又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此时的严昔年难得手足无措起来,他慌乱地道歉起来:“和望乡无关,都怪哥哥这个yIn荡的身子,是我害了望乡。”他紧紧地将弟弟搂在怀中,轻声呼唤着严望乡的名字:“我那个时候看着望乡那么优秀的样子,就想着如果我没有这样的性瘾,是不是也会和望乡一样,站在演讲台上,就和天使一样。哥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你有特殊的感情的,是你救赎了我啊,望乡。”
两兄弟亲密抱在一团的模样让旁边的刘审言十足尴尬,明明是一处抓jian的戏码,怎么就变了味,人家两兄弟和和美美,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他有些郁闷地开口道:“望乡,我”
严望乡啊地一声,这才意识到被冷落在旁边的刘审言,又责怪地看了严昔年一样:“哥哥,就算没有审言,我也还是你的弟弟,这世间没有人可以剥夺我们的感情。”
“我知道,”严昔年咬牙切齿地瞪了打断他们的刘审言一眼,“可是我就是不甘心,这个混蛋凭什么能够夺走望乡你的视线,还让你”他本来想说还让你也衍生出了那样yIn荡的人格,但这件事情实在不该在这种场景下说出,严昔年立即转移了话题,冷笑道:“总之,我虽然无法插入望乡,但是有刘审言作为我们兄弟二人的载体,也就相当于我和望乡合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