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赵天归百般阻拦,杨奕捷还是从士兵们只言片语的谈话中听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起因是由于那些士兵中曾有人有幸参加过十余年前那个惨烈的战争并侥幸逃生,得知杨薪海去世的消息后特意在胸口别上了白花致敬。杨奕捷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仅存的一点天空,感觉自己如同笼中鸟一般。自从那日的枪声过后,家中的别墅彻底沉寂了下来,他知道家中肯定出了变故,只是从未想过父亲会死亡。
杨薪海举行国葬的那一天,杨奕捷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远方传过来的钟声,整个国家都沉默下来,似乎在举行着什么重大的仪式。他仓皇地趴在窗户上,听到了底下士兵的只言片语。
“像杨将军这样厉害的人,终究也还是逃不过英雄迟暮啊。”
“是啊,若非上校的命令,我早该去参加将军葬礼的。”
杨将军?葬礼?父亲?杨奕捷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跳了起来,疯狂向窗外问道:“你们在说谁?谁去世了?”
那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心中都道不妙,连忙赔笑道:“没事没事,什么都没发生。”
杨奕捷咬了咬牙,竟是狠声说道:“你们让赵天归过来,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的威胁总算还是起到了作用,赵天归在杨薪海的葬礼上缺席,他蹙眉看着表情决绝的杨奕捷,知道事情终究是瞒不下去,只得坦诚说道:“没错,你的父亲过世了,我刚从他的葬礼上赶回来。”
杨奕捷一把冲上来抓住了他的衣领,逼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赵天归不置可否,反问道:“那重要吗?”
杨奕捷喘息着,恨意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他伸出手来,重重地给了赵天归一个耳光:“我会为父亲报仇,一定会的!”
他咬牙切齿的话语落在赵天归眼中只是如孩童般的戏言而已,后者冷冷地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压在了柔软的床上,近乎野兽般撕咬地吻着杨奕捷。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杨奕捷如同落水般拼命挣扎起来,可完全比不过赵天归那一身蛮力。
后者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来,手在他捆着铁链的脚踝上不住摩挲着:“你用什么为杨薪海报仇?用你的身体?去卖给更多的野男人赚取复仇的机会?”
杨奕捷被他摸得浑身燥热,口中却仍是愤怒地骂着:“你这个变态,先把我放出去!你有本事就让我出去!”
“我舍不得啊,”赵天归像是痴汉一般埋在杨奕捷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Cao,我就气得快要发疯,但与此同时,我鸡巴也会硬到爆炸。”
“死变态!”杨奕捷骂人的话语实在匮乏到可怜,来来回回便也只有这几句。
赵天归俊脸上红肿了一块,他却毫不在意,手放在了杨奕捷的女xue上,指甲在Yin唇外围不断搔刮着。
早已习惯性爱的身体轻易地便溢出了水ye,杨奕捷越是挣扎,反而使赵天归越是兴奋,他无力地倒在床上,只能被动接受被强jian的命运。或许,用合jian这个词来得更恰当些。
浑浑噩噩之间,他只觉得口中全是赵天归的气息,而不知何时,那硬物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女xue上。
他无比愤怒,反抗的程度比以前哪一次都要剧烈,他无法接受一个可能是谋害父亲的凶手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甚至,他屈起了膝盖,妄图向赵天归的关键部位袭去。
后者毕竟是军人出身,身体本能反应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这下,赵天归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反手也直接给了杨奕捷一个耳光,直接将他摔倒在了床上:“看来我平常还是对你太好了,才会导致你如此放肆!”他拉开裤子拉链,露出那狰狞的阳具来,意欲一举挺入。
赵天归停顿了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缓缓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轻薄的套子来,那玩意像极了避孕套,但当杨奕捷仔细看过去时,才发现那套子上长满了倒刺,分明是模拟动物生殖器的情趣用品。
他吓得连脸上的疼痛都忘了,一个劲地往后缩着身子:“不要,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赵天归看到他眼中的恐惧,心情这才缓和了一些,却仍是缓缓地将套子套在了鸡巴上。此刻,那本是粗黑色的鸡巴颜色变得浅了许多,上面横七竖八地生了许多倒刺,有些甚至还有绒毛,但更关键的是,尺寸竟然比先前的整整大上了一倍有余。
杨奕捷毫不怀疑,这玩意能直接把他的子宫捅坏,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你可以的,就像你那个婊子继母一样,在你父亲的灵堂上被男人玩弄。”
“你说什么?!”杨奕捷一惊,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询问这位继母的行踪,他对于薛羽浩能嫁给父亲一事始终心怀嫉妒,所以对此事的第一反应便是骂道:“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父亲死了,他居然还”
赵天归饶有趣味地盯着杨奕捷的神情,对这一家人的关系更加好奇起来:“难道你不知道薛羽浩在外头的风评么?”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