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半夜三点,在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沉睡的时候,祝骄阳缓缓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对于他们这种职业选手,这个时间不过是夜生活刚刚开始而已。从战队的独栋别墅望出去,江那头的城市灯红酒绿,永远有数不清的人在躁动不安。
祝骄阳,二十岁,进入俱乐部已经第四个年头。在这四年间,他从一个新人变成队长,将本来平淡无奇的团队一举带上了世界之巅。要说他有多喜欢这个游戏,多享受职业赛场上冠军的荣耀,那都还谈不上。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份职业,而且还是吃不了几年青春饭的职业。
职业生涯本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他比同龄人都要看得开,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他掐灭了烟,缓缓下了楼。一楼的训练室里,只有角落里的电脑屏幕依旧亮着。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走到那个人身后不动声色地看着电脑屏幕。
这是他们队青训新招进来的选手,单排上过韩服王者,主擅长英雄是女警小炮金克丝。而在教练的安排下,他正在努力拓宽自己的英雄池,正在韩服苦练卡莉斯塔。
敢打敢退,伤害估计准确,基本功扎实。祝骄阳在心中默默下了评语,就是还年轻了些,在职业赛场上再摸爬滚打几年,必定也是一颗闪亮的星星。可惜
“前辈怎么还没睡?”一局排位已经结束,沈斜拿下耳机问道。
“睡不着。”祝骄阳的烟嗓在寂静的训练室里显得格外好听,“那你呢?”
沈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感觉滑板鞋熟练度还不是很高,过两天有训练赛,就想多练练。”
“好好努力。”祝骄阳靠近了些,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前辈”沈斜犹豫着问道,“前辈觉得我刚才打得怎么样?”
祝骄阳微笑着靠近他,缓缓说道:“很不错,就是差了点东西”
“差了点什么?”沈斜还没有听到预想之中的答案,就感觉眼前一花,彻底失去了意识。
祝骄阳极为熟稔地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路上楼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是的,战队有个内部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祝骄阳可以随意对队内成员出手,其中包括且不仅限于正式队员、青训队员、教练或者其他。要说为什么这些男人们长久以来都没有反抗,原因有二,一是战队的老板正是祝骄阳的父亲,二是男人被jianyIn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丢脸,没有多少人愿意堵上自己的名誉和命运去和祝骄阳对抗,这无疑是以卵击石。
祝骄阳并不急切,他分外享受为处男开苞后xue的滋味。他摩挲着沈斜滑嫩的面容,想起早上张宿游给他的记录,沈斜还不到十六岁,就已经踏入了职业生涯。
看了一会,祝骄阳毫不留情地伸手给了昏迷中的沈斜几个耳光。被疼痛所唤醒的男人眼里布满恐惧,瑟瑟发抖地望着眼前的祝骄阳,声音都是抖的:“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我要强jian你,就是这么回事。”祝骄阳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沈斜瞪着眼睛,简直不敢想象面前的事实,下意识地就想夺门而出。
“你可以出去。”祝骄阳冷冷说道,“我记得你的家庭情况并不好,还有两个弟弟要养。好不容易在韩服打到王者签进俱乐部,你就只有这点觉悟吗?”
沈斜放在门把上的手蓦然停住了:“可是不行被男人那什么我我无法接受。”
“和男人做爱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在这之后你相当于就是的常驻选手了,无论你的比赛打得多烂,我也不会将你驱逐出队。怎么说,这实在是个相当合算的买卖吧。”
“我”沈斜语气带着犹豫,显然是已经被他说动。
祝骄阳继续趁热打铁道:“实不相瞒,你们青训队的大部分人都被我Cao过,都快变成战队默认的规矩了。”
沈斜猛然想起偶尔晚上会一瘸一拐回房的室友,对于祝骄阳的话已经相信了大半。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般转过头去,咬着嘴唇道:“我该怎么做?”
“来,”祝骄阳拉下裤链,黑毛中露出一根昂扬挺立的紫黑大棒,“先帮我舔舔。”
沈斜几乎要把红润的唇咬出血来,只得一点点挪着步子走过去。谁料祝骄阳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在主人面前,狗应该是爬过来的。”
沈斜吃痛,立时跪了下去,如同最下贱的母狗在地上挪动双腿,缓缓摸上了祝骄阳的鸡巴。带着男人独特气息的阳根弹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沈斜的脸上,几乎让他瞬时流下泪来。
“哭了?”祝骄阳最是喜欢看他人这副模样,径直分开他的唇瓣将自己的阳根对准了沈斜的小口。
沈斜虽然从小家境不好,但从未受到过这样的耻辱,当下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地流着泪。见他久久不肯张口,祝骄阳沉着脸,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随后站起身来强硬地把rou棒塞进了他的嘴中。
“唔”沈斜脸都被那阳物挤得变形,口中模糊地喊着不知道什么,仓促间牙齿又碰到了gui头,痛得祝骄阳直接抓