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合上手中的笔记本,刘审言正准备洗个澡睡觉。最近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是觉得看不见严望乡在身边就会莫名慌张。
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看来是严望乡回来了。刘审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严望乡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他的面色十分红润,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可不知为何,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疑惑。
“望乡,回来得这么晚?”
“我嗯,和那位主教聊得太开心,忘了时间。”严望乡的眼睛在对上刘审言的时候有些闪躲,他匆匆地站起身来走向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这很快引起了刘审言的警觉,他一把抓住了严望乡的手,担心地问道:“望乡,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其实不是去见主教的对吧?”
严望乡面色苍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刘审言的手:“审言,对不起!我我想清楚了的话会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的!”
刘审言看着他可以说是慌张逃窜的身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衡量再三,还是给严昔年发去了消息:“严望乡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这个点正是严昔年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他不回消息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刘审言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严望乡并没有去教堂,而是换上了一套常服坐在客厅里,像是在等他起来。
“审言,那个今天我向教堂请了一天假,想和你一起出去玩玩。”
这可不就是约会的意思吗?刘审言欣喜若狂,直接把昨晚那不愉快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真的?你这个工作狂也有舍得和我约会的一天?”
严望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迅速转移了话题:“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带我去喝早茶吗?我刚才订了位置,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了。”
刘审言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随便从衣柜里拿的衬衫牛仔裤,和对面西装革履的严望乡完全是天壤之别。他摸了摸头,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换身衣服。”
严望乡难得主动地上来拉住了他的手:“没关系,审言其实什么时候都很帅呢。”
刘审言仿佛被击中了一般,昏昏沉沉地就被严望乡拉上了车,当他已经坐着点餐的时候,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严望乡心中更加自责了起来,他其实已经完全忘记昨天发生了什么,回家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去见了心理医生,其他的事情统统都记不起来了。在昨天的梦中,他依然梦到自己yIn荡地勾引了医生,小xue饥渴地吞吃着对方的鸡巴。
这些事他认为有必要告知刘审言,可严望乡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无意识地舔舐着手上沾着的酱料。这一幕被坐在他对面的刘审言看得一清二楚,按理来说吃凤爪的时候将手指上的酱料舔干净也是常事,但是严望乡的动作显然非常奇怪。
他的舌头一点一点从指腹上划过,颇有些痴迷的感觉,不像是在吃东西更像是在舔男人的鸡巴。刘审言被自己内心的想法一惊,咳嗽了几声道:“望乡,你真的没事吗?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舔手指?”
“哎?”严望乡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他慌忙解释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前段时间开始,我心里就经常会很慌。但是舔一舔手指的话就会安心下来,这个是不是跟车祸有关系啊?”
刘审言想了一会,也附和道:“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这样的话,那刚好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
严望乡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了严望乡面前:“哎,你怎么在这?”
严望乡一瞧,这个男人看起来全身都是肌rou,也不知是什么来路,他疑惑地看了看刘审言,对方也摇了摇头。
男人反倒十分自来熟地坐在了他们两人旁边开始唠嗑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好歹咱们也有过一夜的交情嘛,你那天在床上怎么说的,一直缠着我再来一次。我们一直搞到了早上,Cao,我还想留个联系方式下次再约你,结果你就走了。”
严望乡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对方yIn荡地笑了起来,手竟然直接放在了严望乡的腿上,还一脸有趣地看着刘审言说道:“这个小白脸就是你的新炮友?看上去很一般啊,鸡巴能让你满意吗?兄弟,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玩?一个人估计满足不了这个sao货呢。”
刘审言彻底怒了,不管是男人将严望乡认作了严昔年或是其他,他都不能忍受一个陌生男子当众猥亵严望乡,他一拳朝男人打去,大骂道:“你他妈的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男人笑了笑,轻松避开了刘审言的一拳,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用大手一把抓住了严望乡的阳根。
后者脸涨得通红,不停地挣扎着:“你认错人了!放开我!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报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